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计收八美_雪舞江山
番茄小说 > 雪舞江山 > 第二章 计收八美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二章 计收八美

  第二章计收八美

  曹霖为捉樊若兰等八只龙虎战兽,失去了追击拓拔宗望的最好时机,被他带着百余骑犬戎残兵,逃回了济南,此一战,拓拔宗望又是全军覆灭,沿途大哭不止,来时所将犬戎各部番将,几乎尽数折损,汉将中,也只有张远、张速两个逃了性命,跟在拓拔叔侄马后,拓拔宗望对南朝地理、人情不熟,也幸亏有张远、张速两个鞍前马后一路的侍候。无弹窗WWW

  拓拔通对于南朝,要比他的侄子熟的多,但他大部分的时间,全在晋阳城中,晋阳以外的城乡路径,比起拓拔宗望来,也熟不到哪儿去,黄河南岸的大晋百姓,知道犬戎大败,都想打落水狗,若不是张远、张速两个一路紧跟,弄来物资粮草,他们不明地利,连这百余骑可能也回不去了,见拓拔宗望竟然大哭,不由叹气劝道:“皇侄不必如此!等回到济南,再整精兵,去找曹小狗报仇不迟!”

  拓拔宗望叹气道:“皇叔!经过这两次大败,实际上我们犬戎各部,已非南蛮的对手了,第一次大败,我们可以说是不习水战,这第二次大败,可是曹小狗堂堂正正的打败我们的,戎兵不过万,过万无人敌的神话,也给曹小狗彻底打破,他竟然以数目相等的精骑,大胜我一万犬戎王牌精骑!

  为今之计,只有变攻为守了,王辅的齐国,人再多,没有大将,也非曹小狗的对手,我们犬戎,又是人口稀疏,南朝有了大将的统一指挥,就算拿人填,也能把我们犬戎四十万子民全灭了种姓!”

  拓拔通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流今日的大晋,有了曹霖这个大将军,已经今非昔比,不可能再战胜了,更可怕的是,南朝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兵甲犀利,若是倾全力反攻,他们犬戎各部就会有灭顶之灾,不由仰天长叹道:“既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是当日知道南朝有曹小狗这等大将,我们就不打大晋了,为今之计,先过了黄河,退守北岸再说吧!”

  临到泰安之时,张远勒住战马,在拓拔宗望的马上抱拳道:“大元帅!依末将之意,可在此地绕道,从结了冰的黄河去北岸,不可进入济南城!”

  拓拔宗望不解道:“我们大败之时,人疲马乏,正要到济南城中好好休整,为何不能进济南城?”

  大军师买解木低声道:“张远、张速虽是汉人,然对大元帅忠心耿耿,此话言之有理,这王辅、陈术之辈,皆是小人,当日我们势大,他们两个背了大晋皇帝,卖主求荣,来投我们,今日我们两次大败,所随行者,不过百余人,又怎能不防备这王辅杀了我们,用我们的人头,来换取南朝新帝的信任?”

  张远道:“大军师说的,正是末将担心的,人心险恶,不可不防?”

  拓拔通道:“真是患难见人心啊!张远、张速,你们两个虽为汉人,然对我们大荣国,忠心可嘉,回黑龙府之后,本王定会禀明大皇帝,替你们加官进爵!”

  张远、张速一齐谢道:“谢老王爷抬举,谢大元帅信任,末将粉身碎骨,难报万一!”

  拓拔宗望摇手道:“两位不必多礼,这一路之上,直到燕京,还要劳烦两位了!”

  张速道:“为大元帅效犬马之劳,原是末将的本分,大元帅客气了,末将实不敢当!”

  拓拔宗望道:“有什么不敢当!我们犬戎人也不会说客气话,真是有劳两位了!”

  张远张速又连说不敢,带着犬戎残兵,冒着风雪,绕济南城而过,冒险从结了冰的黄河之上强渡北上。

  王辅的伪齐都城济南城内,所谓的文臣武将,皆是魂胆皆丧,他们的主子犬戎连战皆败,拓拔叔侄二人,只带了百余残骑,绕济南城而过,苍惶的从结了冰的黄河北上,伪齐马兵精兵四十万,全军覆灭,闻达战死,许必山、金不坏投降王师,现如今曹霖所率的精锐王师,正在马不停蹄的逼进济南,王辅急向群臣问计,众人纷说不一。

  回到宫中,贴身宠妾唆趾双兔领着两队美貌的红粉亲兵,左右接出。,见王辅唉声叹气,吮趾大免试张步柳笑道:“皇上可是为国事烦恼?”

  王辅道:“正是!你虽是妇人,若有良策,也可说来听听!”

  世人只知狐狸狡猾,其实兔子也是狡猾,所谓狡兔三窟,说的自然是兔子不是狐狸,吮趾双兔在豹宫之时,侍候成帝姬策的绝技是舔脚趾,武艺不如跨下马、鞭妖等人,但狡猾仅次于舔痔狐胡媚儿。

  大兔张步柳边替王辅脱去朝服,边媚笑道:“不知道皇上是想继续效忠犬戎哩还是想反投大晋?”

  王辅道:“这话怎么说?”

  小兔韩步摇接口道:“若是想反投大晋,可设计将拓拔叔侄骗进济南城来,借接风之际,在酒菜中下药,酒菜中毒药可以试出,我们可下豹房特配的迷药,将他们迷倒,然后砍下脑袋,送到杭州大晋皇帝处,皇上自有封赏,就算做不成皇帝,弄个公候也不是问题!”

  王辅道:“这计不成了,当年我和陈术两个,骗大晋的成帝、平帝到番营,以至于二帝遭擒,百官遭辱,这事天下皆知,如今的这个晋献帝再昏庸,也不可能容我,就算当时假意收留,日后也必取我的性命!再说拓拔叔侄也不是两个傻冒儿,就防着我有这手哩,他们的残兵不进济南,在泰安就开始绕道,反从长清,冒险从冰上过黄河北上了!”

  大兔张步柳将掏出来,放在他面前,给他肆意玩弄,三个坐倒在了龙榻上,王辅舔着张步柳肥美的,听张步柳媚声说道:“那就设计退王师,南晋的皇帝实则无用,其实就是江南曹霖在怪,皇上可诈降,将曹霖骗进城来后,如此这般,就算他再勇猛,也得成烤猪,只要斩了曹霖,到时江南兵将,不战自乱,那时我们能战就战,不能战就拿曹霖的狗头去黑龙府,握离儿定有重赏,等时机到时,犬戎兵再倾巢南下,那时南朝无将,定会大败,那大皇帝还是这大齐之主?”

  王辅大笑道:“如此甚好?也在北方,准备快马,万一换败,也好逃命!”

  小兔韩步摇道:“皇上就是害怕,此计包管万无一失!”

  王辅笑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只是这事让谁办才好哩?”

  张步柳笑道:“自是我们姐妹去办,旁人也办不了!”

  王辅不舍道:“你们两个若有闪失,这肥美的香奶,以后就玩不到了,还是叫别人去办吧!”

  张步柳笑道:“只要皇上胆大心细,必会成功,我们姐妹四只,还不是皇上的?”

  王辅大笑,贼眼中闪烁不定,将双兔拥到怀中,剥光了细细赏玩起来。

  曹霖既得了樊若兰,对于放跑拓拔宗望叔侄的事,并不后悔,进了徐州这座四战之地的雄关后,立即命人找几名手艺高超的工匠前来,准备弄去樊若兰、姜雪君穿在琵琶骨上的铁环。

  又命人挑选了二十四名犬戎军随军的真正犬戎妇人,扣住颈脖,塞住嘴巴,准备替樊若兰等八人解了身上的符咒。其余被俘的番兵番将和伪齐的文武汉奸官员、家属人等,男人不分老幼,一律斩首,女人由各统兵将领,挑好的留下做私牝,其余全部充做营妓犒劳士卒。

  临阵投诚王师的汉奸兵,选精锐留下了五万,当炮灰充做前锋,由朱浑做主将,告诉他可便宜行事,不必死战;许必山、金不坏副之,兵发济南,趁胜先打一打看看,就算这五万汉奸兵全战死了,也不可惜,伤残老弱,发给跑引、银钱,令他们回家或是种地、或是做工。

  从江南带过来的八万主力大军,此一役战死三万余,曹霖令人收敛遗骨,就地掩埋尸体,治疗伤者,休兵十日,准备接应朱浑,再大战济南。

  滚地龙汤林的宠妾、碧波穿红鲤冷红姑,原是在微山湖起的兵,曹霖的大军在徐州整休,她携了乃夫,要去微山泛舟游玩,牛展、张杆哪里能闲得住?也各带美婢宠妾,一同前往,敖钰、翟蕊等美人儿,也想一同去,曹霖料此间无事,索性让也她们一同去了。

  王富知道曹霖将行功解樊若兰等美人的禁咒,生怕有失,自请留了下来守城,曹霖知道王富向来谨慎,行功期间,有他代劳处理军务,大是放心。

  次日清晨,曹霖命人在徐州将军府的一处四面环水的花厅四周,密密的拉下三十六面巨大的黄色“避魂符”,用公鸡、黑狗血混了,写下禁符,彻底切断了拓拔通的“千里招魂术”,樊若兰八人,立即安静了下来,双目又变得呆滞无光。

  在此之前,拓拔通已经施术,招八只龙虎战兽回去,都被曹霖及时发现,用“五行接引”的道术,让他联系不到战兽,“避魂符”展开之后,远处的拓拔通若再施术,就有如石沉大海了,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龙虎战兽的一点点讯息了。

  樊若兰、姜雪君、落美清、王婉珈、杨昭训、冉妍苏、李文璐、叶垂香八个绝色的美女,都一一被赤身扣锁在花厅内、按八卦方位布好的八条粗大的钢链之上,樊若兰、姜雪君两人琵琶骨上的钢环,已被曹霖命人弄断,拿了下来,每人香肩之上,都露着十六个触目惊心的黑洞,不时的有黄浓恶血,从洞中流出,但两女神智被迷,不知痛痒。

  八只龙虎战兽的粉颈之上,都戴着粗重结实的钢制项圈,项圈的两边的钢环,穿过由梁上垂下来的那八条粗大钢链。双手手腕,双脚脚踝处,也戴着结实的粗重钢链,抽神换影,移魂换魄、洗魂涤血,此三样都痛苦非常,施起法来,八只战兽定会竭尽全力的挣扎,不锁牢不行,这三样大法,皆是那名美艳的天外来客,植入曹霖意识中的高深道法,在这星球之上,更无第二个人有此神通。

  十六名被俘的番女,也被剥得,一前一后的把手腕四肢,用钢铐和樊若兰等人大臂、肘、手腕、腰、根、膝盖、脚踝一一扣牢,颈上也戴着钢制的项圈儿,项圈上粗大的扣环,扣在攀若兰等人项圈的前后扣环上。

  地上也有八名的年轻番女,跪地仰头,被迫张开小嘴,她们的根处、脚踝处、手腕处皆有皮铐,根处、手腕处的皮铐都和脚踝的皮铐扣死在一起,双腿腿根,被迫大大的叉开,牝几乎就贴在了地面上,跪着的膝弯处,也有一副粗大的皮铐,这处皮铐两侧向外伸,被钢钉钉死在花厅地上,以这种姿式跪伏在地,又被皮铐固定在地面,使她们的身体非常的平稳,就算人死了,也不会倒下来。

  内塞有一根粗大的钢钩,钩头深深的没入深处,钩尾有一钢环,穿过组绳,和头顶的大辫子连在一起,拉得笔立,这样她们不仰起头是不可能的,嘴巴中被卡入一个大大的钢环,钢环两侧有小环,小环中穿过皮带,在她们的后颈处扣住,令她们口不能合,大片的口水不停的顺着环孔往下直流。

  曹霖盘膝坐在厅中正中的太极眼上,手执松纹宝剑,焚香磕拜,集天地能量,开始施法,片刻间风雷大作,刮得厅四周三十六面八卦道幡烈烈作响,八根钢链上被锁成一团的二十四个,一齐痛苦的大叫,拼命扭动身躯,巨大的能量贯入她们的体内,剌激得她们三魂六魄急剧的膨胀,将体内的血咒契约和魂魄间的束缚,撑至最大。

  曹霖忽得大喝道:“抽神换影!拙——!”

  一条条看不见的能量体,先从樊若兰八只龙虎战兽体中逐次抽出,紧跟着前后番女的体中,魂魄也电似的离体,在拓拔通的契约血咒之下,抽一魂立即就要补一魂,抽一魄立即就要补一魄,交替更换,否则契约化的血符就会立即收紧,再填不进去一魂一魄,人少了一魂或是少了一魄,生命倒是无碍,但就是傻子了,曹霖可不想救过来的樊若兰变成傻子。

  曹霖将龙虎战兽们的三魂和前面扣住的番女的三魂更换,将六魄同后面扣住的番女的六魄更换,魂魄可同时抽出,这样的更换过后,在龙虎战兽肉身内的这个人,就谁也不是了,而是一副新的魂魄合成的新人。

  忽然组成的新的魂魄无所适从,极不稳定,三魂六魄互相排斥,烦燥的在龙虎战兽的体内剧烈扭动,契约化的血符禁制,哪里知道其实魂魄已换?发现三魂六魂动不安,似想要挣脱束缚,忙自行运转,紧紧的束住那新魂魄,大加挞伐,樊若兰等人的立即痛苦的紧缩起来,手脚乱抽,浑身的粉肉寸寸急剧的颤动,脸上的表情更是诡异恐怖,黄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项间粗重的钢链,被她们带得直响,发出沉闷的声音。

  同时一前一后两名番女的,接受了新的魂魄后,也感不适,被原有的魂魄拼命排斥,一时间根本无法合为一副完整的魂魄。

  曹霖一脸的紧张,用剑环指跪在地上的八名番女,大喝道:“魂散魄离,破——!”

  那八名仰头张嘴的番女,本是普通人,根本就没有修过中原的道法,魂魄的束缚力本就弱,又被吓得要命,曹霖大喝声中,同时施法,立即将她们的魂魄赶出了,法剑一挥,击得粉碎,顿时魂销魄散。

  曹霖再施法力,用剑递次指着八只龙虎战兽的,跳了起来,大喝道:“移魂换魄,破——!”

  八副被血符死死缚住的战兽魂魄,很不情愿的慢慢离开原有的,但离开原有后,却是飞快的钻入没有魂魄的新内,有魂魄的能量高,没有魂魄的没有能量,通常来说凡是能量高的魂魄,向能量低的或是没有能量的转移,都是非常迅速的,这八副番女,非但没有魂魄,还正张着嘴巴,姿式也正是再合适不过。

  八具受了新魂魄的番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在血符强大的压力之下,也只得被迫曲服,渐渐的安静下来。

  曹霖接下来,又把龙虎战兽的三魂六魄,再从前后番女的中抽出,还归各自原有的肉身,被抽去魂魄的十六名番女,脸上立即出现古怪的笑容,瞬间全变成了傻子。

  此时曹霖已经感到灵力耗损过大,然收了这八只龙虎战兽之后,收益良多,不但又得到八名绝色的美人儿,更是可以通过双修,很快的把灵力补回来,樊若兰、姜雪君两个,更是对他的大事,有许多帮助,只要不到油尽灯枯的地步,料来也是无妨。

  当下再运灵力,调天地真气,从樊若兰开始,替龙虎战兽们洗魂涤血,将她们体中最后一点点拓拔通留的残余东西,一起洗涤的干干净净,经过洗涤后的美人儿,体内的秽物都化做恶臭之极的屎,潺潺不断的两个肉孔中排出,幸好是冰天雪地的数九寒天,否则的话,这气味就更难闻了。

  曹霖忍住难闻的恶臭,趁她们未及转醒之时,曹霖又弄了些鬼,在她们的潜意识中,植入了令她们视自己为终生主人,可以任意施为的观念,此时她们形同再造,除原有的意识、脾性不变外,心理防守几乎为零,这时在她们的潜意识中不管植入什么观念,都非常容易,而且一旦植入,就和与生俱来天性一般无二。

  曹霖功行圆满了,退符收了道法,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时分了,感觉四肢百骸间,疲软无力,丢了法剑,大喝道:“来人——!”

  厅外当值的张映晗应道:“奴婢在!爷有何吩咐?”

  曹霖道:“叫几个人来,将厅中的人解下,小心的将八只战兽扶到厢房,让她们好好歇息,醒了之后,请龙不欺来,替她们仔细看视,好生调养;吊着的十六名呆傻番女,拖出去宰了罢,跪在地上的八名番女,叫人用链子扣在院墙内,以观其变!”

  张映晗笑道:“是——!”

  曹霖道:“敖钰、翟蕊两个蹄子,玩回来了吗?”

  张映晗笑道:“还没有哩!”

  曹霖笑道:“办了这事之后,你把鞭妖、穿档兽、范淑芳一齐叫来,还有你,我要双修!”

  张映晗喜道:“是——!”

  曹霖美婢靓妾甚多,行军打战,也不可能一齐带出来,谭熙婷又要生产,挺着个大肚子,更不可能出来乱跑,蔡凤一直留在龙晶雪身边照顾,她经验老道,家中没有她还真不行。

  范淑芳自小就带过他,知道他的喜好,就跟在他身边日夜照顾,知道他行功已毕,忙着过来扶住他,笑道:“爷——!这数九寒天的,出了一身的汗,当心受了风寒!”

  曹霖自小最爱扶摸她肥美的大,此时也是正常不过的弄着她肥美浑圆的瓣儿,笑道:“我已经是混天法体之身,还怕什么风寒?这犬戎人也是混蛋,秋天春天都不战,偏偏爱选这天寒地冻之时大战,真是费解!”

  范淑芳任他的大手,在自己的上游走玩弄,并送上湿漉鹿的小嘴,给他亲了又亲,方才笑道:“爷——!北方少数民族的习性,原本如此,这地方太臭了,爷要玩贱妾时,不如到暖室如何?”

  范淑芳原是曹霖老爹的宠妾,然妖多情,丰姿绰约,虽比不上龙晶雪、翟蕊等妻妾美艳,然曹霖玩弄她起来,感觉别有一番的情趣,在应天城,令她同蔡凤一同侍寝之时,感觉更好,不吹自硬,每个都会多捅一两遍,方才觉得过瘾。

  大户人家的妾室,很多都比老爷的儿子要年轻许多,在老爷死后,再侍奉少爷,原就是正常不过的事,范淑芳原比曹霖大了十二岁,但先天道体已成,容貌永远的停留在了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被曹霖再收为宠妾侍奉,也是自然不过。

  曹霖笑道:“也好!热水放好了吧!你先带人侍候我洗澡用餐吧!”

  范淑芳驯声道:“早放好了!只怕此间凉了,奴婢可再叫下人加些烫水进去!吃食也已备好,要奴婢喂爷吃吗?”

  曹霖笑道:“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喂我吃,香艳是香艳了,只是我行功十二个时辰,也饿得很了,还是自己吃来得痛快!”

  暖室之中,张映晗、鞭妖、穿档兽三个妖艳的奴妾,已经脱得尽露,跪伏在内室的宽大的深木桶边等他了,看见他来了,一齐妖声道:“爷——!请恩准奴婢,侍候您沐浴!”

  曹霖笑道:“还不上来?鞭妖替我洗头,张映晗替我摩摩胸,淑芳将酒菜拿过来,穿档兽吹水中箫!”

  四只妖精一齐答应,各人按他的吩咐,各行其事,张映晗一边用纤纤的玉手,抚摩着曹霖的两个,边张开小嘴,就着范淑芳的手,将美酒含进小嘴中,一口一口的渡给曹霖喝,曹霖喝一口美人酒,范淑芳就递一口他爱吃的菜,根本就不让他费事。

  鞭妖王静莹边替他洗抓着头发,边不时腻声妖问:“爷——!这样舒服吗?这样呢?要不要重些哟!”

  曹霖全身放松,边点头,边闭目享受,双跨之间,穿档兽田思雪将螓首埋入热水中,水面上飘着她的一头靓丽的长发,把曹霖在水中放松后软软的含进小嘴中,从的开始,直到蛋蛋最低部,细细的舔了几圈之后,努力的张开小嘴,把粗长的整根含进了樱桃小嘴,她自和曹霜双修之后,先天道体早就成了,深入水中之时,可用胎息法交换身体所需的氧气,不必用口鼻呼息,所以含住后,不必再将头伸出水面,尽可以在水中细细的吮唆含舔。

  曹霖被四名极绝色的美女侍候着,吃着吃着,眼皮一懈,就在木桶之中,睡起觉来,范淑芳停下手,将酒菜放在一边,轻轻的下到大木桶中,和张映晗一边一个,将曹霖的轻轻的含进小嘴中,细细的舔唆,四只雪样的细白柔荑,缓缓在曹霖身体上按摩抚弄,让他睡得更香。

  双跨间的穿档兽田思雪,感觉曹霖睡着了,也放慢了舔吮的速度,在水中不紧不慢的柔柔的用小嘴,着他的。

  鞭妖王静莹,也从曹霖的脚边,滑入水中,轻轻的抬起曹霖的一双大脚,伸出丁香小舌来,先细细的舔了一遍,再把两只脚掌心,放在自己肥美的大上,用穿着奶环的、肉嘟嘟的肥美,柔柔的按摩,边上侍立的美婢,不停的添加桶底的木炭,保持木桶中的水温不变!

  曹霖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之时,感觉浑身神清气爽,双腿轻轻在穿档兽的俏颊边一夹,穿档兽立即会意,忙在水中加快头颈的伸缩,曹霖已经被她含了很久了,早硬得不行,她这一加快速度,立即就一滞如注。

  范淑芳抬起俏脸,媚笑道:“爷醒了?还要再泡吗?”

  曹霖将尽数射入穿档兽的小嘴中,机灵灵的打了几个爽颤,笑道:“起来吧!替我擦干净了,再们!”

  门外有婢女道:“大元帅!王富将军来了!”

  曹霖已不知时辰,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了?”

  张映晗笑道:“回爷的话?未时刚过!”

  曹霖还一直以为是在晚间哩!忙道:“既是老三找我,定有要事!你们四个,不准穿衣,就这样着钻入被中,等我来插,我去去就来!”

  四只妖精一齐领命,果然不敢穿任何衣物,赤条条的爬入被中跪好,等候曹霖捅插。

  曹霖自令婢女递上锦袍穿了,直奔正堂。

  正堂中,王富也是刚来不久,见面放下茶盏,恭手道:“大哥!大喜!济南的伪齐皇帝王辅,不等到朱浑的前锋到达,竟然递上降书顺表,投降了!”

  曹霖却笑道:“这天寒地冻的,朱浑前锋未到济南他就降,这王辅要么就是太孬种,要么就是其中有诈,传令下去,要朱浑小心了,缓缓而行,到济南时,就在城外驻扎,只推言等我来时,方好受降,五万前锋部队,都不准挠民,更不准私自进城,违令者——斩!”

  王富道:“大哥!我们要立即开拔吗?”

  曹霖道:“这大冬天的,只有蛮夷部落,才会开兵见阵,我们汉人,除非不得已,否则绝不在冬季出兵。还是照原计划,大军休整十日,补充给养,修理兵甲战马,然后再开拔不迟!”

  王富道:“大哥一是休整,二可能是在等济南城中,我们的密探准确的消息吧?”

  曹霖笑道:“正是!若是不知虚实,冒然进济南,被人瓮中捉鳖,岂不糟糕?另外,这山东、江淮两省数府之地,被王辅这个汉奸,搞得十室十空,民生疲惫,根本就没有粮草供应大军,没有粮草,还打个鸟战,犬戎人有勇无谋,我们胜的太快,还要等江南的粮草辎重过江,才能再行用兵,江北的百姓,更是指望着王师,供衣给食,渡过这个异常难熬的冬天哩!”

  十日之中,留守江南的安自在,果然依令,组织了大量的粮草过江,江南连年大熟,物资丰富,暂时支援山东、江淮的被收复的失地进姓,保证其安全过了这个冬季,还是绰绰有余的。

  乔公望对曹霖道:“大元帅!你是想替大晋中兴哩?还是想自己打天下?”

  曹霖微笑道:“先生这话怎么说?”

  乔公望道:“若是想替大晋皇帝中兴,就以大晋皇帝的诏御,下发物资粮食,若是想自己打江山,就以曹家的恩令,下发物资粮食!”

  曹霖笑道:“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传令下去,所有下发物资粮食,皆以帅府的名义,各州府因生活不继,卖儿卖女的,一律以大元帅府的名义,分与粮米衣物,令其家人领回,生活若有困难,可去找帅府派到各地的管事,儿女乃是亲生骨肉,何忍分离?”

  乔公望道:“为今之计,大元帅可使专人负责,分封土地,修葺房屋,安置百姓!”

  曹霖笑道:“某正有此意,这事就交给乔先生,其他人去办,恐不合我意!”

  乔公望笑道:“大元帅用些许粮米,能买到这山东、江淮的民心,实在是划算之极!”

  曹霖大笑道:“正是此意!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三皇五帝,千秋百代,争得就是这民心,若得不到百姓的拥护,这朝这代也差不多,犬戎愚昧,只知威天下动以兵甲,岂有不败之理?立春之时,可传令江南,选粗大稻种,给分了地的山东、江淮间的百姓耕种,前三年不收赋税,这江北的百姓,也有饭吃了!诸事纷杂,我一时想不起来许多,细节还请先生细细斟酌!”

  乔公望笑道:“是——!还有战马!山东、苏北虽是大晋最小的一个养马地,但若是好好料理,也可养好马十数万匹,将来北伐,没有马可不行啊!”

  曹霖笑道:“这事等进了济南城之后,再统一料理,拓拔宗望连番大败,可能这五六年都不可能再兴兵了!”

  乔公望道:“也不尽然,荣主拓拔握离儿狠勇好战,东北诸夷,不同于我们汉人,从十一二岁的童子,到六七十岁的老人,皆可上马作战,报复心又极强,不杀光他们的人口,他们是不可善罢干休的!”

  曹霖道:“那就杀光犬戎所有人口,把他们的种族,从这天下除名,一劳永逸!”

  休整十日这后,曹霖留下将领守徐州,自领大军北上,沿途之上的百姓,无不欢迎,只知天下有曹霖大元帅,不知有晋帝。

  樊若兰、姜雪君等八人体质本就非常的好,又有龙不欺、龙不灭这两名医药国手随军,伤痛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依曹霖的意思,就要人送她们八个,一齐江南将养,等伤完全好时,再来相助。

  但八人的先天潜意识有,已有视曹霖为唯一主人的观念,嘴上虽答应,但都不想走,曹霖为安她们八个的心,把落美清、王婉珈、杨昭训、冉妍苏、李文璐、叶垂香六个,一齐收为奴妾,将樊若兰、姜雪君收为侍妾,八名美人儿皆是大喜。

  落美清正是当年曹霖以龙凡的名姓,混入晋阳,凤衔铃说的凤含箫,和凤衔铃并称跨下双凤,在江山绝色榜上,排名第十一,容颜身段,仅次于谭熙婷,尤胜于跨下马柳叶青,玩弄起来,极是美妙。

  叶垂香原是曹霖在泰山认识的旧相好,她能以身相侍,也是心满心足,王婉珈、杨昭训、冉妍苏、李文璐四个,在曹霖剌杀晋成帝时,骊山途中也照过面,皆是妖无比,逢迎快意,单是这六个新收的、善解人意的美人儿在身边,随时侍候,曹霖就美得上了天去,更何况还有梦牵魂绕的樊若兰,泼辣俏的姜雪君,真想立即回转应天,大享齐人之福,然天下未定,犬戎未灭,若是稍有松懈,不但大事不能定,美人不能保,说不定还会搭上性命,曹霖也不是傻子,如何能不知道?

  樊若兰此前在姑苏,曹霖是能看不成摸,现在可以肆意挞伐,自是爽意之极,姜雪君不唯武道高强,艳美如妖,在床上的性子也是极长,这八名美人儿,如今都已经和曹霖双修过数次,成为曹霖炉鼎,终生侍奉曹霖。

  姜雪君原为千叶散花教的教主,是山东真正的主人,在民间颇得民心,成为曹霖的炉鼎之后,对曹霖巩固山东、虎视两河,大有裨益,在成为曹霖侍妾的第二天,过后,就坐在曹霖膝上,下了千叶令,招泼法金刚范岩魔、胜至金刚周清法和原千叶散花教的大批强兵悍将来投。

  曹霖的帅府之中,所收的许多婢女、仆人,原来竟然也是千叶散花教的,因被晋朝迫害,征大烈得胜之后,无功遭罪,被贬为奴隶贩卖,既是教主成了曹霖的侍妾,那这些人也就自然全心效忠于曹霖了。

  翟蕊已为曹霖生有一子,被升为娇妻,有资格坐在曹霖宽敞的帅车之中,敖钰身份不同凡人,虽是宠妾,也被曹霖允许在帅车中舒服的坐着。

  翟蕊用手指着济南城道:“夫君!您说王辅这个汉奸皇帝,真的是不战而降吗?”

  曹霖笑道:“他不降是找死,有雪君在,我已尽收山东、两准数百州府,济南其实已是一座孤城!”

  姜雪君在江湖上,唤作“冷面修罗”,此时骑着花斑豹,跟在他们的帅车之后,她的花斑豹,却是犬戎大将狄铁豹的坐骑,狄铁豹被曹霖淹死在长江中后,这花斑豹一直没有配得起它的主人,曹霖得了姜雪君之后,见她艺业高强,妖美如花,正是这灵兽配得上的主人,就将花玟灵兽给了她。

  姜雪君就在帅车左侧,闻言从车窗中探进头来,讨好的媚笑道:“爷——!若是王辅那个狗汉奸敢不降,可让贱妾攻城,定杀他个人仰马翻!”

  樊若兰骑在曹霖去岁征南诏时,得到的南诏国主的巨大雪豹之上,也在车左,接口道:“迫不得已才攻城哩!雪君是有勇无谋!”

  姜雪君披披小嘴道:“狗汉奸若是不降,不攻城难道还有什么好办法?”

  曹霖笑道:“我们攻城,不用迫不得已,我随军带着大炮,王辅胆敢顽抗,我立即下令架炮攻城,五百门远程重炮对着一个城门轰,不消一个时辰,就可打下济南!”

  樊若兰、姜雪君等八人,虽经精心调养,但以前所遭茶毒太甚,气血虽恢复了不少,但小脸儿都还有些苍白,要真正的复精还元,要有些时日了。

  樊若兰原本心就细,又上过朝廷的恶当,变得更加的谨慎小心,在豹鞍上也将头伸进帅车来,悠悠的道:“王辅本为大晋的权臣,心机深沉,爷久在草莽,虽然狡猾,但心机比起这些权臣来,可能还差些,依贱妾之意,小心驶得万年船,可如此这般布置,可保万全!”

  姜雪君武道高深,樊若兰虽是低声的耳语,但也逃不她的耳朵,听完披着小嘴道:“也太小心了吧?依贱妾看,王辅没那个胆子!”

  翟蕊笑道:“你个山东的傻妞儿,已经中过一次朝廷的阴毒诡计,怎么还不长记性哩?遇事还是这样的猛打猛冲,全无算计!”

  翟蕊是妻,姜雪君是妾,听翟蕊说她,姜雪君不敢回嘴,嘟着喷香的小嘴儿道:“我们山东人,原不会算计,有一便是一,有二便是二!全是子,一路通到底的!”

  曹霖笑道:“幸好你跟了我,否则你貌美如花,就算脱离了拓拔通那老鬼的手,也定会被其他的人卖到哪家妓院做姐儿!”

  姜雪君咬着樱唇哼道:“贱妾是中了拓拔通那老狗的迷药,否则的话,这天下除了爷,看哪个能降我?”

  曹霖抚着敖钰的,笑道:“还是依若兰之计妥当些!”

  天呀!建伟兄行行好,不要再催了,天这么热,连续打字会死人的,呵呵!

  请收藏本站:https://www.fqxs123.cc。番茄小说手机版:https://m.fqxs123.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