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chapter11
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脸蛋，先入目的，是短牛仔包裙下修长的双腿。
白，直，有肉感，却纤细。
竹子看得入迷，都没来得及注意到女生旁边的程书言。
回神过后，看到程书言的脸，才反应过来那是齐茉。
戴着口罩，换了个发型，还一下子没认出来。
眼神转向宋景程，竹子低语：“老板，那小狐狸精又来勾引你了。”
眼神示意宋景程齐茉的方向。
宋景程往后看，一眼看到肤白高挑的齐茉，不似那晚清纯中带着性感，此时的她，像一个清纯的女大学生，十七八岁的那种。
迅速转回头，却无意间看到竹子身后的江楠。
江楠穿着一身短款的旗袍连衣裙，大浓妆，低马尾，温婉而性感，一身的珠光宝气点缀，衬托出她的贵气。
“你说谁是小狐狸精呢？”江楠看似和竹子说话，眼睛却盯着宋景程，媚眼如丝。
宋景程眼神盯向远处一张空桌子，示意江楠过去：“不巧没座位了。”
竹子自然是懂做人的，迅速起身，收起自己的餐盘站起来，给江楠挪位子。
“江小姐快坐。”
江楠自然是不客气的，笑了笑，十分自然地坐下，和宋景程说话。
宋景程看了竹子一眼，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助理，真是十分‘得他心意’。
另一个角落，正开心夹着早餐的齐茉不经意的一眼，却看见憨笑的竹子。
心里一惊，她顺着竹子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了一成不变身着白衬衣的宋景程的，好在，他似乎正在和坐他对面的女生说着什么。
而他对面的女生，是国民女神江楠，这倒让齐茉松了一口气。
餐厅里，大面积的玻璃墙，背面暗色，形成一块迷蒙如水池的镜面。
透过江楠的脸，宋景程视线的重心落在那块镜面上。
镜面里，那个穿白T的女生盯着面包架，眼睛冒着星星，似乎正在犹豫要抉择拿一个。
随后，瞄准了一个目标，小心翼翼伸出夹子，夹进了自己餐盘里。
“小狐狸精。”
刚刚竹子那句话萦绕在宋景程耳边，莫名的感觉泛进心间，恰似炎热夏季山间石缝，缓缓流出一缕清泉。
她在床上的样子，与现在陡然不同，床上，乖巧，听话，顺从，纵使疼痛，也只是柔声地低吟，像是一只被惊扰的猫咪
那晚，虽是微醺，记忆却是清晰的。
她那个表现，要么是真的未经过人事，要么是演技过于逼真，知道男人喜欢的是什么。
隐隐的，宋景程更希望是第二种可能。
‘镜面里’女生绕完自助餐台，拣完想吃的之后，四周围看了看，似乎是在寻找谁的身影。
终于找到之后，朝那个身影招了招手，看她的样子，并不满意那个座位。
宋景程目光一转，发现自己斜前方，那个女孩的同伴正坐在那儿，和那个女孩挤眉弄眼。
僵持了好一会儿之后，还是她的同伴妥协，端着餐盘去了她选的位置。
“景程哥哥？”坐自己对面的江楠在自己眼前挥了挥手，见自己望向她了，又笑了起来：“你说刚刚那个笑话好不好笑。”
宋景程有些许恍惚，浅笑了一下，没有作答。
如果颜狗分等级，江楠觉得自己一定是最顶级那种颜狗，暗恋宋淮安是因为他的颜，而现在，宋景程又让她十足心动。
甚至他这样一脸心不在焉，冷冷地对待自己，江楠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陶醉在自己的幻想里。
仿若......一只舔狗。
这餐饭，因为对‘镜面’里面世界的好奇，而吃得格外的久。
待到那两人离开之后，宋景程才抬起手臂看了一下表上的时间，对着自己对面眼睛带着丝丝春意的江楠，终于低声开口：“快要靠岸了，去收拾一下行李，准备回家吧。”
江楠娇声娇气：“景程哥哥，你回哪边的家啊，如果回江安路那边，我们可以一起啊。”
“不回那边。”宋景程站起，拿起纸巾擦了擦手：“要先回一趟公司。”
“好吧。”江楠倒也没有在意，和宋景程一起走，看他回房间后，娇声娇气说了一声：“拜拜。”
游轮停靠的渡口边，无数豪车停在空地上。
齐茉和程书言提着小巧的行李，迈着小碎步拖行着行李。
不远处，陆帆已经等待多时，在看到齐茉的身影后，大步朝他走去。
短短三天，却感觉她瘦了一圈。
不自觉相视一笑后，陆帆接过了齐茉的行李，笑问她：“怎么，船上伙食不好吗？怎么还瘦了。”
本不想劳烦陆帆，但见他实在太过热情，齐茉还是把行李箱递给了他。
程书言也自然不客气，主动把拉杆箱递给陆帆：“来吧骑士先生，知道你最周到了。”
“怎么不好。”齐茉手上空空，只背着个小包包：“吃了一顿八千多的饭呢。”
“哦？”陆帆回头看齐茉：“自己花钱吃的？”
“帅哥请的。”程书言代齐茉回答：“渊明阁老板知道吧，周渊请的。”
程书言的表情里，带着隐隐的骄傲，毕竟，周渊也算半个名人了，被他请吃饭，也算是一种荣幸。
“就是那个传说中苏城四少之一的周渊啊？”陆帆对周渊也有所耳闻。
“是的哦。”程书言故意出言激陆帆：“冲着我们家茉茉来的，中途还加了微信，怕不是看上我们茉茉了。”
“程书言。”齐茉瞪程书言：“能不能别瞎说。”
陆帆有了危机感，却还是保持着平静：“你们家茉茉不是一年365天中，至少一百天都会遇到那样的人吗？你看她，不还是为她的白月光守身如玉吗？”
“老板！”齐茉也娇吼陆帆：“能不能别开我玩笑了！”
齐茉其实是隐隐知道陆帆心意的，但是在同一个公司，为了和平相处，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一直在避免和陆帆过多接触，也在各种拒绝陆帆‘献殷勤’，但是有的话，不明说，别人真的还会觉得有希望。
但是明说了，以后又该怎么相处。
她毕竟还只是个23岁的女生，面对很多情况，不知道什么是最恰当的处理办法。
后一步下船的宋景程，眼神刻意地逡巡了一下前方，一眼看到齐茉高挑瘦弱的身影。
也看到那个殷勤为她拿行李箱的男人。
随后，三人谈笑着走向了一辆保时捷卡宴。
男人熟练地把两个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之后，齐茉和程书言坐进了后座。
......然后，才坐上去没几秒钟，后座门又打开，齐茉走向了副驾驶，开门，坐了上去。
这个女生，和她纠缠不清的男人，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还多。
时值夏季，太阳光刺眼，刺得宋景程微皱起了眉头。
“你别来后座给我挤，坐你的副驾驶去。”那便是刚刚副驾驶发生的事情。
很明显，程书言是在刻意撮合陆帆和齐茉。
陆帆虽然没到富可敌国的程度，但也算年轻有为，对齐茉的好，程书言也看在眼里。
犟不过程书言，齐茉最终还是坐在了副驾驶。
到齐茉家途径程书言家，程书言下车后，车上便剩下齐茉和陆帆。
好几天没听流行音乐了，齐茉倒是听得欢快，中途怕尴尬，又和陆帆随口聊了些公司的事情。
倒是陆帆又主动提起了齐茉游轮上的经历。
“怎么，真的和周少爷有火花了吗？”聊完工作沉默片刻，陆帆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齐茉刻意开玩笑调节氛围。
“真话。”陆帆丝毫没有想开玩笑的意思。
“真话就是......的确是朋友啦。”齐茉笑道：“他都不是我的菜，不过说真的，和他做朋友应该挺好玩的。”
不知道为什么，齐茉感觉和周渊相处挺轻松的，或许是周渊看起来笨笨的原因，也不像是那种会把事情藏心里的人。
“那有其他什么艳遇吗？”陆帆开着车问道：“那游轮上帅哥应该挺多的吧。”
说起这个，齐茉又是周身的不自在，明明最想忘却的事情，却似乎谁都在提醒她那是真实发生的。
“没有啊。”齐茉故作轻松地说道。
据说，说谎的人的表情都会不自觉变得刻意。
陆帆转头看了一眼齐茉的表情，她的眼睛可以看出来比平时睁得大一些，盯着某一点，似乎是想要让人信服。
“那玩得开心吗？”陆帆有丝丝的失落，继续询问她。
“开心啊，景色很美，东西也很好吃，不过，还是没有脚踏实地有安全感。”齐茉带着笑回答。
送齐茉到家，齐茉爸爸和弟弟都没在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便，两人放下行李出门吃饭。
齐茉请陆帆吃了个火锅后，总算放下紧绷的神经在家躺着。
打开空调，丸子头变成低马尾，再卸去脸上的妆。
齐茉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忍不住拿出了包包里那200万的支票看。
她不是那种高尚到赏金都不要的人，而这200万，对于齐杬那个要死不活的公司来说，的确是救命的稻草。
齐茉不明白，也就相差几个小时出生的人，智商为什么就能差那么多。
齐杬虽然比齐茉小一岁，却从小成绩出众，和齐茉同一年大学毕业。
而齐茉，只是一个普通985毕业，齐杬则是从国内最好的大学毕业，而且在校四年，从来没有交过学费。
甚至光最后一年，就已经通过自己的办法赚了50万。
毕业后，齐杬开了一个为线下门店尤其是餐饮行业提供服务的收银管理系统——杬来收银系统。
杬来收银系统，虽然功能出众，却因为宣传和销售不到位，让这个系统一直没有得到推广，鲜少人熟知。
而前期投入的费用，基本用在了产品之上，公司运营以及产品推广，还需要大量资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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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直，有肉感，却纤细。
竹子看得入迷，都没来得及注意到女生旁边的程书言。
回神过后，看到程书言的脸，才反应过来那是齐茉。
戴着口罩，换了个发型，还一下子没认出来。
眼神转向宋景程，竹子低语：“老板，那小狐狸精又来勾引你了。”
眼神示意宋景程齐茉的方向。
宋景程往后看，一眼看到肤白高挑的齐茉，不似那晚清纯中带着性感，此时的她，像一个清纯的女大学生，十七八岁的那种。
迅速转回头，却无意间看到竹子身后的江楠。
江楠穿着一身短款的旗袍连衣裙，大浓妆，低马尾，温婉而性感，一身的珠光宝气点缀，衬托出她的贵气。
“你说谁是小狐狸精呢？”江楠看似和竹子说话，眼睛却盯着宋景程，媚眼如丝。
宋景程眼神盯向远处一张空桌子，示意江楠过去：“不巧没座位了。”
竹子自然是懂做人的，迅速起身，收起自己的餐盘站起来，给江楠挪位子。
“江小姐快坐。”
江楠自然是不客气的，笑了笑，十分自然地坐下，和宋景程说话。
宋景程看了竹子一眼，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助理，真是十分‘得他心意’。
另一个角落，正开心夹着早餐的齐茉不经意的一眼，却看见憨笑的竹子。
心里一惊，她顺着竹子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了一成不变身着白衬衣的宋景程的，好在，他似乎正在和坐他对面的女生说着什么。
而他对面的女生，是国民女神江楠，这倒让齐茉松了一口气。
餐厅里，大面积的玻璃墙，背面暗色，形成一块迷蒙如水池的镜面。
透过江楠的脸，宋景程视线的重心落在那块镜面上。
镜面里，那个穿白T的女生盯着面包架，眼睛冒着星星，似乎正在犹豫要抉择拿一个。
随后，瞄准了一个目标，小心翼翼伸出夹子，夹进了自己餐盘里。
“小狐狸精。”
刚刚竹子那句话萦绕在宋景程耳边，莫名的感觉泛进心间，恰似炎热夏季山间石缝，缓缓流出一缕清泉。
她在床上的样子，与现在陡然不同，床上，乖巧，听话，顺从，纵使疼痛，也只是柔声地低吟，像是一只被惊扰的猫咪
那晚，虽是微醺，记忆却是清晰的。
她那个表现，要么是真的未经过人事，要么是演技过于逼真，知道男人喜欢的是什么。
隐隐的，宋景程更希望是第二种可能。
‘镜面里’女生绕完自助餐台，拣完想吃的之后，四周围看了看，似乎是在寻找谁的身影。
终于找到之后，朝那个身影招了招手，看她的样子，并不满意那个座位。
宋景程目光一转，发现自己斜前方，那个女孩的同伴正坐在那儿，和那个女孩挤眉弄眼。
僵持了好一会儿之后，还是她的同伴妥协，端着餐盘去了她选的位置。
“景程哥哥？”坐自己对面的江楠在自己眼前挥了挥手，见自己望向她了，又笑了起来：“你说刚刚那个笑话好不好笑。”
宋景程有些许恍惚，浅笑了一下，没有作答。
如果颜狗分等级，江楠觉得自己一定是最顶级那种颜狗，暗恋宋淮安是因为他的颜，而现在，宋景程又让她十足心动。
甚至他这样一脸心不在焉，冷冷地对待自己，江楠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陶醉在自己的幻想里。
仿若......一只舔狗。
这餐饭，因为对‘镜面’里面世界的好奇，而吃得格外的久。
待到那两人离开之后，宋景程才抬起手臂看了一下表上的时间，对着自己对面眼睛带着丝丝春意的江楠，终于低声开口：“快要靠岸了，去收拾一下行李，准备回家吧。”
江楠娇声娇气：“景程哥哥，你回哪边的家啊，如果回江安路那边，我们可以一起啊。”
“不回那边。”宋景程站起，拿起纸巾擦了擦手：“要先回一趟公司。”
“好吧。”江楠倒也没有在意，和宋景程一起走，看他回房间后，娇声娇气说了一声：“拜拜。”
游轮停靠的渡口边，无数豪车停在空地上。
齐茉和程书言提着小巧的行李，迈着小碎步拖行着行李。
不远处，陆帆已经等待多时，在看到齐茉的身影后，大步朝他走去。
短短三天，却感觉她瘦了一圈。
不自觉相视一笑后，陆帆接过了齐茉的行李，笑问她：“怎么，船上伙食不好吗？怎么还瘦了。”
本不想劳烦陆帆，但见他实在太过热情，齐茉还是把行李箱递给了他。
程书言也自然不客气，主动把拉杆箱递给陆帆：“来吧骑士先生，知道你最周到了。”
“怎么不好。”齐茉手上空空，只背着个小包包：“吃了一顿八千多的饭呢。”
“哦？”陆帆回头看齐茉：“自己花钱吃的？”
“帅哥请的。”程书言代齐茉回答：“渊明阁老板知道吧，周渊请的。”
程书言的表情里，带着隐隐的骄傲，毕竟，周渊也算半个名人了，被他请吃饭，也算是一种荣幸。
“就是那个传说中苏城四少之一的周渊啊？”陆帆对周渊也有所耳闻。
“是的哦。”程书言故意出言激陆帆：“冲着我们家茉茉来的，中途还加了微信，怕不是看上我们茉茉了。”
“程书言。”齐茉瞪程书言：“能不能别瞎说。”
陆帆有了危机感，却还是保持着平静：“你们家茉茉不是一年365天中，至少一百天都会遇到那样的人吗？你看她，不还是为她的白月光守身如玉吗？”
“老板！”齐茉也娇吼陆帆：“能不能别开我玩笑了！”
齐茉其实是隐隐知道陆帆心意的，但是在同一个公司，为了和平相处，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一直在避免和陆帆过多接触，也在各种拒绝陆帆‘献殷勤’，但是有的话，不明说，别人真的还会觉得有希望。
但是明说了，以后又该怎么相处。
她毕竟还只是个23岁的女生，面对很多情况，不知道什么是最恰当的处理办法。
后一步下船的宋景程，眼神刻意地逡巡了一下前方，一眼看到齐茉高挑瘦弱的身影。
也看到那个殷勤为她拿行李箱的男人。
随后，三人谈笑着走向了一辆保时捷卡宴。
男人熟练地把两个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之后，齐茉和程书言坐进了后座。
......然后，才坐上去没几秒钟，后座门又打开，齐茉走向了副驾驶，开门，坐了上去。
这个女生，和她纠缠不清的男人，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还多。
时值夏季，太阳光刺眼，刺得宋景程微皱起了眉头。
“你别来后座给我挤，坐你的副驾驶去。”那便是刚刚副驾驶发生的事情。
很明显，程书言是在刻意撮合陆帆和齐茉。
陆帆虽然没到富可敌国的程度，但也算年轻有为，对齐茉的好，程书言也看在眼里。
犟不过程书言，齐茉最终还是坐在了副驾驶。
到齐茉家途径程书言家，程书言下车后，车上便剩下齐茉和陆帆。
好几天没听流行音乐了，齐茉倒是听得欢快，中途怕尴尬，又和陆帆随口聊了些公司的事情。
倒是陆帆又主动提起了齐茉游轮上的经历。
“怎么，真的和周少爷有火花了吗？”聊完工作沉默片刻，陆帆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齐茉刻意开玩笑调节氛围。
“真话。”陆帆丝毫没有想开玩笑的意思。
“真话就是......的确是朋友啦。”齐茉笑道：“他都不是我的菜，不过说真的，和他做朋友应该挺好玩的。”
不知道为什么，齐茉感觉和周渊相处挺轻松的，或许是周渊看起来笨笨的原因，也不像是那种会把事情藏心里的人。
“那有其他什么艳遇吗？”陆帆开着车问道：“那游轮上帅哥应该挺多的吧。”
说起这个，齐茉又是周身的不自在，明明最想忘却的事情，却似乎谁都在提醒她那是真实发生的。
“没有啊。”齐茉故作轻松地说道。
据说，说谎的人的表情都会不自觉变得刻意。
陆帆转头看了一眼齐茉的表情，她的眼睛可以看出来比平时睁得大一些，盯着某一点，似乎是想要让人信服。
“那玩得开心吗？”陆帆有丝丝的失落，继续询问她。
“开心啊，景色很美，东西也很好吃，不过，还是没有脚踏实地有安全感。”齐茉带着笑回答。
送齐茉到家，齐茉爸爸和弟弟都没在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便，两人放下行李出门吃饭。
齐茉请陆帆吃了个火锅后，总算放下紧绷的神经在家躺着。
打开空调，丸子头变成低马尾，再卸去脸上的妆。
齐茉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忍不住拿出了包包里那200万的支票看。
她不是那种高尚到赏金都不要的人，而这200万，对于齐杬那个要死不活的公司来说，的确是救命的稻草。
齐茉不明白，也就相差几个小时出生的人，智商为什么就能差那么多。
齐杬虽然比齐茉小一岁，却从小成绩出众，和齐茉同一年大学毕业。
而齐茉，只是一个普通985毕业，齐杬则是从国内最好的大学毕业，而且在校四年，从来没有交过学费。
甚至光最后一年，就已经通过自己的办法赚了50万。
毕业后，齐杬开了一个为线下门店尤其是餐饮行业提供服务的收银管理系统——杬来收银系统。
杬来收银系统，虽然功能出众，却因为宣传和销售不到位，让这个系统一直没有得到推广，鲜少人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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