45、第四五章
就算不是,他也不承认。
“打个比方，我想做个生意赚钱，别人一听我是联邦少将楼云忱,谁会老老实实等着我啊？你想想我身后的紫铃兰军团，他们能被养的如此凶猛,那是要花大价钱的。你以为联邦会愿意慷慨解囊吗？那肯定不愿意啊。你懂我的难处吧？”
这一通说之以情晓之以理，都快把贺准感动到了。
贺准不为所动：“你怎么不干脆说联邦没想过将紫铃兰收入编制,逼得你对兄弟们负责,不得不想出个赚钱办法？”
“你要这么理解，我觉得没问题。只想夸你一句好聪明。”楼云忱顺势道。
贺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楼云忱沉默片刻，字斟句酌道：“用亘岁创建follow餐厅是为方便在外行走，也为收集信息。现在是信息时代，落后别人一分可能就会因此丧命。我那么多次死里逃生不是运气好，是我做足准备。”
“你和乔伊斯怎么回事？”贺准问，他没有揪着亘岁身份一事不放,不是宽宏大量,是早有知晓。
正是因为早知道有所关注,才更奇怪于他怎么和乔伊斯搭上关系的。
要知道乔伊斯结交的人非富即贵，另一重要因素就是可利用。
在海盗们眼里，有价值才配好好活着。
早间他听了几句楼云忱及曹幼延的谈话，言论合理性不够,他不相信。
贺准就想听楼云忱亲口说说这些事的来龙去脉。
“他是海盗,抢follow餐厅食材,和他谈判送出去一张卡。”
楼云忱没有隐瞒，说的就是事实：“他以为那张卡是我示弱的起点，太刚愎自用，那张卡我做了手脚,他在联邦及帝国有公司旗下产业附近，我会知道。”
贺准了然。
“他太自信了，但我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敢在你我皆有防备心的时候冒头，后来你知道的，他落入你手里，很多东西都跟着在你掌控之内，包括那张卡。”
“那张卡被你拿走了。”
楼云忱抿唇笑了笑：“我那时候怕你因为这张卡把我算入危险人物里，假借合作之意对我下手。现在我两真心相交，这些事我当然要对你坦白。那张卡被我收走给权淼，让他查查上面的行踪。”
“你想利用那张卡查出乔伊斯接触过什么人？”贺准往更深里面想，“不容易。”
楼云忱赞同：“我知道，可不试试谁知道能不能有呢？有希望的事，我总要试一试。”
贺准想到被放出去的乔伊斯，脑子不够聪明或者心思不够细腻，很可能会被楼云忱顺藤摸瓜，他都没把希望放在自己人身上。
道理很简单，乔伊斯对他们的人很熟悉，毕竟打过那么久交道，双方互有了解，太容易拆穿。
楼云忱手底下人才济济，一人千面，论百花齐放，他比不过。
贺准在这我认知方面清晰得可怕。
“爱昵岛呢？”他问。
楼云忱眼神闪躲，谎话张口就来：“我和爱昵岛没太大关系，之所以定那儿做蜜月旅行地方，全是因为那里比较方便引蛇出洞，你肯定也想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对不对？”
每当他否认前半句，后面开始言顾其他，贺准便知道有些事是假的，真的他不想说。
贺准没有继续追问，有过上回的教训，他不多嘴：“我不追究。等你以后想说再说。”
楼云忱知道关于亘岁的事暂且揭过，贺准不会再死抓着不放了。
解决掉一个马甲带来的事，还有的，就以后再说吧。
能逃一时就逃避一时，再说他和贺准也没好到交代底细的地步。
两人这时已经走到商场第二层，没看见任何人，连个会呼吸的都没有。
“这里没人，离开得很匆忙，店没顾得上关，商场大门也开着。”楼云忱东张西望，从灰尘积累程度不难看出这里有多少天没人了。
贺准觉得这里面找不到人，那很可能他们只能找机会去见郭振。
像曹幼延说的，就算他们能见到这里的本土人，那些本土人也不见得会开口。
老实人第一次见到猛如虎的血腥操作，被吓住了也是正常。
真正知道内情的还要数郭振。
两人无功而返，回到客厅里被曹幼延盯着看，这个盯完盯那个，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累不累？”楼云忱抛完着苹果，似笑非笑问。
贺准来到这里自发镇守厨房，承包午饭，冰箱里面食材丰富充足，够他发挥。
有人热衷厨房做饭，楼云忱也乐得坐享其成。
就是看着对面光等着吃饭啥事也不干的人有点儿碍眼。
曹幼延感受到莫名杀气，缩缩脖子：“还好，你两出去这趟见到什么了？”
要说什么都没发生，曹幼延不相信，他能看出这两人回来后的相处氛围和出门前不一样了。
就像是针尖对麦芒变成两根共进退夹菜夹饭的一对筷子。
换谁注意到都会奇怪，更别提曹幼延这等本来好奇心就爆表的人。
楼云忱偏不告诉他：“你没跟着出去就别问了。”
“那你两见到人了吗？”曹幼延问。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们见到人还知道了什么？是不是还想知道我们在外面碰见什么，有没有听见对你不利的传闻？”楼云忱压低声音，故意用鬼片里面吓人的那种语气和人说话。
曹幼延打了个冷颤：“我没有，你别想太多，担心你两罢了。”
“虚情假意。”楼云忱无情拆穿，“少扮演知心人士形象，不适合你。”
曹幼延撇嘴：“好吧，我其实就想知道你两出门没碰上郭振？”楼云忱眉梢微挑，心生惊奇，听这意思郭振会亲自巡查，见到在外面游荡的人立即惩罚，那……
他的思绪一下子活络起来：“你看见郭振了？”
曹幼延脸上闪过丝慌乱：“没有，看见他，我还有命活吗？”
“他认识你啊，那这么说来，我们收留你不就麻烦很大了？你说说，你该做点什么补偿我们？”楼云忱问，他说得好像把曹幼延从坑里面救出来要放任人家自由，全是诱哄式诓人。
曹幼延真想冲他大吼一声，你能不能少忽悠我。
到底智商不够，只能憨厚来凑：“是，我是看见他了。但他看见我很乖得待在家里，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延延啊，知道你就多说点，别总让我问。”楼云忱徒手掰开苹果，将一半放到曹幼延面前，另一本嘎吱嘎吱咬着吃。
苹果被咬得咯吱作响的清脆声音刺激到曹幼延，他闭上眼睛，一鼓作气道：“他们像是在找什么人，我不确定找得是不是你们，没敢正面碰，他们在外面巡逻，我在屋里面躲着，没露面。”
露馅了？
不该啊，他们昨晚只和力哥说过话，连个正面都没在监控前暴露，更别说郭振认出来，想搜查他们。
“你别紧张，郭振他们喜欢没事找事，可能就是想找个借口折腾人吧。心理不健康的人见不得人好。”曹幼延安慰人的办法很特别。
特别到楼云忱觉得他不想再听一次，免得心累。
“知道你在屋里提心吊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这大概是个比较不错的接近机会，得看接下来几小时内郭振会不会再出现。
“郭振那人很可怕，你能跑就跑。我不想你答应给我的钱变成无法兑换的空头支票。”曹幼延不心疼楼云忱作死，心疼自己用秘密换来的钱财。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曹幼延，以钱为重。
“放心，该给你的一个不会少。”楼云忱将苹果核准确无误丢入远处垃圾桶里，估算厨房里面那位应该差不多，起身过去帮忙，“洗手吃饭，享受暴风雨前期最后的宁静吧。”
曹幼延一脸惊恐：“哎，不是，你把话说清楚，我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没了啊啊啊。”
楼云忱憋着笑走进厨房，完全不理会曹幼延的鬼哭狼嚎。
明天和暴风雨到底哪个会先来到，谁也不知道。
楼云忱觉得自己这也不算在危言耸听，想让曹幼延认清现实而已。
贺准在做最后一道菜，楼云忱见状很懂事的将出锅装盘得端出去。
来回三四次回到厨房里静静等贺准。
贺准手法娴熟，姿态优美，不想在做饭，更像在表演。
但不得不说，这菜的香味是真的很诱人，如楼云忱这种自己开餐厅，品尝过多种美食的人也饱受吸引。
“你能跟着我留下的记号混进郭振房间吗？”他摩挲着指腹问。
审问这种东西肯定是双管齐下更见效。
贺准停住铲子，回头拧眉看他：“你要假装被郭振捕获，给我留记号？”
“这是最直接有用的办法，你放心，我能保护好自己，我想速战速决。在郭振的地盘耽误太久，容易坏事。”楼云忱慢吞吞道。
他一个四肢健全，头脑发达的联邦少将，并不需要过分受保护。
在调查清楚多伦洲及乔伊斯等人情况事上，他有义务站出来。
贺准眉头拧得越发紧，或许是想起来锅里菜还没炒完，连忙又转回去：“需要有个周全计划。”
没听见打着为他好旗号说出来冠冕堂皇拒绝话，楼云忱甚是欣慰，对贺准好感成直线上升。
“吃过饭就商量。”楼云忱信心满满，有贺准这句话在，拿下郭振不成问题。
他就要拿此当突破口，让郭振将背后藏着的事说清楚，至少联系上权淼前，他要能有让紫铃兰全军出击的东西。
“郭振和乔伊斯不同。”贺准关火盛菜出锅，“他是个很忠心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一旦选择主人，想撬开他的嘴比登天还难？”
“试试看，忠心与否一试便知。”
“我从你的语气里听出势在必行，他落到你我手里，不开口也得掉层皮。”
贺准认为任何值得他们审问的人都该如此，对郭振要打起精神。一个不好攻克的敌人，让贺准亢奋起来。
郭振，比乔伊斯更有价值。
楼云忱走过去端起最后一盘菜，微仰头看贺准，眸子里写满蓄势待发：“走吧，先吃饭。”
贺准解下围裙，唇角微翘，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容：“嗯。”
等在客厅里面的曹幼延惊讶发现这两人又不同了，好像感情更好，快要成为一团。
一会儿一个感觉，这两人可塑性真强。
更过分的是两人落坐在对面，没有分开做的意思，曹幼延有被秀到。
“有件事我要交给你做。”楼云忱说。
曹幼延咽了口口水，深感觉别无选择：“你说。”
“我们跟郭振走，你用这个给人发条消息。”楼云忱顺着桌子滑送个端脑过来，“里面只有一个联系人，别问发给谁。”
曹幼延：……
“事情结束必有重谢。”
曹幼延：“不准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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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说之以情晓之以理，都快把贺准感动到了。
贺准不为所动：“你怎么不干脆说联邦没想过将紫铃兰收入编制,逼得你对兄弟们负责,不得不想出个赚钱办法？”
“你要这么理解，我觉得没问题。只想夸你一句好聪明。”楼云忱顺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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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乔伊斯怎么回事？”贺准问，他没有揪着亘岁身份一事不放,不是宽宏大量,是早有知晓。
正是因为早知道有所关注,才更奇怪于他怎么和乔伊斯搭上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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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准就想听楼云忱亲口说说这些事的来龙去脉。
“他是海盗,抢follow餐厅食材,和他谈判送出去一张卡。”
楼云忱没有隐瞒，说的就是事实：“他以为那张卡是我示弱的起点，太刚愎自用，那张卡我做了手脚,他在联邦及帝国有公司旗下产业附近，我会知道。”
贺准了然。
“他太自信了，但我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敢在你我皆有防备心的时候冒头，后来你知道的，他落入你手里，很多东西都跟着在你掌控之内，包括那张卡。”
“那张卡被你拿走了。”
楼云忱抿唇笑了笑：“我那时候怕你因为这张卡把我算入危险人物里，假借合作之意对我下手。现在我两真心相交，这些事我当然要对你坦白。那张卡被我收走给权淼，让他查查上面的行踪。”
“你想利用那张卡查出乔伊斯接触过什么人？”贺准往更深里面想，“不容易。”
楼云忱赞同：“我知道，可不试试谁知道能不能有呢？有希望的事，我总要试一试。”
贺准想到被放出去的乔伊斯，脑子不够聪明或者心思不够细腻，很可能会被楼云忱顺藤摸瓜，他都没把希望放在自己人身上。
道理很简单，乔伊斯对他们的人很熟悉，毕竟打过那么久交道，双方互有了解，太容易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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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云忱眼神闪躲，谎话张口就来：“我和爱昵岛没太大关系，之所以定那儿做蜜月旅行地方，全是因为那里比较方便引蛇出洞，你肯定也想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对不对？”
每当他否认前半句，后面开始言顾其他，贺准便知道有些事是假的，真的他不想说。
贺准没有继续追问，有过上回的教训，他不多嘴：“我不追究。等你以后想说再说。”
楼云忱知道关于亘岁的事暂且揭过，贺准不会再死抓着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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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逃一时就逃避一时，再说他和贺准也没好到交代底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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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人，离开得很匆忙，店没顾得上关，商场大门也开着。”楼云忱东张西望，从灰尘积累程度不难看出这里有多少天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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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曹幼延说的，就算他们能见到这里的本土人，那些本土人也不见得会开口。
老实人第一次见到猛如虎的血腥操作，被吓住了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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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不累？”楼云忱抛完着苹果，似笑非笑问。
贺准来到这里自发镇守厨房，承包午饭，冰箱里面食材丰富充足，够他发挥。
有人热衷厨房做饭，楼云忱也乐得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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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幼延感受到莫名杀气，缩缩脖子：“还好，你两出去这趟见到什么了？”
要说什么都没发生，曹幼延不相信，他能看出这两人回来后的相处氛围和出门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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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云忱偏不告诉他：“你没跟着出去就别问了。”
“那你两见到人了吗？”曹幼延问。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们见到人还知道了什么？是不是还想知道我们在外面碰见什么，有没有听见对你不利的传闻？”楼云忱压低声音，故意用鬼片里面吓人的那种语气和人说话。
曹幼延打了个冷颤：“我没有，你别想太多，担心你两罢了。”
“虚情假意。”楼云忱无情拆穿，“少扮演知心人士形象，不适合你。”
曹幼延撇嘴：“好吧，我其实就想知道你两出门没碰上郭振？”楼云忱眉梢微挑，心生惊奇，听这意思郭振会亲自巡查，见到在外面游荡的人立即惩罚，那……
他的思绪一下子活络起来：“你看见郭振了？”
曹幼延脸上闪过丝慌乱：“没有，看见他，我还有命活吗？”
“他认识你啊，那这么说来，我们收留你不就麻烦很大了？你说说，你该做点什么补偿我们？”楼云忱问，他说得好像把曹幼延从坑里面救出来要放任人家自由，全是诱哄式诓人。
曹幼延真想冲他大吼一声，你能不能少忽悠我。
到底智商不够，只能憨厚来凑：“是，我是看见他了。但他看见我很乖得待在家里，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延延啊，知道你就多说点，别总让我问。”楼云忱徒手掰开苹果，将一半放到曹幼延面前，另一本嘎吱嘎吱咬着吃。
苹果被咬得咯吱作响的清脆声音刺激到曹幼延，他闭上眼睛，一鼓作气道：“他们像是在找什么人，我不确定找得是不是你们，没敢正面碰，他们在外面巡逻，我在屋里面躲着，没露面。”
露馅了？
不该啊，他们昨晚只和力哥说过话，连个正面都没在监控前暴露，更别说郭振认出来，想搜查他们。
“你别紧张，郭振他们喜欢没事找事，可能就是想找个借口折腾人吧。心理不健康的人见不得人好。”曹幼延安慰人的办法很特别。
特别到楼云忱觉得他不想再听一次，免得心累。
“知道你在屋里提心吊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这大概是个比较不错的接近机会，得看接下来几小时内郭振会不会再出现。
“郭振那人很可怕，你能跑就跑。我不想你答应给我的钱变成无法兑换的空头支票。”曹幼延不心疼楼云忱作死，心疼自己用秘密换来的钱财。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曹幼延，以钱为重。
“放心，该给你的一个不会少。”楼云忱将苹果核准确无误丢入远处垃圾桶里，估算厨房里面那位应该差不多，起身过去帮忙，“洗手吃饭，享受暴风雨前期最后的宁静吧。”
曹幼延一脸惊恐：“哎，不是，你把话说清楚，我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没了啊啊啊。”
楼云忱憋着笑走进厨房，完全不理会曹幼延的鬼哭狼嚎。
明天和暴风雨到底哪个会先来到，谁也不知道。
楼云忱觉得自己这也不算在危言耸听，想让曹幼延认清现实而已。
贺准在做最后一道菜，楼云忱见状很懂事的将出锅装盘得端出去。
来回三四次回到厨房里静静等贺准。
贺准手法娴熟，姿态优美，不想在做饭，更像在表演。
但不得不说，这菜的香味是真的很诱人，如楼云忱这种自己开餐厅，品尝过多种美食的人也饱受吸引。
“你能跟着我留下的记号混进郭振房间吗？”他摩挲着指腹问。
审问这种东西肯定是双管齐下更见效。
贺准停住铲子，回头拧眉看他：“你要假装被郭振捕获，给我留记号？”
“这是最直接有用的办法，你放心，我能保护好自己，我想速战速决。在郭振的地盘耽误太久，容易坏事。”楼云忱慢吞吞道。
他一个四肢健全，头脑发达的联邦少将，并不需要过分受保护。
在调查清楚多伦洲及乔伊斯等人情况事上，他有义务站出来。
贺准眉头拧得越发紧，或许是想起来锅里菜还没炒完，连忙又转回去：“需要有个周全计划。”
没听见打着为他好旗号说出来冠冕堂皇拒绝话，楼云忱甚是欣慰，对贺准好感成直线上升。
“吃过饭就商量。”楼云忱信心满满，有贺准这句话在，拿下郭振不成问题。
他就要拿此当突破口，让郭振将背后藏着的事说清楚，至少联系上权淼前，他要能有让紫铃兰全军出击的东西。
“郭振和乔伊斯不同。”贺准关火盛菜出锅，“他是个很忠心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一旦选择主人，想撬开他的嘴比登天还难？”
“试试看，忠心与否一试便知。”
“我从你的语气里听出势在必行，他落到你我手里，不开口也得掉层皮。”
贺准认为任何值得他们审问的人都该如此，对郭振要打起精神。一个不好攻克的敌人，让贺准亢奋起来。
郭振，比乔伊斯更有价值。
楼云忱走过去端起最后一盘菜，微仰头看贺准，眸子里写满蓄势待发：“走吧，先吃饭。”
贺准解下围裙，唇角微翘，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容：“嗯。”
等在客厅里面的曹幼延惊讶发现这两人又不同了，好像感情更好，快要成为一团。
一会儿一个感觉，这两人可塑性真强。
更过分的是两人落坐在对面，没有分开做的意思，曹幼延有被秀到。
“有件事我要交给你做。”楼云忱说。
曹幼延咽了口口水，深感觉别无选择：“你说。”
“我们跟郭振走，你用这个给人发条消息。”楼云忱顺着桌子滑送个端脑过来，“里面只有一个联系人，别问发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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