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欠款的真相
“哈？修斯那个狗东西，他没死啊。”
西宫优花十分错愕，但提及无良老爹，小嘴依然跟抹了蜜似的，真诚送上最美好的祝福。
看样子她并不知道老爹就是疯学家......瑟提做出判断。
于是他并未选择继续说下去。
瑟提先躬身将奄奄一息的长尾谷秋子补刀，拿到5级修行者的经验后，继而对魔女嘱咐道：
“接下来的善后就交给你啦，这两个修行者你就拿到怪人协会去领赏吧，钱就当背黑锅的报酬，自己留着。”
随即扭头对西宫优花安排道：
“既然你是明面上跟长尾谷秋子一路的，咱们要对個口供，到时候你就说遇到个强大的神秘异能者，加上你本就在济木要那场战斗中身受重伤，因此不敌，才眼睁睁看着长尾谷秋子被怪人协会杀害并掳走。
“我也有秋乃刚才和长尾对峙的视频，能够作为怪人协会插手的证据。”
“不错嘛，这一看就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西宫优花饶有兴致地打趣句。
瑟提无视她的打趣，靠近她小声句：“接下来的事情，咱们回家再说，老妈估计差不多该做好了晚饭。”
涉及到疯学家更深层次的事情。
就不能在外头随便聊天了。
练马区，西宫家，瑟提卧室。
“什么！？疯学家是咱俩的死鬼老爹？？”
西宫优花腾的下就站了起来，妩媚的混血脸蛋上布满震撼，紧盯着瑟提。
她继续道：
“提酱，你可要想清楚，你确定口中的那个‘疯学家’，就是开创现代灵器先河的9级百炼师，却早死于上世纪70年代的疯学家？”
瑟提起身用手朝她虚压了压，道：“你小点声，屋里隔音不好，别被老妈听见了。”
西宫优花这才强行压制几分心底的震撼，坐回了床上。
瑟提见状继续解释道：
“就是他，据我如今的了解是，疯学家普罗修斯从小加入天柱，之后差不多七十年代脱离天柱，且这次脱离大概率和天柱闹得不多愉快，并在后续加入了怪人协会，因此于天柱内的资料里，直接说他死了。”
西宫优花仍然懵神。
她和无良老爹的接触同样不多。
可她也从未有一天想过，时常听闻的传奇百炼师会与自己有关系。
旋即她瞄眼瑟提，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你不是才加入天柱没多久嘛。”
她作为练马区的“夜叉姬”，都完全不清楚疯学家的这些隐秘信息，甚至连一点听闻都没有。
可见天柱对于消息的封锁力度有多大。
但瑟提这么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加入天柱没多久的“外派人员”，竟然会知道这么多，如何不令她惊讶。
想着想着，西宫优花的目光逐渐带有审视：
“是伊藤家的那个千金？”
瑟提笑答：“怎么可能，疯学家的这种层次的事情梦璃也不会知晓...至于我怎么知道的，说来话长，关于疯学家的事情，我知道的还有许多，今天咱俩就来个信息整合吧。”
“梦璃...叫的真顺口啊。”
西宫优花撇撇嘴，衔上个性感白眼。
“怎么，吃醋啦？你弟弟我可比你受欢迎多了。”瑟提开玩笑道。
“是是，真受欢迎啊，刚加入天柱没多久就勾搭上了人家千金，不知不觉还把怪人协会的美少女给勾搭上了...呵呵，你不去当牛郎真是太屈才！”
瞅着又在阴阳怪气的老姐，瑟提眼神中的玩笑意味逐渐发生消失。
道：“我怎么感觉你真在吃醋......”
西宫优花身子一僵，立马反驳句：
“吃，吃什么醋啊，我一个当姐姐的吃弟弟的醋，像话吗。”
似乎是为了躲避瑟提的视线。
她急匆匆将旁边装有巫女服背包里的血狐面具拿出，岔开话题道：
“我的这个面具，在灵器最后的备注有一句‘这是疯学家对你的馈赠’...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当时自己意外获得了这个灵器，应该不仅仅只是运气。”
面具
瑟提也挪动视线，朝其望去，通过白日的变化，他明白西宫优花的身材伪装估计都来源于这件灵器。
“你当时怎么遇到这件灵器的？”
西宫优花答道：“差不多是我刚加入天柱没多久的时候吧，我在个礼品店里看到了它，当时感觉到有些灵力波动，刚加入超凡世界的我很好奇，于是就花一千日元买下了。
“等去天柱借着观察工具一观察，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个8级灵器！
“除了能帮我伪装外，还可以一定程度加快我的修行速度...”
能加快修行速度的8级灵器...不愧是疯学家出品啊
瑟提接过血狐面具，打量着上面血色狐尾般的花纹，好奇问：“所以你升级那么快，是因为这个灵器咯？”
听到这话，西宫优花不乐意了，道：
“怎么可能，是姐姐我巫女天赋异禀好吧？这面具只是锦上添花效果。”
“是是，我家老姐就是厉害。”瑟提随口吹捧两句，把西宫优花舔得小脸扬起，才继续道，
“不过你接下来升级怎么办，没有圣者功法是吧？”
通过刚才的对话，瑟提明白老姐并不拥有和他一样的“系统”，确实只是个天赋异禀的神道巫女。
西宫优花脸蛋稍垂，道：
“没有，伊势神宫我是绝对不会加入它们的，但巫女的圣者功法却被伊势神宫垄断，外界根本搞不到。”
“加入伊势神宫也没事啊，又不是说加进去就签订卖身契了。”
西宫优花摇头：“你不懂，当你加入这种大势力后，各种明枪暗箭是躲不过去的。
“比如伊势神宫有三个派系，无论你加入哪个派系，都必会得罪另外两个，因此当你升到圣者，甚至展露出其余更加令人羡慕的东西后。
“另外两个派系先是拉拢，拉拢不成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打压你，防止你的崛起导致他俩无法维持三足鼎立的均势。”
紧接着她美眸闪过冷芒，道：“况且，就凭它伊势神宫敢对我的弟弟出手，我也一定会平了它们！而不是加入！”
闻言瑟提白日里的疑惑也被唤了出来，问道：
“所以在长尾谷秋子的背后，是伊势神宫？”
西宫优花点头：“更准确的说，是伊势神宫的神丘派，其中一位激进的7级圣者下的令，关于这点具体的我还要再去调查，目前只知道个假名，好像叫什么越...越后什么人。”
“越后古温人？”
“对。”西宫优花惊讶地看向瑟提，“这你都查出来了，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可瑟提却逐渐皱起了眉头，道：“我知道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暗杀，而是因为咱家的‘欠款’。”
听到这个话题，西宫优花同样蹙眉：“说说。”
关于家里的欠款，她也早就意识到了不正常，之前她在天柱内查询许久，还用天柱的特权给法院施压，都无法将欠款直接抹去。
“嗯，咱家的欠款走的确实是合法程序，可在之前，繁多放款方的信息都是假的，也就是说，这8亿欠款是有人在故意搞鬼，而搞鬼之人有个马甲名，就叫做‘越后古温人’。”
“越后古温人...而他也与伊势神宫......”
呢喃着，西宫优花双眸间的情绪越发冷冽。
怪不得她在天柱内查不到，也无法通过天柱将欠款抹去。
因为就是天柱放的款啊！！
通过信息交流，瑟提脑海中的迷雾越发减少，对于这些事件越发清晰，先问了句：
“所以，对我的暗杀，就是伊势神宫内三大派为了竞争你这样一个天才巫女，所施展的手段？”
“对！大概率是神丘派！”西宫优花嗓音铿锵有力，怒意十足。
瑟提点头道：“那么一切莪大概梳理好了，之前因为几个事件杂糅在一起，我始终无法得出有效的结论，如今倒是可以猜测出来。
“首先要明确一点，伊势神宫内那个‘越后古温人’，应该并不知晓你我和疯学家的关系，起码在之前是不知晓的，否则他不会做出暗杀我的举措。”
这是一个很合理的猜测。
毕竟疯学家身为9级百炼师，身份地位在超凡世界都是直接与9级半神对标的。
瑟提继续说：
“基于这点，既然排除了疯学家，那么对方为什么会盯上我、盯上咱们家？”
西宫优花也马上反应了过来，指着自己问道：“因为我？”
“大概率是的，我记得你刚才说，你是一年前加入天柱的，后来你一个月就升到了3级，并开始契约天照大神，是吧？”
瑟提不等她回答，继续道：
“你想想，之后伊势神宫是不是就盯上了你，开始疯狂邀请你加入他们？”
西宫优花回忆片刻，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大概持续了小半年吧，天天督促我修行，可我还要上学呢，根本不想搭理他们，直到.....”
瑟提接着道：“直到咱家欠了8亿日元，就停止了。”
“对，这个我印象很深，当时对方那火热的态度突然就消失了，开始完全不在意我的修行。”西宫优花身子都坐直了起来。
与此同时，瑟提也回忆起了个关键的时间点，当时老爹出逃后，是一个多月后才被爆出了欠8亿日元。
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的小细节。
如果是在之前或者差不多同时爆出欠了8亿日元，那么堂堂疯学家畏债潜逃的概率就会大上不少。
可却是老爹出逃在前，欠款消息一个多月才至。
再结合真凶“越后古温人”大概率不知道疯学家就是他家老爹的猜测。
这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有人在发现这家“老爹”消失后，故意借着此事做的文章。
而目的
“这是伊势神宫靠着巨债，将你绑定在天柱的手段啊！”瑟提道。
而之后对方也确实达成了目的，西宫优花于大学休学，正式加入天柱，为了还债与升级，大量做着任务，并如对方的意，从原先的吊儿郎当状态转变，开始刻苦修行。
“...怪不得从那以后，伊势神宫对我的资金援助就少了许多，因为他们笃定我只有在天柱疯狂完成任务这么一个赚钱方式
“想想当时他们支援了我瓶丹药，帮我省了一笔钱，我那时居然还会对他们心怀感激...真是恶心啊！”西宫优花道。
瑟提应和：“对方就是这样的目的，让你背了一笔债，再时不时给你点钱帮你还债，这样你就会对他心怀感激...不就是和你刚才说的，暗杀我后转嫁给怪人协会，再给你提供圣者功法一样的伎俩吗。”
西宫优花冷笑道：“呵呵，不就是那句：‘把你的腿打断，再给你根拐杖，告诉你没有我，你连路都走不成’。”
“这句话很贴切，而这样一切就清楚了，为了拉拢你这样的天才巫女，看来对方做的不少嘛...”
瑟提彻底将脑海中的事件理清楚。
“疯学家出逃与疯学家的相关事件”和“他家的欠款、以及伊势神宫对他的暗杀”，是两条完全平行的路线。
前者是9级百炼师自己的事情。
后者是因为西宫优花过于突出的天赋，以及对于伊势神宫的疏远态度造成的。
这样就能很好解释瑟提之前的疑问：
为什么堂堂9级百炼师，会因欠下8亿巨款逃跑？
真正的理由是：二者根本没多大联系！
疯学家逃跑是有疯学家自己的理由，估计是涉及9级半神甚至10级真神的层面。
而他家的欠款，则只是层次没那么高、至少是未达到疯学家这种层级，并不知晓疯学家真实身份的伊势神宫内某位激进高层的所作所为。
目的是为了控制“夜叉姬”这位天才神道巫女。
对方估计还以为夜叉姬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草根天才，能够通过些卑鄙手段随意操控。
可谁料后头有疯学家这尊大神。
通过几条匿名短信，就让西宫优花发现了对方的歹计，并彻底厌恶上伊势神宫。
因此瑟提才会笃定。
这些匿名短信都是疯学家发的。
目的性太强，且从结果来看，每一条短信都恰到好处地推进了事件，帮助西宫优花解决了当前的困境。
结束思考，瑟提望着同样在沉思的西宫优花，道：
“老姐，回头你去查查‘越后古温人’的具体信息，然后咱俩...”
“把他狗头打掉！”
“把他烧成飞灰！”
瑟提与西宫优花同时抢答。
旋即他俩大眼瞪小眼瞅着“莽气十足”的对方，会心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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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优花十分错愕，但提及无良老爹，小嘴依然跟抹了蜜似的，真诚送上最美好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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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善后就交给你啦，这两个修行者你就拿到怪人协会去领赏吧，钱就当背黑锅的报酬，自己留着。”
随即扭头对西宫优花安排道：
“既然你是明面上跟长尾谷秋子一路的，咱们要对個口供，到时候你就说遇到个强大的神秘异能者，加上你本就在济木要那场战斗中身受重伤，因此不敌，才眼睁睁看着长尾谷秋子被怪人协会杀害并掳走。
“我也有秋乃刚才和长尾对峙的视频，能够作为怪人协会插手的证据。”
“不错嘛，这一看就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西宫优花饶有兴致地打趣句。
瑟提无视她的打趣，靠近她小声句：“接下来的事情，咱们回家再说，老妈估计差不多该做好了晚饭。”
涉及到疯学家更深层次的事情。
就不能在外头随便聊天了。
练马区，西宫家，瑟提卧室。
“什么！？疯学家是咱俩的死鬼老爹？？”
西宫优花腾的下就站了起来，妩媚的混血脸蛋上布满震撼，紧盯着瑟提。
她继续道：
“提酱，你可要想清楚，你确定口中的那个‘疯学家’，就是开创现代灵器先河的9级百炼师，却早死于上世纪70年代的疯学家？”
瑟提起身用手朝她虚压了压，道：“你小点声，屋里隔音不好，别被老妈听见了。”
西宫优花这才强行压制几分心底的震撼，坐回了床上。
瑟提见状继续解释道：
“就是他，据我如今的了解是，疯学家普罗修斯从小加入天柱，之后差不多七十年代脱离天柱，且这次脱离大概率和天柱闹得不多愉快，并在后续加入了怪人协会，因此于天柱内的资料里，直接说他死了。”
西宫优花仍然懵神。
她和无良老爹的接触同样不多。
可她也从未有一天想过，时常听闻的传奇百炼师会与自己有关系。
旋即她瞄眼瑟提，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你不是才加入天柱没多久嘛。”
她作为练马区的“夜叉姬”，都完全不清楚疯学家的这些隐秘信息，甚至连一点听闻都没有。
可见天柱对于消息的封锁力度有多大。
但瑟提这么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加入天柱没多久的“外派人员”，竟然会知道这么多，如何不令她惊讶。
想着想着，西宫优花的目光逐渐带有审视：
“是伊藤家的那个千金？”
瑟提笑答：“怎么可能，疯学家的这种层次的事情梦璃也不会知晓...至于我怎么知道的，说来话长，关于疯学家的事情，我知道的还有许多，今天咱俩就来个信息整合吧。”
“梦璃...叫的真顺口啊。”
西宫优花撇撇嘴，衔上个性感白眼。
“怎么，吃醋啦？你弟弟我可比你受欢迎多了。”瑟提开玩笑道。
“是是，真受欢迎啊，刚加入天柱没多久就勾搭上了人家千金，不知不觉还把怪人协会的美少女给勾搭上了...呵呵，你不去当牛郎真是太屈才！”
瞅着又在阴阳怪气的老姐，瑟提眼神中的玩笑意味逐渐发生消失。
道：“我怎么感觉你真在吃醋......”
西宫优花身子一僵，立马反驳句：
“吃，吃什么醋啊，我一个当姐姐的吃弟弟的醋，像话吗。”
似乎是为了躲避瑟提的视线。
她急匆匆将旁边装有巫女服背包里的血狐面具拿出，岔开话题道：
“我的这个面具，在灵器最后的备注有一句‘这是疯学家对你的馈赠’...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当时自己意外获得了这个灵器，应该不仅仅只是运气。”
面具
瑟提也挪动视线，朝其望去，通过白日的变化，他明白西宫优花的身材伪装估计都来源于这件灵器。
“你当时怎么遇到这件灵器的？”
西宫优花答道：“差不多是我刚加入天柱没多久的时候吧，我在个礼品店里看到了它，当时感觉到有些灵力波动，刚加入超凡世界的我很好奇，于是就花一千日元买下了。
“等去天柱借着观察工具一观察，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个8级灵器！
“除了能帮我伪装外，还可以一定程度加快我的修行速度...”
能加快修行速度的8级灵器...不愧是疯学家出品啊
瑟提接过血狐面具，打量着上面血色狐尾般的花纹，好奇问：“所以你升级那么快，是因为这个灵器咯？”
听到这话，西宫优花不乐意了，道：
“怎么可能，是姐姐我巫女天赋异禀好吧？这面具只是锦上添花效果。”
“是是，我家老姐就是厉害。”瑟提随口吹捧两句，把西宫优花舔得小脸扬起，才继续道，
“不过你接下来升级怎么办，没有圣者功法是吧？”
通过刚才的对话，瑟提明白老姐并不拥有和他一样的“系统”，确实只是个天赋异禀的神道巫女。
西宫优花脸蛋稍垂，道：
“没有，伊势神宫我是绝对不会加入它们的，但巫女的圣者功法却被伊势神宫垄断，外界根本搞不到。”
“加入伊势神宫也没事啊，又不是说加进去就签订卖身契了。”
西宫优花摇头：“你不懂，当你加入这种大势力后，各种明枪暗箭是躲不过去的。
“比如伊势神宫有三个派系，无论你加入哪个派系，都必会得罪另外两个，因此当你升到圣者，甚至展露出其余更加令人羡慕的东西后。
“另外两个派系先是拉拢，拉拢不成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打压你，防止你的崛起导致他俩无法维持三足鼎立的均势。”
紧接着她美眸闪过冷芒，道：“况且，就凭它伊势神宫敢对我的弟弟出手，我也一定会平了它们！而不是加入！”
闻言瑟提白日里的疑惑也被唤了出来，问道：
“所以在长尾谷秋子的背后，是伊势神宫？”
西宫优花点头：“更准确的说，是伊势神宫的神丘派，其中一位激进的7级圣者下的令，关于这点具体的我还要再去调查，目前只知道个假名，好像叫什么越...越后什么人。”
“越后古温人？”
“对。”西宫优花惊讶地看向瑟提，“这你都查出来了，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可瑟提却逐渐皱起了眉头，道：“我知道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暗杀，而是因为咱家的‘欠款’。”
听到这个话题，西宫优花同样蹙眉：“说说。”
关于家里的欠款，她也早就意识到了不正常，之前她在天柱内查询许久，还用天柱的特权给法院施压，都无法将欠款直接抹去。
“嗯，咱家的欠款走的确实是合法程序，可在之前，繁多放款方的信息都是假的，也就是说，这8亿欠款是有人在故意搞鬼，而搞鬼之人有个马甲名，就叫做‘越后古温人’。”
“越后古温人...而他也与伊势神宫......”
呢喃着，西宫优花双眸间的情绪越发冷冽。
怪不得她在天柱内查不到，也无法通过天柱将欠款抹去。
因为就是天柱放的款啊！！
通过信息交流，瑟提脑海中的迷雾越发减少，对于这些事件越发清晰，先问了句：
“所以，对我的暗杀，就是伊势神宫内三大派为了竞争你这样一个天才巫女，所施展的手段？”
“对！大概率是神丘派！”西宫优花嗓音铿锵有力，怒意十足。
瑟提点头道：“那么一切莪大概梳理好了，之前因为几个事件杂糅在一起，我始终无法得出有效的结论，如今倒是可以猜测出来。
“首先要明确一点，伊势神宫内那个‘越后古温人’，应该并不知晓你我和疯学家的关系，起码在之前是不知晓的，否则他不会做出暗杀我的举措。”
这是一个很合理的猜测。
毕竟疯学家身为9级百炼师，身份地位在超凡世界都是直接与9级半神对标的。
瑟提继续说：
“基于这点，既然排除了疯学家，那么对方为什么会盯上我、盯上咱们家？”
西宫优花也马上反应了过来，指着自己问道：“因为我？”
“大概率是的，我记得你刚才说，你是一年前加入天柱的，后来你一个月就升到了3级，并开始契约天照大神，是吧？”
瑟提不等她回答，继续道：
“你想想，之后伊势神宫是不是就盯上了你，开始疯狂邀请你加入他们？”
西宫优花回忆片刻，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大概持续了小半年吧，天天督促我修行，可我还要上学呢，根本不想搭理他们，直到.....”
瑟提接着道：“直到咱家欠了8亿日元，就停止了。”
“对，这个我印象很深，当时对方那火热的态度突然就消失了，开始完全不在意我的修行。”西宫优花身子都坐直了起来。
与此同时，瑟提也回忆起了个关键的时间点，当时老爹出逃后，是一个多月后才被爆出了欠8亿日元。
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的小细节。
如果是在之前或者差不多同时爆出欠了8亿日元，那么堂堂疯学家畏债潜逃的概率就会大上不少。
可却是老爹出逃在前，欠款消息一个多月才至。
再结合真凶“越后古温人”大概率不知道疯学家就是他家老爹的猜测。
这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有人在发现这家“老爹”消失后，故意借着此事做的文章。
而目的
“这是伊势神宫靠着巨债，将你绑定在天柱的手段啊！”瑟提道。
而之后对方也确实达成了目的，西宫优花于大学休学，正式加入天柱，为了还债与升级，大量做着任务，并如对方的意，从原先的吊儿郎当状态转变，开始刻苦修行。
“...怪不得从那以后，伊势神宫对我的资金援助就少了许多，因为他们笃定我只有在天柱疯狂完成任务这么一个赚钱方式
“想想当时他们支援了我瓶丹药，帮我省了一笔钱，我那时居然还会对他们心怀感激...真是恶心啊！”西宫优花道。
瑟提应和：“对方就是这样的目的，让你背了一笔债，再时不时给你点钱帮你还债，这样你就会对他心怀感激...不就是和你刚才说的，暗杀我后转嫁给怪人协会，再给你提供圣者功法一样的伎俩吗。”
西宫优花冷笑道：“呵呵，不就是那句：‘把你的腿打断，再给你根拐杖，告诉你没有我，你连路都走不成’。”
“这句话很贴切，而这样一切就清楚了，为了拉拢你这样的天才巫女，看来对方做的不少嘛...”
瑟提彻底将脑海中的事件理清楚。
“疯学家出逃与疯学家的相关事件”和“他家的欠款、以及伊势神宫对他的暗杀”，是两条完全平行的路线。
前者是9级百炼师自己的事情。
后者是因为西宫优花过于突出的天赋，以及对于伊势神宫的疏远态度造成的。
这样就能很好解释瑟提之前的疑问：
为什么堂堂9级百炼师，会因欠下8亿巨款逃跑？
真正的理由是：二者根本没多大联系！
疯学家逃跑是有疯学家自己的理由，估计是涉及9级半神甚至10级真神的层面。
而他家的欠款，则只是层次没那么高、至少是未达到疯学家这种层级，并不知晓疯学家真实身份的伊势神宫内某位激进高层的所作所为。
目的是为了控制“夜叉姬”这位天才神道巫女。
对方估计还以为夜叉姬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草根天才，能够通过些卑鄙手段随意操控。
可谁料后头有疯学家这尊大神。
通过几条匿名短信，就让西宫优花发现了对方的歹计，并彻底厌恶上伊势神宫。
因此瑟提才会笃定。
这些匿名短信都是疯学家发的。
目的性太强，且从结果来看，每一条短信都恰到好处地推进了事件，帮助西宫优花解决了当前的困境。
结束思考，瑟提望着同样在沉思的西宫优花，道：
“老姐，回头你去查查‘越后古温人’的具体信息，然后咱俩...”
“把他狗头打掉！”
“把他烧成飞灰！”
瑟提与西宫优花同时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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