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没事找事_雪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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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没事找事

  第二章没事找事

  龙凡笑道:“不是皇后说的,是另有其人!”

  史住道:“龙兄所说的不假,所以这两只妖兽,我就自己留着玩了,反正她们迟早要被皇后娘娘弄死,不如先便宜便宜我,这两只妖兽,床上功夫精妙无比,又年轻貌美,难怪老皇帝喜欢她们,但吞精狗我却没有弄死,而是因她精通日语,所以奉了左国师梁志通之命,带着小浪狗杭美琪;小狗殷思辰,和一大群日本浪人,过海跑到日本,去散布谣言,引日本天皇大遣浪人武士,全面扰江南赵五——”

  当下史柱买弄似的把知道的东西全说了,包括千叶散花教主,是左国师梁志通的炉鼎,副教主碧波穿红鲤冷红姑,是大国师种师道的炉鼎,薛政龙的奴妾;

  千叶散花教的五大天魔女中,有三个是梁志通的炉鼎,一个是孙自然的炉鼎,一个是种师道的炉鼎;

  江西烈焰嫦娥谭熙婷,也是样种师种的炉鼎,薛政龙的奴妾,是怎么怎么用计,服了药丸,害死新湖鲤,尽得其真力等等隐情,不打自招的一一说了出来。无弹窗WWW

  史柱生得心宽体胖,耳大肠肥,自小就呆头愣脑的,所以表妹薛政君就替他起了个绰号,叫做二愣子,原本就缺些心眼,薛政君冰雪聪明,常常哄他上当受骗戏耍,史柱被这个漂亮的表妹戏弄之后,也不生气,表兄妹二人感情极好,这些年来,在官场中混,虽长进了不少,但江山好改、本性难移,关键时,二愣子的本性还是现了出来,他虽是薛家的心腹死党,然忠心有余而机警不足。

  龙凡听得暗暗心惊,想不到朝廷,始终就没有放弃对江南的谋划,日本人凶残好杀,单兵战力比大晋任何一个省份的人都狠,连自古出将军的三秦三晋之地的精兵,也不是日本人的对手,平均起来,日本战士和大晋精兵的战力比例是一比三,三个大晋精兵,方才能拼死一名日本战士,若是日本天皇因缺粮而举国来犯,那江南就完了!

  龙凡听完史柱的消息后,把他大大的赞美了一番,并慷慨的拿出十万两的银票,递到史柱手上,声言交个朋友,以后好相互照顾。

  史柱更兴了,扬扬得意的道:“龙兄真是太客气了,这银票,其实已无多大的用处,具户部尚书陈术陈大人讲,大晋的国库之中,其实能兑出来的现银已经不多了,若是人人都拿着这银票来兑银子,就兑不出银子了!”

  龙凡似是无意的笑道:“这话怎么说?”

  史柱侃侃而谈的道:“大晋白银共有一亿多两,而江南占其半,如今天下反王并起,白银流失情况严重,国库中可兑的银子,实则只有五百万两左右,而实际上,户部仅在晋阳一地,就发行了银票两千万两,江南发行的银票更多,达到三亿两之巨,幸好大晋人都捏着银票,不兑现银出来,否则的话,早就天下大乱了!”

  龙凡笑道:“这天下还不够乱吗?”

  史柱傻笑道:“还不够!最起码大家都认为,大晋朝还有银子!生活还可以苟且,大多数人,还不敢铤而走险!要是真知道,其实手上捏着的银票,实是一张盖了印的废纸的话,就不可收拾了!”

  龙凡俊目一转,计上心上,既然朝廷在江南出恶计,引如狼似虎的凶残日本浪人去江南搔挠生事,那他也可以出恶计,要晋阳混乱不堪,呷了一口茶,笑道:“现银的事,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真是事急时,我倒有一妙计!”

  史柱忙道:“好兄弟!说与我听听撒!”

  龙凡笑道:“不行!”

  唐成也好奇道:“说罢!我们不会抢你的功劳的!”

  史柱道:“是啊是啊!你就说说罢!”

  龙凡笑道:“既是如此,我说说也无妨,真是事急时,可以把纹银打成薄片,包在铁块或铅块上,发军饷也好,兑现银也罢,只有制做时仔细点,没有人会看出来的!”

  唐成大惊道:“天呀!这样使得吗?”

  龙凡笑道:“事急时从权罢了,等事情过了,再想法子收回就是!”

  史柱拍手笑道:“妙计!”

  龙凡微笑道:“这计我是和你们说了,日后可不要抢我的功劳!”

  两人齐道:“怎么会呢?”

  身后替他们按摩的穿档兽、舔痔狐、凤衔铃却隐隐感觉此计是大大的不妥!然究竟不妥在何处,一时半会的,就说不上来了。

  龙凡似是无意的道:“上次我们征伐大烈,三十万马步精兵,竟然给人家数万精骑,杀的大败,此事想想就丢脸!”

  唐成怒道:“朝廷不该令五体不全的太监将兵的,以至于徒耗物资,还损兵折将!辱我国威,可恨!”

  史柱笑道:“那个曹断,也没落得好,虽倾家荡产的托了不少人,但还是被削职为民,连宫里也不准呆,此时窝在门头沟的一家破屋里,不知如何想法?”

  唐成道:“他是自找的!朝廷不宰了他,是便宜他了!”

  龙凡笑道:“这也不能全怪他,老皇帝要他出征,他也不敢不去是吧?”

  三人说说笑笑,直玩到半夜,唐成、史柱自有宿处,龙凡带着舔痔狐、穿档兽、凤衔铃三个绝色的妖蹄子,回到后面的合欢香庭,曹通不待吩咐,紧跟而来。

  彩云在院前跪接,龙凡向曹通笑道:“曹将军请随我去内堂说话!”

  逗了一下彩云的俏颊,笑道:“把这她们三个,替我扣在暖房内,我和曹将军说过话后,就来摆乌她们!”

  彩云笑道:“是——!”

  起身对三名绝色的美女道:“你们三个,跟我来吧!在春室中跪好等待爷!”

  舔痔狐、穿档兽、凤衔铃乖乖应命,跟着彩云去了,龙凡将曹通让至内堂秘室,屏去奴婢,用灵识搜了一下左右,确实没有第三个人后,才关上房门,笑道:“通叔叔一向可好呀?”

  曹通犹豫道:“不知公子究竟姓字名谁,为何叫末将通叔叔?”

  龙凡道:“在下姓曹名霖,字泽润——!”

  话未说完,曹通立即跪倒,喜极而泣道:“天呀!果是小主人!老奴曹通,见过小主人!”

  龙凡笑道:“通叔叔不必如此!想当年我曹家有八虎,达叔叔在我七岁时,为护我而战死,你们七个,近些年来,都流落到哪里去了?”

  曹通道:“老奴和曹逐、曹适、曹遇四个,流落到了小主人的娘舅秦国公处过活,曹远、曹速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曹过却是和主人一起赴死,我等拼死杀出,这些年来苟且过活,只为要寻小主人!天见可怜,小主人安然无恙!”

  龙凡俊目中杀气连闪,恨道:“通叔叔!小时候你们几个对我最好!你知道达叔叔是怎么死的吗?”

  曹通道:“愿闻其详!”

  龙凡负手立在窗前,平静的将十三年前,大雪纷飞中的事情一一道来。

  曹通咬牙道:“曹断这条腌狗,背主弃义,老奴立去门头沟,毙了这条狗!”

  龙凡沉声道:“不必!我自己去!只是不知道他窝在门头沟何处?”

  曹通想了想,道:“也好!老奴这就引小主人前去如何?”

  龙凡道:“我们现在出去,恐引人怀疑,还是找个合适的时间吧!”

  曹通笑道:“小主人放心,老奴和曹达不一样,曹达是后来才跟着主人的,老奴的父亲,跟着老主人,老奴跟着主人,当年老奴和曹逐两个,是主人的书僮,曹适、曹遇两个,是主人的马僮,我们四个,自小和主人一起长大,曹家的大小事情、秘道机关,了如指掌,当年若小主人不和曹达在一起,而是恰巧和老奴在一起的话,老奴定可将小主人,平安的送至陇西舅老爷处安顿!”

  龙凡笑道:“通叔是说,这里自有秘道通向外面?”

  曹通笑道:“正是!老奴和表少爷唐成,来晋阳已经三日了,不可能不留心有关曹家的大小事情,曹断的住处,我来晋阳的第二日就知道了,只是我们几个都流落在外,他却能做到朝廷的枢密使,这事想着奇怪,这才没有和他正面接触!”

  龙凡笑道:“和表弟同来的还有谁?”

  曹通道:“除我和唐诸之外,还有唐牧、唐泰、唐驰,曹逐、曹适、曹遇三个也来了,一行共是九人,保着表少爷,先来晋阳,查探朝廷的虚实!”

  龙凡道:“我的事,先不要让表弟知道,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吧!事不宜迟!今夜你就带我出去,毙了曹断!”

  曹通道:“小主人力败戎都,这身本事是在哪里学的?”

  龙凡道:“我们边走边说!你们四个,若是想投我,都到江南来吧——!”

  曹断以三十万马步精兵,大败给大烈国区区一万之众,丧师辱国,在朝野议论很大,有点血气的大晋人,都要将他治死罪,以谢天下。

  曹断倾家荡产,只为保全小命,大雪纷飞的夜里,缩在晋阳西南郊外的门头沟一家残破的小院中,他虽然生得仪表堂堂,武艺也不错,但一向贪生怕死,不知义之所在。

  实际上,在大晋与大烈的历次征战中,大晋朝从来就没胜过,远的是一百五十年前,开国公大将曹彬,近的是他曹断,连大晋太宗皇帝,在与大烈国的征争战中,也一败涂地,落马高梁河。

  成帝姬策,虽然昏庸,但也知道这事不能全怪曹断,大晋的兵将,先天就有一种恐烈的心理,也不打算一战就能定幽云十六州,但是晋成帝最最痛恨的,就是曹断这种背主弃义奴才,是凡这种人,在历朝历代都不得好死,因为他既能背弃旧主,就能背弃新主,根本就不能相信,没有用处时,一定要宰掉,以防他再生反复,祸害在自己头上。

  曹断也不是笨蛋,知道他落到如今这般田地的真真原因所在,好在虽身无分文,却留了一条命在,他才四十三岁而已,浑身武艺都还在,等窝过严寒,他有信心再到他国异乡,谋个出身,他深知大晋的国力虚实,于敌国大有用处,犬戎、吐蕃、高丽、大理、蒙古、西夏——哪里不是容身之所啊!

  毕竟已经是春天了,虽连降暴雪,但他不会在晋阳呆多久了,他在外将兵多年,本能的戒心极重,忽然心中一怵,感觉似有一股巨大的压力传来,令他几乎透不过气,忙披衣下地,跑到院中,只见院里当中,已经落下了两个人,一高一矮。

  矮的指着他道:“小主人!看——!不用我们费事,这腌狗自己出来送死了!”

  高的一人,月光下,形容丰美,长身玉立,立地处的雪地上,更不留一点痕迹,这份踏雪无痕的功夫,罕见已极,曹断大惊,惶然道:“大将军——!原来你没死?”

  高个的那人笑道:“曹断!你个背主弃义的贼!你把我当成谁了?我说过,若是逃过那日,必来找你,你难道忘了吗?”

  曹断定睛一看,高个子的确不是他的旧主曹猛,虽生的和旧主有六七分象,但却更加的俊美,也更加的雄壮,心中突的一跳,惊道:“难道你是——?”

  再一看旁边的个头稍矮的,却是老相识,忙道:“曹通!你这个叛逆,这些年跑哪去了?”

  曹通怒道:“忘恩负义的狗,见了小主人,还没有一丝悔过之心吗?”

  曹断大喜的指着高个的道:“你是曹霖!太好了!抓住你,皇上一定会免了我的罪过的,小兔崽子!你是自已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本枢密亲自拿你?”

  月光下,站着的正是换了一身青色劲装的公子龙凡,闻言仰天大笑起来道:“腌狗!你是叫大烈人打傻了还怎么着?竟然说起笑话来!不要走!待我活捉了你,挖出心肝,生祭达叔!”

  说罢抬手就抓,曹断狞笑,飞快的拔刀就斩,不料手腕一痛,沉重的雁翎刀脱手就掉在了雪地上,曹断忽然明白过来,今日的曹霖,再不是十三年前,雪地中的无助孩童,艺业可怕之极,恐比当年的曹猛,更加厉害,当下大旋身就想跑。

  龙凡捏住他的手腕,沉声道:“还想跑?”

  跟着就有腕骨碎裂的声音传出,曹断疼得大叫了一声,飞腿就踢,只听“啪——!”的一声,飞起的腿踢在龙凡的同样飞起的腿上,痛入骨髓,曹断惨声道:“哎哟——!小主人饶命!”

  曹通笑着抱臂站在一边道:“腌狗!就你那两下子,也敢在小主人面前现世?告诉你,连所谓的无敌大将军戎都,也不是小主人的对手,何况是你?”

  龙凡俊目中怒火如炽,恨声道:“却饶你不得,若不是你,当年达叔不会死,若不是你,天一道观的清尘真人也不会死,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说完话,龙凡将曹断的手脚生生折断,拖进屋来,令曹通摆上曹达、清尘真人的灵位,撕开曹断的胸前衣服,露出的胸膛,喷了一口刀烧子烈酒,曹断疼的大叫起来,曹通恐他的叫声引来闲人,把匕首拿来出来,伸进他的嘴中一绞,将舌头连根绞断

  龙凡也从靴中,抽出龙泉小虎藏的锋利匕首来,不紧不慢的挖出曹断的心肝,血淋淋的摆在灵位前祭祀。

  想起曹达为护已而死,龙凡不由伏在灵前大哭,十三年的恨意,总算得了一点利息,曹通大惊道:“小主人!此地不宜久留,曹家还背着谋反的罪名,你可千万不要露了行藏,给三厂的爪子知道了,麻烦的紧!”

  龙凡俊目通红,咬牙道:“三厂!哼——!过几日我就去找他们,杀他个血流成河!”

  曹通急道:“别介!小主人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就算要报仇血恨,也要等两三年,引吴越的千军万马来,踏平晋阳城!如今你双拳难敌四手,还要忍一忍才好!”

  龙凡不是逞匹夫之勇的人,咬牙点头道:“通叔说的是!不过西厂张间,逼死我父,此恨实在难消,此行我非毙了他不可,多收点利息也好!”

  曹通点头道:“张间逼死主人,此恨确是难消,明日老奴即去知会曹逐、曹适、曹遇三个,我们四个人,自小在晋阳长大,虽离开了十三年,但地头毕竟比小主人熟的多,自会为小主人打探消息,有了确切的消息,也便于小主人行事!”

  龙凡道:“如此甚好,不过我在晋阳,也有坐探,明可执我的令牌,帮我联络晋阳平安车马行的管事张相,也可便宜行事!”

  曹通道:“诺——!”

  两人祭拜已毕,一把火把曹断的住处,烧成白地。展开轻身功夫,只挑直线,在街道、屋檐上飞窜,不多时,又回到合欢香庭,神不知鬼不觉的自秘道又回到内院中,龙凡步入暧阁,进门一看,奇怪起来。

  只见彩云、凤衔铃都被点了位,瘫坐在地上,舔痔狐的双手上,现出一双金色的飞狐爪,站在边上,似在监视她们两个。

  穿档兽手中挺着一对二尺长的华山美人钩,立在门边,她在远远的就看见了龙凡,出现在院门外,等他进屋,忙把双钩隐在肘下,跪下行礼道:“贱兽穿档兽。见过主人!”

  龙凡笑道:“我不在时,你们两个不好好的跪着等待,还把彩云和小凤儿制住,意欲何为啊?”

  舔痔狐也收了双爪,跑来跪下磕头,闻言道:“回主人的话,这两个,却是太尉徐靖的暗探,方才主人不在时,彩云令贱兽和穿档兽两个跪在房中,却单独把凤衔铃牵出去,贱兽就知道有鬼,斗胆和穿档兽两个跟出去,把她们两个悄悄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听得明白,原来凤衔铃想把刚才主人和史大人、唐公子所说的话,传给彩云,要彩云传给徐靖,贱兽认为,她们这样做对主人极为不利,所以才和穿档兽两个,将她们拿下,听候主人处置!”

  龙凡笑道:“你们做的很对,太尉徐靖,确是大晋朝第一难缠的主,诡计多端,不同于史柱、张间等人,被他注意,可不好受!你人两个起来吧!私房中无需多礼!”

  舔痔狐、穿档兽对望了一眼,却不肯起来,复又以额碰地,妖道求道:“求主人收了我们吧!闲暇时,当个玩意弄弄也好,我们实在不想回史大人处,更不想再回豹宫了!”

  龙凡明知故问的道:“这又是为何?”

  穿档兽磕了一个响头道:“方才主人和史大人在按摩局雅室说的话,我们两只贱兽,一字一句,听得明明白白,当今皇后有意要弄死我们十二只最得圣宠的牝畜,我们断无逃生的道理,只求主人看在我们还能当个东西狎玩的份上,救我们一救吧!”

  龙凡笑道:“你们是想要我搞到解药,帮你们解了体内的定时暗毒?”

  舔痔狐道:“是——!求主人成全!”

  龙凡笑道:“某平生最爱绝色的女子,你们两个,艺业高强,又恁的狡猾,若是帮你们解了定时暗毒,你们两个早就远走高飞了,更何况你们两个的身份,说的好听点是人形的牝畜,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两个漂亮的物事罢了,等过几年人老珠黄,就算当今皇后不害你们,你们还是要被某种特珠的方法弄死,我收着你们两件物事,得罪了当今皇帝或是皇后,你们认为,这事我会做吗?

  再说,说算小凤儿把我们说的话,要彩云传话给徐靖,徐靖查出我到底是谁后,他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又能奈我何?只是事发后,就嫖不成妓了,非得回家罢了!就算我整天蹲在家不出来,你们以为,我会缺美兽妖姬耍吗?”

  舔痔狐、穿档兽面面相嘘,在她们的猜想中,她们果然是如龙凡所说,只不过是两件没有任何生命的物事罢了,被皇公贵胄随玩随丢,根本不会有人傻得为她们得罪皇帝或是皇后,想到龙凡所说的用某种特殊的方法弄死,姻体上下,更是不寒而怵,她们知道在豹宫中,皇公贵胄们是怎么花样百尽的弄死她们的。

  连跨下马那种最得成帝恩宠的绝色牝兽,也会在薛政君的安排下,被饿了三天三夜后,强逼着她与一只长足了个头的雄狮决斗,她们先天道体都没练成,若是等到她们人老珠黄之时,肯定连这种决斗的机会都不给她们,指不定弄什么法子将她们虐死哩!

  龙凡说的句句在理,舔痔狐、穿档兽已经明知连猪狗式的曲辱生活,都不可能了,不由饮泣起来,舔痔狐虽是智计百出,此时也是束手无策,两只妖兽感到命运可惜,已不顾生死了,放肆的越哭声音越大。

  穿档兽忽然头一扬,对舔痔狐道:“胡媚儿!我们自小被抓来,这十几年来,历经折磨,连死的念头也不敢有,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再不是当年孤苦零丁的弱小女童,不如我们连夜潜回豹宫,找那狗皇帝,宰了他滞愤,就算不成功,被乱刀砍死,也胜过这样被人慢慢折磨而死!”

  舔痔狐咬牙道:“好——!”

  两只妖兽跳起身来就想走,却被龙凡,一左一右的捉住雪腕,挣脱不得。

  穿档兽悲道:“龙公子!放开我!”

  舔痔狐道:“龙公子既不肯做我们的主人,就由我们做一件想做的事吧!”

  龙凡笑道:“你们就知道那个狗皇帝在豹宫?切——!”

  穿档兽道:“万一不在,唯死而已!”

  龙凡笑道:“你们两个,都是绝色的大美人儿,这样死了也是可惜!也不是不能救你们,只是怕解了你们体内的暗毒之后,你们两个就跑了,我不划算了而已!”

  舔痔狐喜道:“贱兽愿生生世世,侍奉公子,绝不逃跑!”

  龙凡道:“既如此,你们两个脸朝门外跪好,没我的话,不准回头!”

  穿档兽、舔痔狐两个果然依言,乖乖的脸朝门外,把额头放在地面上,伏身跪好。

  龙凡走进里屋,打开床上的暗格,从包裹里翻出一个小葫芦,倒了两颗药丸,放在掌心中,他临出门前,带了二三十粒的内厂牝畜体内暗毒的解药,就是想着此次前来晋阳,可能会收些妖兽、宠兽的回去狎玩!

  转身出来,见舔痔狐、穿档兽温驯的把一对雪股朝天蹶着,漂亮的牝户、一览无遗,心中爱极,忍不住用脚,在两人的上,一人赏了一下,笑道:“好了!可以转身了!”

  两只妖兽闻言,伏在地地上,慢慢的转了过来,却是依然保持着跪姿,不敢抬头,龙凡拎起穿档兽的鼻环,把她的俏脸抬了起来,吻了一下,笑道:“你们两人站起来侍候!”

  两只妖兽齐声应道:“是——!”

  双兽妖妖的站起来,龙凡展开手掌,笑道:“一人一粒!吃了之后,体内的定时毒药就不存在了!”

  舔痔狐犹豫道:“公子!以往内厂的公公给我送来的解药,都是淡红的,您的怎么会是白色的呀!个头也小了一圈?”

  龙凡笑道:“单纯的解药,是纯白色的,单纯的定时暗毒,是大红色的!”

  舔痔狐道:“公子是说,内厂的公公们给我们服食上一次解药的同时,也下了下一次的暗毒,所以所谓的解药也呈淡红色,也大一些?”

  龙凡笑道:“是——!你们若是不放心,也别急着向史二愣子表示以后要跟着我,等毒发的那天看吧!若是没事,再向我表忠心不迟!”

  两人对看了一眼,也正有此意,闻言道:“谢公子大量!”

  龙凡笑道:“不必了!这天都快亮了,你们两个上来,陪我好好乐一乐,尽兴之后,我还要审问一下小凤儿和彩云!”

  两个时辰之后,舔痔狐和穿档兽已成了龙凡的炉鼎,从三魂六魄上彻底被控制住了,此生再难背叛龙凡,龙凡吩咐她们两个,将凤衔铃和彩云分别关在两个房间内,缚住双手吊了起来,准备分别细细拷问,看看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凤衔铃泪流满面,吓得姻体直抖,看来要问不难,彩云却是徐靖的死士,被剥得精光吊在梁上还蹄腿乱蹬,不肯就范,龙凡决定先审彩云。

  彩云见三人进来,咬牙道:“姓龙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你休想从我嘴里,知道太尉大人的隐密!”

  舔痔狐咯咯笑道:“爷——!让贱妾来,不愁她不说!”

  既又做成了两个炉鼎,龙凡答应舔痔狐、穿档兽两个,从此可升为他的奴妾,以供役使,两只妖兽看龙凡笃定的样子,断定解药自然是真的,甘心做他的奴妾,任他奴用,知道龙凡要审人,忙用最快了速度,备齐了一些简单的刑具。

  彩云怒道:“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狐狸,你想做什么?”

  舔痔狐笑道:“也不想做什么,先把你内侧的皮活剥一片下来,看你还嘴硬!爷——!使得吗?”

  龙凡笑道:“不要之过急,慢慢的来,若是一下弄死弄残,人家会说我暴殄天物的!”

  穿档兽笑道:“是——!”拿起一根用筷子改造的竹签来,拎起彩云的一只不大但的,慢慢的穿了进去,削尖头的筷子才剌进半个奶球,彩云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舔痔狐怪道:“你个笨蹄子,这样就把人弄昏,爷还怎么审,要用钢针扎进她顶门的位,令她不能昏晕,方才可以!”

  说着话把彩云弄醒,在她的顶门处,剌入钢针,彩云却是刚烈,张开小嘴来,只一下,把自己的小舌咬烂。

  龙凡苦笑道:“你不说就算了,何必如此?再者说我也只是好奇,想知道徐靖那个老狐狸的动静罢了!”

  舔痔狐动容道:“爷——!徐老儿不简单,竟然有人甘愿为他效死!”

  龙凡却道:“你们两个以后可别学她,人家还没问哩,就这样自残,怎么说也得听人家问些什么东西吧!算了!乱鞭打死得了!”

  穿档兽、舔痔狐答道:“是——!”

  大晋朝的公子皇孙,什么样古怪的爱好的都有,虐死一个下贱的婢女,原是小意思,没有人会问的,只不过赔妓院一些银子罢了,象彩云这样的丫头,就算鸨儿狮子大开口,也顶多值一两千两银子而已。

  龙凡由着两只妖兽鞭打彩云,自己转身退了出来,来到凤衔铃的房中,抚弄着凤衔铃雪样的,笑道:“彩云说得不痛快,得先给他吃几百鞭子,再用烙铁烙、牝户,或者活剥她的皮,小凤儿!你生得花容月貌的,不会如她那样吞吐吧!”

  凤衔铃听那皮鞭的呼啸声,就知道不是什么虐玩游戏,而是鞭鞭带血的真打,彩云不断的发出含糊的惨叫,惊得她浑身上下的寒毛一齐立了起来,小便不受控制的顺着另一条站立的,流了一地。

  舔痔狐、穿档兽捆吊的她的方法有个名堂,叫做“仙人指路”,一根麻绳做成活套,套住她右手的拇指,向上吊在梁上,另一根同样是活套的麻绳,套住她左手的食指向前拉,第三根麻绳套住她的左脚脚趾,向上吊在梁上,右脚落在地上,但只有大脚趾能勉强点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全落在四根指上,苦不堪言,只吊了片刻,她姻体上下,就全是汗水。

  全身上下,当然也不会有一丝一缕的留着,肥美的牝肉向外翻着,紧张的张合着,龙凡边说着话儿,边把手指捅进她她的中,翻开她紧紧的美肉,来回着。

  凤衔铃的牝器也有个名堂,叫做“凤绕龙庭”,两片大牝唇特别的肥,特别的韧,把牝合得死死的,里面的每一寸的牝肉,也是肥厚,连塞入一个手指,都感觉困难,动情时,肥厚的牝肉更是霸道,死死的盘在男人的上,不断的分泌,剌激,令男人连连,在她的牝户中,是非打连环炮不可的,而两片如凤翅似的牝唇,若是运用得当,是治男人阳萎的最好方法。

  这种“凤绕龙庭”的名器,和时能发声音的蝶形“翼”又是不同,“翼”的名器,是生在美女肉档下最底部的,的位置都比它高得多,而“凤绕龙庭”却是正真的“凿洞高就”,生在前面,位置比高,牝器和之间的距离也长,牝器夹吸更加有力。

  凤衔铃感觉到龙凡竟然试着把往她肥美的牝器中塞,不由大惊,她可不愿在这种极难受的姿式下,而且从肉档处,内侧的感觉来看,龙凡的,可不是一般的大,立即魂飞魄散的求道:“龙公子!贱妓求您了,我什么都说,千万别这样我,太难受了!”

  龙凡不理她,嘻嘻笑着将滚烫的大,强行塞入她紧窄的中,直顶到花蕊中间,凤衔铃叫了起来,那感觉,真不知道是苦是乐,两根手指一根脚趾,更是象要被麻绳拉断一样,带着整个身体,随着龙凡的,前后摇晃。

  而龙凡问的问题,没有一句是靠谱的,全是徐靖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包括徐太尉的有多大,喜欢用什么姿式B等等等等。

  凤衔铃被吊着,听他问了诸多无聊之极的问题,一想是了,这个公子龙凡,压根儿就没兴趣知道什么机密,只是变着法子玩她罢了,当下苦求道:“龙公子!别玩了!若是贱妓的指头被您弄断了,岂不大煞风景,您放我下来,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绝色的女人,就是一件工艺品,除非是丧心病狂的男人,否则不会有人把她弄坏,再说凤衔铃心里估计,龙凡肯定会好奇,果然话一出口,龙凡就拨出来,弄断她两根手指、一根脚趾上的麻绳,把她放了下来。

  凤衔铃感到手指脚趾真象断掉了一般,浑身也是酸麻不堪,瘫在了他的怀中,龙凡拦腰将她抱住,也不问什么大秘密了,在她挺耸的上弹了一下,跑到床边,将她丢在柔软的锦被从中,合身扑了过来。

  凤衔铃已经明确的知道这个龙凡,根本不会牵涉到任何政因素,放心的咯咯娇笑道:“龙公子!不要奴家吗?”

  龙凡坏笑道:“穿档兽极善吹一种名叫小羊吃奶的箫,舔痔狐舔的是超一流,你个浪蹄子,能比她们强?”

  凤衔铃不服道:“不一样的!你这样就扑上来,不想知道徐太尉的大秘密吗?”

  龙凡笑道:“不想!若想知道,须把你吊起来,用钢针剌穿,或用烧红的烙铁烙B,问起来方才趣,你这样乖乖的就说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凤衔铃这下更是明白了,这个公子龙凡确是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自小不缺美女,平常的各种花样,可能都被他玩尽了,拷打美女,百分之百的都是在变着法子的取乐,美女越是反抗,他定然越是开心,不知道要怎么弄哩!

  对待这种纨绔子弟,最好的法子,就是不反抗,他问什么就说什么,他就玩不出花样了,他这种没事找事的闲人,往往是听完了就忘了,又会想着其他的问题来问,以期达到拷打美女取乐的目的!

  龙凡把凤衔铃按倒在牙床上,扶住她白雪雪的两条的腿根,逗了逗她异常肥美的牝唇,又把努力的塞了进去。

  凤衔铃被他的大顶在花蕊深处,也是性奋莫名,情不自禁的把两条肉腿根合拢,死死的夹住整条的,暗中一用力,扣紧了杆,小嘴中浪哼着动了起来。

  龙凡轻咬着她的问道:“你和徐老头上过床吗?”

  凤衔铃点头道:“贱婢原是太尉私家的家妓,自然和太尉上过床,只是太尉嫌奴婢跨间的蚌肉凶狠,不敢多加戏耍,所以把我和另外一名绝色的家妓落美清,一齐遣了出来,替他办事!”

  龙凡似是无意的问道:“是千叶散花教的副教主,火凤凰落美清吗?”

  凤衔铃笑道:“是——!实际上她在太尉府内,艺名叫做凤含箫,和奴婢并称为跨间双凤,奴婢善衔铃,而她善含箫,铃箫双合,任天下哪个男人都吃不消!”

  龙凡嘻笑道:“果然如此,你替我衔衔铃撒,我令穿档兽来就是!”

  凤衔铃笑道:“不行!我和穿档兽配合起来,所达到的效果,和凤含箫配合起来的不一样,公子一定要把凤含箫弄到手,才能做到真正的铃箫双合!”

  龙凡笑道:“不行了!落美凤若是征伐大烈国成功,会被皇帝老儿赐给成亲王姬珙为妃的,怎么能弄来?”

  凤衔铃冷笑道:“我同那个一齐在太尉府迎风馆长大,她生得虽也是绝色,但还不如贱婢,我们两个只配做给太尉大人做做家妓,终生侍候男人的,有生之年,能成为贵人的奴妾,已是万幸,怎么能做亲王的王妃?告诉你吧,进行招安千叶散花教,彻头彻尾的都是一个阴谋,而千叶散花教的三个教主、五大天魔女等等,原本就是三个国师或是徐太尉的炉鼎私畜!”

  龙凡笑道:“若是你侍候得我快活,我就把你弄回家,当做奴妾呼喝如何?”

  龙凡生得自比老头儿徐靖要英俊的多多,能成为他的奴妾,凤衔铃求之不得,当下喜道:“奴婢愿意听公子呼喝,公子可不要哄我!”

  龙凡笑道:“不哄你!”

  凤衔铃笑道:“请公子翻过身来,让奴婢替您舔舔,看有没有舔痔狐舔的好,最好要日我时,我再替公子衔铃可好?这样也可日得时间长些!”

  龙凡笑道:“好——!”

  凤衔铃本身艺业虽不如穿档兽、舔痔狐,但也是不弱,也是天生能采阳补阴的人肉葫芦,既能天生采阳补阴,就是一个上好的炉鼎,于修道之人大是有益,龙凡怎肯放过?晌午之时,又一个新的炉鼎做成了,龙凡做成新鼎之后,当即替她先穿了鼻环,令她回厢房安歇。

  凤衔铃鼻肉被剌穿,虽是痛极,但大晋风气,王公贵族,只有宠妾宠兽,才会破格被家里主人穿上鼻环驱使,其她不能得宠的妾、兽想也别想。

  舔痔狐妒嫉道:“爷——!她才服侍爷半天而已,凭什么就替她穿了鼻环宠爱?”

  龙凡笑道:“她的舔和你舔的有得一比,衔蛋蛋的本事也是极好,又驯服的紧,替她穿上鼻环没错,你休得多嘴!”

  舔痔狐忙道:“贱妾不敢!”

  门外有人道:“姬公子求见!”

  穿档兽道:“爷——!昨日同您一齐来的那个姬公子,是成帝最宠爱的公主,名叫姬春萝,并不叫姬罗,是个极美的雌儿,大内皇宫之中,数她生得最美,我们这许多妖兽、宠兽加在一起,也不如她美,爷和她手挽手的进来出去的,就看不出她是个母的?”

  龙凡笑道:“我知道!只是装蒜而已,原来她是姬春萝,天呀!长这么大了!”

  姬春萝就是年幼时同他一齐玩耍的漂亮的小姑娘,送他黄色香囊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小美人,若他家不遭大难,他真是不知道,会不会成为大晋的当朝驸马?

  门外的门子又传道:“姬公子问爷,见不见他?”

  龙凡笑道:“请姬公子到雅厅,香茗侍候,我换件衣服,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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