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节_重生之庶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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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节

  的

  消息。

  “他绝对不会自杀的,肯定是被人杀死的!老匹夫是什么意思,他说杀就杀?!”

  云春世子寒着脸道:“杀鸡儆猴。”老匹夫够狠的,他小瞧他了!

  当晚,云春世子还要派人去暗杀钦天监监正的时候,没有人再敢出头了,显然,钦天监监正的杀鸡儆猴起作用了。

  不过他们不愿意去暗杀的理由偏偏很有道理:“世子,不怪我们不愿意去,我们之中武功最好的人都被杀了,我们武功不行,谁去了都是被杀的结果啊!”

  云春世子的表情不变,眼神却黯了黯:这里就他武功比之前去的人高,难道他是亲自出马了?只是他怕自己去了如果打不过也是要被杀了,更担心自己是掉入皇帝和老匹夫设下的陷阱,送上门去给人杀了,还不能伸冤,毕竟他是先暗杀在先。

  考虑来考虑去,一直到快回到京城了,云春世子没有再发动攻击。

  “世子,第二天就会回到京城了,今晚是我们下手的最后机会了!”

  就算没有人提醒,云春世子也记得回程的路,自然知道要暗杀也只能选今晚了,不过他这几天考虑之后,已经放弃暗杀这个方法了。

  “我们不暗杀,而是明杀,明天回到京城之前会经过城外的小树林,我们就在那里……”

  第二天,到了指定地点,云春世子一派的人群而攻击,化身成劫匪。

  这就是云春世子的打算,他们把这次出使中的老匹夫在内保皇派的人全部杀了,到时候把死去的人都说是被劫匪杀死的,没有人看见,皇帝找不到证据,也奈何不了他。

  云春世子一派的人人数比保皇派多,总体实力也高上一些,开始没多久,云春世子等人就占了优势,刀起刀落,砍人像砍西瓜一样简单。

  云春世子杀红了眼,把自己去夏晋路上对保皇派讨好的郁闷发泄出来,只觉心里涌上一阵一阵快感。

  然而,被保皇派保护在最中间的钦天监监正依然镇定自若地坐在原地。

  云春世子一看,快气疯了,他也不等杀了外围所有人再杀老匹夫,他几个跳跃就跳进最里面。

  正当云春世子朝钦天监监正挥刀的时候,突然现身几个黑衣人挡在云春世子面前,当他们把钦天监监正保护起来后,他们又分派出一些人加入保皇派,对云春世子一派人挥刀相向。

  竟然有帮手!云春世子瞪大了双眼。当看到黑衣人的武功套路之后,他就不由自主变了脸,难以置信道:“陛下竟然派出暗卫保护你!”这几个黑衣人竟然是皇帝的专属暗卫!

  云春世子震惊皇帝派出了暗卫保护钦天监监正,却不知钦天监监正还想杀他,他差点就要死了,只是钦天监监正在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忍下了杀意,对黑衣人道:“活捉他们!”他们,而不是云春世子一人,他需要证人证明云春世子想要杀他的罪行,毕竟暗卫是不能在众人面前出面作证的。

  其实要是直接让暗卫杀了云春世子就能少了之后的判罪过程了,只是也会带来不少麻烦,不知情的人或许还会以为鸿威皇帝容不下出色的侄子,为了避免皇帝受到质疑,为了维护皇帝的声誉,他只能通过官府用证据给云春世子判刑了。

  在皇帝暗卫出手后,形势便一面倒了,很快,云春世子一派的人,死的死,活着的都被抓起来了。

  “把尸体全都带回去,让仵作验尸!”只要验出是云春世子的人出手杀人的,就不怕撬不开他们的嘴巴了。

  最后半日的回程途中,钦天监监正前所未有的高兴和轻松,这次出使虽然没有找到他们想要找的人,不过他却得到了两大收获,其中一个便是遇上了那个人,另一个则是逼云春世子出手掌握到他的罪证。只可惜在短暂的喜悦之后,钦天监监正又开始担心了,担心他在夏晋看到的那个人不是他以为的人,若没有更好的储君,最大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云春世子那一辈就云春世子最为优秀,云春世子也是皇帝看重的储君人选,只是因为云春世子太过急功近利,皇帝对他的这些表现不满才迟迟没有立他为储君。正是因为云春世子是最好的继位人选,所以皇帝一直容忍他的行为,他也知道这件事才一直没有把云春世子强迫他倒戈相向的事告诉皇帝,其实他心里也很明白,或许皇帝也知道,只是迫于没有别的更好人选,他们才一直忍下来了。

  但愿……但愿他去了夏晋一趟后的那个猜测是对的,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皇帝也不用为难了!

  与鸿威使者内部的波涛汹涌相比,鸣凤使者也毫不逊色,只是鸣凤的使者分成了前后两队回国,两队之间的距离还越来越远,就算他们内部再怎么意见分化也打不起来,只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两国使者回国后都掀起了轩然大波。

  119、兵部侍郎的儿子

  鸿威和鸣凤的使者以及他们回国后发生的事还没传到夏晋京城来,因此夏晋京城目前最引人注目的消息是,兵部侍郎找到他的儿子了!

  第一次听过这个消息的人多半都会不以为然,不明白这个消息有什么好惊讶了,毕竟兵部侍郎很久之前就已经找到他的儿子了,他的儿子还成亲又与妻子和离了,事情都变了又变,兵部侍郎找到儿子这件事已经算不上新消息了。

  每当有人回:“兵部侍郎早就找到儿子了。”

  那个传消息的人都会得意洋洋地纠正:“这你就不知道了,兵部侍郎以前找到的儿子是假的!什么养子,以前那个就是商人的亲儿子,为了骗兵部侍郎才说是养子,现在兵部侍郎的亲儿子回来了,才揭穿他们的谎言!”

  “那兵部侍郎现在的儿子是谁?”

  “兵部侍郎现在的儿子长什么模样?”

  消息传到最后,京城的人都在议论兵部侍郎的新儿子,很多人想知道他原来是什么身份又长成怎样。

  相比外面的人对兵部侍郎的新儿子感兴趣,多半抱着好奇之心,尚书府的人则是怒气冲天率先发难的是南宫洪仁:“竟然用一个假儿子糊弄我们!”

  黄氏则是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兵部侍郎早先也并不知道那是假的呀,他们也是被骗了。”一想到南宫梦是被一个低贱的商人儿子作践了,她总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郁气都得以消散了。

  不过,这还不够,她要贱人所生的三个儿女都不得好死!

  南宫梦失魂落魄地低语:“怪不得,怪不得他连‘自己’家的产业都要下手,原来他早已知道那并不是属于他的。”

  其他人不知南宫梦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派人帮助南宫梦解决问题的南宫祁却很清楚,南宫梦是想到了擎副和掌柜们联手在账本上做假账骗钱的事了。

  “姐……”南宫萦不知该说什么劝慰南宫梦,只好抱着南宫梦,无声地给予支持。

  南宫洪仁看见自己的两个女儿郁郁不乐就更生气了,终于忍不住跳起来道:“不行,我要找兵部侍郎讨个说法!”

  黄氏撇嘴嘲笑,落井下石道:“就算你找兵部侍郎讨说法又能怎样,兵部侍郎又不是有心骗你的,他们也是受害者,这话你说出去谁也不会说你有道理!”

  谢氏一听,怕南宫洪仁的莽撞丢了南宫家的脸,绷着脸阻止道:“你站住,我不许你去!

  ”

  南宫洪仁也连看谢氏一眼都懒得看,直接迈步离去。

  徒留谢氏对着他的背影又急又跳:“你个逆子不听我的话是吗,让你站住你还走!不过一个倒贴的丫头片子,值得你煞费心思?!”

  不得不说谢氏得了诰命之后还是学了不少成语,比如她能说出“煞费心思”这个词就已经让南宫祁等人很惊讶了,不过这还是不能改变她出身低贱的事实,听她说那“倒贴别人家的丫

  头片子”就知道她是乡下出来了,只有乡下农妇才会觉得生个女儿是倒贴给别人家的,大户人家的女儿是用来联姻,有大作用的。大户人家的女儿虽然比不上子嗣重要,但是却也不会贱养,要是生在了在子嗣多的门户中,女儿甚至更受父亲重视。

  南宫洪仁终于停下了脚步,不过不是听了谢氏的命令停下的,而是为南宫梦讨公道:“娘,她是我女儿,我可不许你这样说她!我不管别人家怎么看女儿,倒贴的也好、折本的也好,反正我的女儿是宝,千金万金我都不换的宝!”

  谢氏不以为然道:“本来就是养大了要送到别人家的丫头,结果送出去了又回来吃我们的用我们的,也不知你是傻了还是怎么着,竟然还把她当宝!”

  “祖母!”南宫萦跳起来,本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觉得孙女说祖母不对说出去不好,便拉起南宫梦,“姐,我们走!”不说就不说,她们走还不成!

  话毕,南宫萦拉着南宫梦头也不回就离开仁和堂了。

  “你……”谢氏指着南宫萦的背影跳脚,见南宫梦和南宫萦已经走出去了,就对南宫洪仁告状,“你看看她们两姐妹像什么样子,明明就是下贱的丫头片子,你还想我和你一样把她们当宝?做梦!”

  南宫祁也忍不住了,他怒极反笑:“呵呵~我们也没想祖母把我和爹爹宝当宝,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作贱我们的宝,否则就休怪我们不给你面子了!”他连敬语都懒得用了,直接说你。

  “你……”谢氏能不把南宫梦姐妹放在眼里,但是她对南宫祁还是有些顾忌的,南宫祁本来就和她不亲,可偏偏南宫祁是他们那一辈最有出息了,又有玄灵子的批语在后,说他是大富大贵的命,谢氏可不敢随便指责他。

  见谢氏没有骂人了,南宫祁在心里冷笑:狗眼看人低、欺软怕硬的老东西!

  南宫洪仁没想到来仁和堂问安还能闹出这一出,其实他早就让三个儿女不要遵守规矩日日给谢氏请安了,只是儿女孝顺说礼不可废,依然保持日日晨昏请安的规矩,反正经过今日一事,就算他们再怎么坚持他也不会让他们每日来这里受气了!

  南宫祁到也罢,他看出谢氏还指望南宫祁有出息,不敢为难南宫祁,可南宫梦和南宫萦就不同,竟被谢氏认为是倒贴别人家的下贱东西,他没想到谢氏竟然还保持了以前在农村的想法,看来有些想法并不是换了环境就能改变的。

  “儿子,我们走,一起去找兵部侍郎算账去!”南宫洪仁没忘记自己刚才想要做的事。

  南宫洪仁一出仁和堂就对南宫祁道:“你们不用再去仁和堂请安了,是爹爹说的!”见南宫祁张嘴要说什么,他率先堵住南宫祁的嘴巴,“不要再说礼不可废的话了,孝顺可不是代表让她随意揉捏、辱骂你们!”

  南宫祁摇摇头,心想南宫洪仁还是没意识到他的三个儿女说礼不可废可不是孝顺谢氏的意思,而是不想废礼让人说闲话了,不过南宫祁并没有亲自说明的意思,他可不想让南宫洪仁知道他的三个儿女蔫坏蔫坏。

  南宫祁和南宫洪仁一起离开仁和堂,但是在南宫洪仁要去兵部侍郎府的时候,他却把南宫洪仁拦下来了。

  南宫祁低声道:“父亲,你听我说,yen#@yen……”

  南宫洪仁一听,拍手称快:“好,听你的,我们看狗咬狗!”

  是啊,那个商人连同他儿子欺骗了兵部侍郎,兵部侍郎怎么会轻易罢休,而擎副在兵部侍郎府多年,一定知道兵部侍郎府不少事情,被逼急了就得把那些事说出来,他们都别想好了!

  这是南宫祁刚才对南宫洪仁说的话,如果事情没有变成让他满意的程度,他不介意插上一脚帮帮忙,不过他还是不愿让南宫洪仁动手,免得弄脏南宫洪仁的手。

  至此,南宫洪仁和南宫祁终于达成了协议,决定坐等观看兵部侍郎和商人狗咬狗,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还有闲情逸致舞了一套花剑。

  花剑一向是女子喜欢招式,因其招式花俏又能表现出女子的英姿飒爽,就连闺中女子也想摆弄一番,男子也喜欢看女子舞花剑,却一向不喜自己舞花剑,总觉得娘气,不够大气,不过这其中不包括周武恒。

  男子不喜舞花剑除了他们觉得没有男子气概外,其实也与他们舞花剑的时候看起来不伦不类有关,他们没有舞花剑资本,但是周武恒有。

  周武恒的长相本来就偏妖,舞花剑的时候只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甚至比女子舞剑还好看,只是他舞花剑的时候,剑剑带着杀气,柔中带刚,让人很清楚他是一只带刺的雄性刺猬,能随时扎伤人的男人,而不是真正的女子。

  周武生耐着性子等周武恒舞完一套花剑,趁他停下来,赶紧道:“你这又是为何?”

  “什么为何?”周武恒把剑插入剑鞘,随手扔到一旁的石桌上。

  “爷的宝剑!”周武生快速走前拿起剑鞘心疼地抚摸,后想起自己找周武恒的目的,道,“我说的就是兵部侍郎的儿子这件事,外面都传开了,以前那个是假的,现在的才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冒认兵部侍郎的儿子?”他明明记得周武恒说过兵部侍郎不是他亲爹,那他现在冒认了这个爹又是怎么回事?

  周武恒无所谓地耸耸肩:“绝对最近太平静了,没趣味,就弄点好玩的。”

  “最近平静?”周武生笑了。最近南宫祁又是灾星又是福星什么的,还有外国使者来访,这些事情还不够周武恒玩的,偏偏还要节外生枝?!

  不过听周武恒这么一说,也不知是不是被洗脑了,他竟然也觉得最近的确好像有些无聊。

  周武生想了想,道:“要不,我也去认个爹玩一下?”

  “你以为京城有这么多白捡的爹等着你去认吗?”周武恒没好气地白了周武生一眼。兵部侍郎家的事还是他之前去调查了才发现擎副是假的,而兵部侍郎的儿子实则已经死了,这才让他有空子趁虚而入,京城也没听说还有哪个爹丢了儿子的。何况他冒认兵部侍郎的儿子可不仅仅是为了好玩,还有帮媳妇家出气的意思,这话就不用告诉笨师弟了。“再说了,你这头认了别人当爹,那头你亲爹就得来找你要命!”

  周武生想想也觉得是,缩了缩脖子,怯怯道:“我不揭穿你,你别把我刚才的想法告诉我

  爹。”

  周武恒懒得告诉周武生他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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