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得丽兽_雪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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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新得丽兽

  第三章新得丽兽

  曹霖大笑道:“还是免了吧!坐在你们背上,我心里不踏实!”

  张映晗求道:“主人!若是坐得感觉不好!尽管鞭打就是了!”

  曹霖笑道:“你们看我这么大的块头,能受得了吗?若是有空,你们几个多练练倒是真的!”

  蒋燕已经感觉这位新主人和薛政龙的不一样了,不会太过残虐她们,虽名牝畜,但只要驯服听话,日后能成为奴妾、侍妾之类的,也是大有可能,不由心中暗喜,向其她几个牝畜使了一个眼色,那几个也不傻,忽然一齐跪下。(飞速

  曹霖道:“又怎么了?”

  张映晗道:“谢主人爱惜贱兽!”

  曹霖笑道:“就为这个?蹄子!我刚才还作贱过你,打你的呢!怎么就忘记了?”

  汪菲嘻嘻笑道:“菲兽也求主人打!”

  曹霖把六只赤溜溜、软滑滑的妖靓牝畜一一抱着站起来,笑道:“先去洗个澡!再一齐来侍候吧!”

  吴霖笑道:“主人!我们要穿衣裙吗?”

  曹霖笑道:“随便!不过出去时,都要老实的穿戴整齐!”

  六只牝兽一齐答应,嘻嘻哈哈的簇拥着跑去洗澡,全忘了自己是人家的战利品,下贱之极的牝畜了。

  曹霖摇头道:“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

  走至谭熙婷的面前来,笑道:“谭熙婷!你个!今天落在我手上,想不做牝畜也不行了!”

  谭熙婷的粉背上被压着钢栓,向上蹶着,两团肥美的大,一直压在笼底,被挤成好看的两团,姻体上穿着的十个金环尽露,其态曲辱之极,其形贱之极,哪里象沙场上横枪跃马的女将军?

  闻听曹霖和她说话,应道:“都是薛政龙那个草包误事!若是我自已将军,曹霖!你休想这样就赢了我!”

  曹霖笑道:“岂如此,我放你回去,我们再行打过!”

  谭熙婷冰雪聪明,知道就算曹霖放她回去也没用了,旧楚军队,已经完全溃败,就算还有一点战力,自己赤身在三军面前,般的被装入爬笼,怎还有面目再指挥三军?

  去投薛薛龙,定是有死无生,薛政龙兵败,定会找人顶罪出气,她在薛政龙眼中,只是一只,若是回去,还不知道被怎样处死哩?

  留在这里,虽然也是做曹霖的牝畜,但应该比在薛政龙处好得太多,看来自己天生就是给男人做玩物的,不认命还真不行,当下长叹了一口气道:“事已至此!婷儿愿做大将军牝畜,床下,任大将军玩弄!”

  曹霖一心想收谭熙婷,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她生得过于妖美,另一方面,她有设计火器的天赋,李元郎、乐第等人,均无此本领,他们只是技师,而不是设计师,若是威力奇大的火器有成,他曹霖定可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那个薛政龙,只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而已,是生是死,曹霖根本就不关心,原来骁勇善战的楚军已经完全溃败,曹霖在五阳城滞留的同时,已经令各路兄弟,向西直追到巫山、大巴山,向北狂追湖广的大江边,吴越军在大江南岸,再无对手,各营将士,都俘获美女财物无数,美女中除被将领看中的少数人外,大多数全被充为营妓,给众家兄弟享乐。

  曹霖坏笑道:“看你说的心不干情不愿的,扫兴之极!”

  谭熙婷咬牙道:“我实在是别无选择,只能投靠你!若是你感到不快,尽管肆意调训,直到满意为止!”

  曹霖笑道:“那好!签了这张人兽契约吧!”

  谭熙婷伏在爬笼内,咬破舌尖,努力的把头向前伸,将鲜血滴在面前的金色契约上,金色的契约受了兽血之后,立即合起,化做一点金光,钻入她头顶的灵之中,即刻化做“缚龙索”,将她的三魂六魄,八脉奇经,牢牢的捆住,从此以后,再不能反悔了!

  曹霖笑道:“要试试看管不管用吗?”

  谭熙婷无奈,只得哀叫道:“求主人慈悲!不要相试!”

  曹霖笑着对洗完澡出来的张映晗道:“把她放出来!”

  打了个呼哨,把门口守的噼啪猪、媚心驴也叫了过来,笑道:“这个谭熙婷,倔得很,想想怎么折辱她,杀杀她的傲气?”

  媚心驴道:“不如给她套上重枷,磨磨她的性子?”

  噼啪猪道:“给她如我们般的纹身吧!她凶悍如虎,就在她身上,纹虎杂交图!”

  是凡牝畜,姻体上所纹花纹,无不贱,跨下马柳叶青姻体上下,纹的是马图,马是有很多匹,但女只有一个,就是按柳叶青的样貌纹绣的。

  媚心驴身上的纹身是她给驴交,噼啪猪姻体上的纹身是她给猪交,鞭妖王静莹姻体上纹的,是她挨鞭子时的各种形态。

  张映晗笑道:“主人!我们七个都是薛政龙的牝畜,是暗妖兽,不同于妖兽,我们几个,以谭熙婷最得宠,也有宫名——!”

  曹霖笑道:“映晗不要说!叫她自己说!”

  谭熙婷幽怨的看了曹霖一眼,跪下道:“贱兽虎,见过新主人!”

  曹霖笑道:“你个,凶悍如虎,这宫名起得果然没错!你站起身来,给我看看!”

  谭熙婷道:“是——!”

  她的姻体上,除了十个铂金私环外,还没有一丝纹身,通体雪白如玉,肥硕,排云,曹霖在她的上逗了又逗,拎着她的乳环道:“怎么你的乳环和别人的不一样?”

  谭熙婷冷冷的答道:“我异常肥美,故被旧主人在每粒上,多穿了一个环孔,一横一竖各一个,私牝上的七个环,倒是和其她的姐妹一般。”

  曹霖听她之言,情不自禁的把手滑到她的私牝上,伸入指头查看,忽然一愣,转而笑道:“!薛政龙定是无法给你满足?你这肉档之中的,分明是玉蚌含珠的名器,普通的男人,肯定受你不起!噼啪猪!替我去找一根木棍来!”

  噼啪猪不明所以,谭熙婷却是明明白白,哀声道:“你要试无妨,只是要给我将木棍舔湿!”

  曹霖笑道:“行——!”

  不一会儿,噼啪猪将一根面杖,递到曹霖手中,曹霖喝道:“跪下——!”

  谭熙婷很不情愿的跪在地上,用小嘴就舔起那根面杖来,曹霖只给她舔了几下,就喝道:“向后,自己分开牝户!”

  谭熙婷还想再舔,但是曹霖不给,无奈依言小狗式转过身去,将异常肥美的粉臀高高向上蹶起,扒开肉呼呼的粉牝,令天下男人望而生畏的四片“钉子肉”在这种荡的姿式下,自然而然的激烈翻滚起来。

  曹霖将面杖一下捅入她的牝户中,谭熙婷怒叫道:“你慢点好吗?”

  曹霖笑道:“行——!你夹好了!我数一二三,你就使劲,我倒要看看,这传说中的玉蚌含珠,到底狠到什么程度!”

  谭熙婷艺业本高,内力浑厚,肉档内钉子肉的翻搅力度,比起同样的名器来,力道大的何止百倍?

  曹霖大喊:“一二三,用力!”

  只听一声闷响,谭熙婷肉牝内的面杖断成两截。

  蒋燕惊道:“天呀!她的肉牝狠到这种程度,试问天下哪个男人敢惹她,无怪在旧主人处时,旧主人鞭打弄她时多,真真的用时,见也没见过哩!”

  曹霖满意的笑道:“薛政龙那个草包若敢她,是十死无生的事。连新湖鲤也被她夹死了!”

  汪菲道:“那爷还敢她吗?”

  曹霖笑道:“敢!为什么不敢!”

  拍拍谭熙婷的肥股,让她放松,尽量扒开肉股,曹霖就想把一只手伸进她的牝户内,掏出断了的面杖。

  谭熙婷求道:“千万不要!让我自己来!”

  张映晗笑道:“主人让开些!别让B中箭射到了,霉得很哩!”

  曹霖果然躲到一边,谭熙婷牝肉用力,一夹一放,浪哼一声,把断在肉牝内的面杖激射而出,远远的掉在地上。

  曹霖大喜道:“这个,既为老子的牝兽,还敢这般和老子说话,一点牝兽的觉悟也没有,定是心中不服已极,你们几个把她清洗干净,给她戴上五十四斤的重枷,套上重型牝马的装备,穿上蹄靴,先抽三百皮鞭,从明天开始,把她栓在我的车后,一路跑回姑苏去!”

  第二天,曹霖留下亲信战将守住五阳城,集合所部,返回姑苏,现在大青马只是在上阵时才骑,平日里曹霖坐八匹白色骏马拉的华丽马车。

  马车后辕之上,妖美之极的谭熙婷,小嘴里含着粗大的铁嚼,戴着铜质眼罩,粉颈下套着五十四斤的重枷,一双雪手,戴着重铐,扣死在重枷上,琼鼻处的鼻环内,被穿过一根小指粗的钢链,锁在马车后辕的钢环上,被拖着被迫奔跑。

  两个傲人的之上,竖着的两个乳环,被用钢链连在一起,挂在胸前,横着的两个乳环,被配上两个大铜铃,挂在胸前,小蛮腰上扣着沉重的钢带,牝蒂上挂着一大串铜铃,一根粗糙的麻绳,从前档穿进,后档穿出,紧紧的塞在她的跨间,把肉牝内大如鹅卵的钢球,挡在里,不能出来,内插着一根长长的虎尾,几乎拖在了地上,一对玉足之上,穿着牝畜专用的木质蹄靴,奔跑起来,“答答”有声,煞是好听。

  这种重枷之下,谭熙婷还是有些甩头倔脑的,时不时的弄些小动作不肯配合,已经完全驯服的张映晗、秋风遇两只牝畜,依主人吩咐,开心的骑在战马上,穿上了本就是自己的铠甲,跟在马车后面,手执长皮鞭,一发现谭熙婷弄鬼,就用手中的长鞭狠狠的抽她,鞭过血出,要她快跑。

  所谓“好马不驾辕”,这谭熙婷生性高傲,得好好磨磨她的性子,这全身上下一百多斤的钢链钢枷,换做是一般的美女,早就累死了。

  但谭熙婷姻体内的真力,尤如长江大河,澎湃不止,不令她筋疲力尽,很难煞住她顽强的意志,非得将她磨的七死八活才行。

  好在谭熙婷也是从小被抓来驯化成牝畜的,内心深处,本能得臣服于强权,这些年奉命在外办事,虽恢复了她本身的一些傲性野心,但也不是不可被重新驯服的。

  这一路之上,谭熙婷也是想通了,反正都是男人的牝畜,管那个男人是谁呢?相反,她们这些做牝畜的美人儿,若是能找个好主人,应该是最好不过的事,这曹霖实是当世奸雄,计谋和她有得一比,武艺更在她之上,好好辅助于他,说不定以后能让她显贵,也未可知!

  回到姑苏狮子园,龙晶雪和敖钰两个,手挽手的带着诸位婢妾,接出门外,龙晶雪白衣胜雪,敖钰衣裙如火,一人一龙走在一处,煞是好看。

  吴越之地有了敖钰的周旋,已经连着两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了,只是姑苏一地,今年就获上好稻米百万斛,鱼虾湖产也是丰富已极,江南一地,顿显兴旺之相。

  龙晶雪早看到曹霖马后跟来的张映晗诸女,娇笑道:“夫君每次出征,都有收获,这次又收了几个美人儿?”

  曹霖忙下马来,笑道:“只收了九个,其中一个还强头强倔脑的,不肯听话哩!”

  敖钰笑道:“坏人!你把地盘弄这么大,可害死我了!”

  曹霖笑道:“钰儿也真辛苦了,我吴越之地,全靠着钰儿,方才风调雨顺的!”

  敖钰丢了龙晶雪的手,迎了上来,挽住曹霖的虎臂,扶他下马,笑道:“不用谢我!说起来也是奇怪!本来雨水多少,自有天帝核定,该涝时要涝,该旱时要旱,但自你将江南之后,凡是你所辖之地,天帝竟然准许我们东海便宜行事,但务必要使夫君的辖地内,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你说奇怪不奇怪?难不成你是真龙天子不成?”

  此话一出,众女一齐大惊,龙晶雪娇靥一变,芳心巨震,想起两年前,半仙乔公望曾言,她命中注定要母仪天下;

  翟蕊芳心中一转,想到幼年之时,被众军折磨之后,本要寻死,却被军中天师告知,她有昭仪之命,要她千万忍耐,日后定有出头之日;

  跨下马柳叶青、鞭妖王静莹、舔痔狐胡媚儿、穿档兽田思雪、透骨周湘湘、吞精狗李青蝶、噼啪猪朱沁颜、媚心驴李雯绮等妖兽一齐想到,当年太尉徐靖,曾奉薛政君之命,替她们大内十二妖兽相过面,说她们都有昭仪、婕妤之相,所以薛政君才一心想要她们死,以免被她们争宠。

  听到敖钰之言,十数双媚目一齐望向他,芳心中俱想到,自己的命相,不会应在曹霖身上吧?

  大青马后面扣着重枷的谭熙婷更是大惊,若是曹霖果是真命天子之命,那她是不可能胜他的!早知如此,不如老早就乖乖驯服于他,也少受多少苦楚?

  曹霖笑道:“黑白讲!小凤儿哩?”

  翟蕊笑道:“依爷的吩咐,小凤儿被罚做,正跪在笼中等爷哩!这会儿我娘在看着她!”

  龙晶雪笑道:“凤姑娘早已经驯服了,夫君不要驯她了!”

  曹霖上前,拢住龙晶雪笑道:“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生啊!”

  龙晶雪大羞,低声道:“回家再说!”

  门内跑出义女赵采菱,二年时间,生得有模有样,越发的漂亮了,笑道:“爹爹一向可好!又收了多少美人儿啊?”

  曹霖一把抱起她,笑道:“这种事!是小孩子问的吗?要你和安先生读书,怎么样了?”

  翟蕊笑道:“她不肯念书哩!整日里就缠着我们要习武!”

  曹霖笑道:“习武也不错!不过书还是要念的,知道吗?”

  赵采菱嘻笑道:“是——!”

  一指谭熙婷道:“那位姐姐不肯听爹的话吗?”

  曹霖笑道:“机灵鬼!你怎么知道?”

  跨下马柳叶青奇道:“咦——!爷向来不强迫我们的,为何要强迫她!”

  曹霖笑道:“她和你们不一样!”

  翟蕊上前,解下连在马鞍上的铁扣,谭熙婷心中已经想通,忙跪了下来,以额头磕地,她小嘴中含着铁嚼,说不出话,粉颈上枷着重枷,想以额头磕地,不得不把雪样的,蹶得老高,姻体上的重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响声。

  龙晶雪笑道:“她也肯听话了!夫君饶了她吧!”

  敖钰道:“这个美女,定是艺业高强,戴着如此的重铐,竟然能行动如常,夫君定是爱死她了,方才要狠心折辱,一心想完全收服于她!”

  鞭妖道:“我想也是!让我看看她生得如何?”

  蕊翟笑道:“不用看了,她就是爷说的谭熙婷,生得极美,但人却狡猾,可能比起胡媚儿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哩!”

  曹霖笑道:“不错!原来内厂之中,除了妖兽之外,还有暗妖兽,她是暗妖兽之首,艺业奇高,你们大内四大妖兽加起来,可能也不是她的对手,其身手和若兰有得一比,吴越军中,除少数人之外,很少有人单挑能全胜她,端得是泼辣的紧,此次被擒,全是薛政龙那个草包无能,若是由她将军,要想把她抓住,可麻烦的紧哩!”

  龙晶雪披披小嘴笑道:“原来如此!我听闻兄弟们说,你用国舅薛政龙,换了几只牝畜来,还以为你爱美人不爱江山哩!”

  曹霖笑道:“薛政龙那个草包和她比起来,算个屁呀!你的夫君怎么会做亏本的生意?换了她来,我还有大用,只是怕她再弄鬼,所以狠狠折辱她,杀光她的野性,若是她肯好好听话,我疼她还来不及哩!”

  谭熙婷闻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翟蕊拿下她的铁嚼,谭熙婷张合了几下嘴,感觉能发声了,痛哭道:“贱兽不知好歹,得罪主人,今日已经完全驯化,再不敢不忠于主人,求主人慈悲,不要再折磨婷兽,从此以后,婷兽从到灵魂,全交由主人肆意处置!”

  敖钰笑道:“夫君!她不象在说慌耶!”

  张映晗等人也道:“是啊!爷——!就饶了她吧!”

  曹霖笑道:“岂是如此!把她放开,清洗干净之后,今夜就来侍寝,若是再不听话,我就不要了!废了武艺之后发往军营,给众兄弟快活去!”

  谭熙婷又磕了一个响头道:“谢主人大量!婷兽以后不敢不听话了!”

  夜间,红烛高挑,谭熙婷洗得干干净净,一双雪手放在地上,额头紧贴着手背,大肥高高蹶着,赤溜溜的跪伏在属于她自己厢房的红地毯地上,耐心的等候主人曹霖和主母龙晶雪过后,再来玩她。

  屋内虽没有一个人,但主人曹霖要她跪着等候,她不敢不从,耳中听着其他房间内的之声不断传来,她又把一对肥美的,夹了又夹,肉牝中已经湿得一塌胡涂了,心中祈求,新主人曹霖有一条万中无一的长大,能让她滞个淋漓尽致,若是和旧主一般不管用,那她不知又要受什么罪了。

  她武道双修,艺业奇高,虽在自己的房中,但整个狮园内的动静,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子时刚过,就听到曹霖向她这里走来,不由芳心中狂跳,终于要给新主人捅插了,插过之后,若是能得新主人欢心,就不用受那种非人的折磨了。

  曹霖慢慢的走来,停在她的面前,没有命令,她不敢抬头,一只脚踏在了她的后颈上,她知道,那是主人的脚,一会儿,那只脚拿开了,耳中听见曹霖说道:“起来吧!”

  谭熙婷轻轻的磕了一个头,应道:“婷兽谢主人!”

  慢慢的抬起了她那一张倾城绝色的妖靥,靥上浓脂重彩,描画的极为妖,她既已想得明白,就存着心的想讨主人欢心,描画之时,着实用了一番功夫。

  烛光下,曹霖看的血脉贲张,档下刚刚大滞过的,又慢慢的抬起头来,谭熙婷本生得妖美无比,这样的浓装艳抹,更是出奇的妖丽。

  谭熙婷见他档下的慢慢的立了起来,心中也是大喜,甜腻腻声的媚声道:“主人!贱兽名为虎,请恩赐贱兽如何?”

  谭熙婷以前曾替曹霖吹过箫,那是在大破满文山之前,情况和今天又是大不有比,听她甜得发腻的妖语,曹霖挺了挺胯,示意可以。

  谭熙婷芳心狂喜,妖妖的、慢慢的、轻轻的从他档中,只用两根雪样的葱指,柔柔的夹出已经半硬的,伸出丁香出来,先轻轻的飞速舔了一下,然后夹着,由慢到快的抖了起来,曹霖感感到从未有过的麻爽快活。

  抖直了之后,谭熙婷再用两个如玉般的掌心,将合在温润润的掌心中间,柔柔的搓了起来。

  曹霖的手脚全软了,一拍她的玉颊,无力的道:“好!我站不住了,帮我脱衣,你再细细的服侍我!”

  谭熙婷见他喜欢,芳心放下了一半,忙帮他脱去衣服,爬到大床上来,趴入他的,高蹶着雪股,再施妖媚手段,存心要新主人从此以后宠爱于她,接着用一双玉掌,将弄得硬直,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把头深深的埋入他的档内,自开始,细细翻卷,所用技法,独竖一帜,和其她的妻妾牝兽,大不相同,却更销魂无边。

  曹霖明知被她这样弄,定是大滞如注,更何况她肉档内有可吸天下男人精元的“玉蚌含珠”!为今之计,只有双修才能既满足,又可不伤真元,还大有补益,但这个美人儿,心思实在难测,若将本身精元渡给她,她尽收精元之后,忽然翻脸,那后果就可怕了。

  之前她是有前科的,骁勇的新湖鲤,就是因她而死,曹霖碰着这个万里无一的妖精,又想大快,又不想有亏精元,急得心中电转,竭思急虑的去搜脑海中那位天外来客植入他大脑皮层的奇异道藏。

  忽然心里一动,是了,这种情况,吕祖的“双修赋”中有记载,当下更不迟疑,低声在她的耳边道:“婷兽!你听着口决!记清后立即和我双修!”

  谭熙婷不由大喜,双修的过程中,鼎主要将本身精元一齐传入她的体内,只要成功过一次,她就是曹霖的炉鼎了,“人兽契约”在得到主人的精、气、元之后,自然就会解除,就算曹霖还拿她当牝畜待,但她实际上,她已经是新主人的奴妾了,但双修过后,她的身心会更加依附于主人,永不能离开了。

  吕祖的这种双修之法,是将本身精元,分成几个部份,传到炉鼎体内,尽接炉鼎的精元之后,再传入另一部分,直到将全身的精元和炉鼎交接完毕。

  只要完成一次双修,炉鼎就炼成了,被炼的肉鼎,将永远依附于鼎主而存在,这种方法被炼成的炉鼎,只要她敢玩鬼,鼎主不但可以瞬间收回自己的全部精元,同时可将粮鼎的道行废掉,以示惩戒,吕祖创造这种炼肉鼎的妙法,就是针对那些虽是天生优质的好肉鼎,但不一定能收为已用的而创。

  用了此法炼过的肉鼎,就算她不愿意,也非得成自己的私鼎不可,就算死了,三魂六魄,还是永归鼎主所有,当真是霸道之极。

  曹霖慢慢说出“双修赋”上的口决,谭熙婷只听了一遍,就全记住了,依法牵引本身精元准备应和。

  曹霖令她小狗式跪好,抚着她雪样的,细细的拍打捏揉,慢慢的扒开她肥厚的股肉,揉搓着她的肉牝,拉了拉她牝蒂上的环儿,将已经硬直的,缓缓捅了温滑黏腻、布满浓密牝毛的细缝中,尽根而没,“九宵龙腾”的异品名枪,沾着优质已极的蜜汁,欢快的怒长起来,长到一尺三寸,鸭蛋粗细时,狠狠顶死在花蕊深处,立即被急急蠕动的媚肉含住,再不肯吐出来了。

  谭熙婷努力叉开根,舒爽之极的闷哼一声,本能的紧紧收缩肉牝内的四片“钉子肉”,把捅进来的火烫,死死的扣住,那是她自经人事以来,最霸道的一根,不唯烫如烙铁,还硬如铁杵,她哪里知道,曹霖的这“九宵龙腾”非同小好,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是天下名器的天然克星。

  谭熙婷爽得什么也顾不得了,情不自禁的一波接一波的收牝,四片媚肉如榨汁机般的翻搅,曹霖也爽得大叫,档下的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每一次抽拨,都如同是在拔河,粗长的带动紧紧盘在杆上的四片粉红色的钉子媚肉,一次又一次的完会拉出来,真是B逢对手,鸡遇浪才,肉打肉的声音,“”作响,深夜中悠悠传出很远,忽然“扑嗤——!”声,两人同时大滞了出来,直染的锦被透湿。

  大滞过后,曹霖俊脸赤红,从谭熙婷的舌尖迅速的收回自己第一波精元,低吼道:“!不许停!再来!”

  谭熙婷亢奋着妖声道:“来就来!”

  一人一兽翻翻滚滚的在象牙床上恶战,直至第二天日上三杆,直杀得梅开九度,浑身上下,汗水尽透,阴阳两股大真力,在两人体中,游行了九九八十一个双周天,满室的龙涎香气,薰人欲醉。

  谭熙婷有生以来,自执肉档内的恶物,逢鸡败鸡,逢阳败阳,哪里会过这种恶物?今日连番恶战,彻底被曹霖的“九宵龙腾”击溃,日近午时,整个妖躯尽软,“吧嗒”一声,无力的落在牙床上,四片“钉子肉”完全松开,水浪液流顺着雪样的,流得满床都是,媚目中白眼直翻,妖靥如火,气喘如母牛。

  曹霖笑道:“再来——!”

  谭熙婷哀叫一声,求道:“好主人!饶了婷兽这一遭吧!再要鞑伐,婷兽就真要死了!”

  曹霖笑道:“也好!既然你人兽契约已解,以后就如翟蕊她们一般称呼我吧!不过我还是拿你个当牝畜调弄,方才称心!”

  谭熙婷妖媚的轻笑,心中已经知道曹霖宠她之极,笑道:“是——!婷兽但凭爷呼喝,无不从命!”

  此番床上大战,谭熙婷是一心投靠,卖力的将自己的精元,一古脑儿全输入曹霖体内,心甘情愿的完成了炼鼎的过程。

  曹霖也感觉她果真是全身心的投入双修,一心想成为自己的炉鼎,暗道:“原来这个蹄子,已经彻底降服了,倒是我多虑了!”

  蔡凤在门外问道:“爷——!正午了,要吃点东西再吗?”

  曹霖笑道:“完了!你去弄两只熟鸡来,也弄些米饭菜蔬,送到我的密室来,我吃饭后,还要修炼,无事不要打搅于我!”

  蔡凤笑道:“是——!”转身要去。

  曹霖道:“等一等!把熙婷带去,重新见过晶雪!”

  蔡凤笑道:“恭喜爷又收一奴妾!婷儿!我们走吧!”

  谭熙婷不敢怠慢,忙忍着牝户处的酸痛,找了一件袍子,着身子穿了,把秀发拢齐,跟在蔡凤身后,去见龙晶雪。

  龙晶雪天生温婉贤淑,早已料到谭熙婷会被收为奴妾,也不为难她,随便吩咐了几句,就由她梳洗去了。

  晋阳城中,成帝还没回皇宫,依然在豹宫理事,普通的国事,他是交给皇后薛政君的,但是伍云天来见,他就不得不见了,毕竟如今大晋江河日衰,只能依靠伍家了。

  伍云天的左肩胛都被曹霖射穿了,虽御医把箭头起了出来,但左臂根本就用不上力了,闻强占幽燕之地的犬戎人似有异动,才不得不来求见成帝。

  成帝胡乱听他说完,问道:“犬戎和我们大晋是盟国,应该不会对大晋有所图谋吧!”

  伍云天道:“非也!犬戎人兵强马壮,正当鼎盛时期,又新灭大烈国,士气正盛,我大晋在夷蛮眼中,向来富庶,他们强盗本性,找借口倾国来犯的可能性太大了,皇帝陛下不可不防!”

  薛太师道:“防!怎么防?要防的话还是要请伍王将兵才行,放眼朝中,除了伍王之外,还真没有人能挡犬戎的精骑!”

  伍云天道:“国难当头,为今之计,请皇上高法招降江南的曹霖,可敌犬戎!”

  王辅笑道:“伍王说笑话了!这曹霖一再和朝廷作对,骊山外更是剌王杀驾,箭射无敌大将戎都,刀劈冯公公,一役死在他刀下的朝廷战将,达到五十四员之多,其罪不可敕,若是抓到,定当凌迟处死,怎能招安?”

  伍云天道:“非也!曹家和皇家,本是姻亲,再怎么说,曹霖还得叫当今皇上一声表舅,当年先帝无故降罪,诛灭了曹氏一族,本为不该,只有皇上下一道意恳情切的罪已诏,招安曹霖,应该大有可能!”

  陈术笑道:“臣不言君过,子不言父过,先帝再怎么着,皇上也不能非议,更何况非议先帝的目的,是为了讨好臣子,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此事万万不可,皇上!依臣看,可招降大烈国的残部为已用,下道密诏给逃亡在蒙古的叱列长风,随便封他一个王位,叫他把大烈国剩下的五万精骑带过来,守在燕京西南面,挡住犬戎军不就得了!”

  伍云天大惊失色道:“此事万万不可!”

  薛太师笑道:“陈尚书此言,是妙计啊!以夷治夷,我们坐收渔利不好吗?就算犬戎进攻,有五万大烈兵挡在前面,我们也可从容调兵遣将,等他们拼个两败俱伤之时,我们的大晋精兵再一鼓而上,定可大破犬戎!”

  伍云天失色道:“万万不可!还是招安曹霖比较妥当!”

  王辅道:“招安曹霖才是万万不可哩——!”

  当下阶下诸臣就争了起来,成帝看着心烦,喝道:“够了!朕也觉得招安曹霖,有失我大晋的天威!若下罪已诏书,非议先帝,我皇家的颜面何存啊!大烈残部,有如丧家之犬,只要给他们一点吃的,想来控制不难!陈爱卿!这事就交给办吧!”

  薛太师道:“既是有此一说,可再调都统制余化北,为涿州总兵,调都统制闻达,为阳泉总兵,这二人俱是骁勇善战之人,可保我晋阳无事!”

  成帝笑道:“如此一来就妥当了,这事太师去布置吧!伍王爷!你箭伤未愈,不便过于劳,还是安心养伤要紧!散朝!”

  伍云天顿足道:“若是这样,我大晋就不保了,陛下还要三思啊!”

  成帝哪里理他,龙袍袖子一甩,回内殿玩牝兽去了。

  陈术笑道:“伍王爷!这事没你说的那么严重!真不济时,大不了天下勤王,我们人多,就算十个打他一个也足足有余,犬戎国再狠,但人口少,耗也把他给耗死了,放心吧!出不了大事的!”

  成帝在骊山快活,薛政君只待了两天,就和天香公主姬春萝两个,一前一后回到了晋阳,这几个月来,晋阳城中,竟然四处疯传,说是大晋国库已空,银票已经兑不出银子了,引得大批的百姓,都拿出手中的银票来兑现银,薛政君无奈之下,只得采用了表兄史柱的建议,把纹银打成薄片,包在铅铁之外,制成假银,胡弄百姓,方才解了燃眉之极。

  姬春萝虽觉薛政君这样做是纸包不住火,迟早一天会被晋阳城中的军民人等识穿,但她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

  自江南全境被曹霖强占了去后,江北、黄河等地,又连年战乱灾荒,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大晋自古以来,就是北人南养,失去江南全境,等于就是将大晋的经济命给断了,巴蜀虽然号称“天府之国”,但深在万山丛中,无论如何,也比不了江南,根本无法解了江北、黄河大片区域的灾荒,晋阳城中的贫苦百姓,已经在用人在换等重的米了。

  沿街沿巷,插标卖儿卖女的比比皆是,河南、河北、陕西等数省,情况更是严重,树皮草根全吃得差不多了,饥饿的百姓,竟然吃起泥巴来,甚至于有些地方,已经易子而食了,眼看冬天一天天的来临,姬春萝担心也是一天天的加重起来。

  大晋为今之计,只有收伏富饶的江南,才能翻过身来,但这可能吗?她的小表哥曹霖,足智多谋,骁勇无敌,放眼大晋,几无对手,她姬家欠曹家天大的一个债,不用鲜血,是还不了的,要想收复曹霖,除非曹猛复生,否则话,就算英雄如怀国公者,也吃了他的大亏,几乎死在沙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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