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节_重生之庶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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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节

  多黑衣人把劣势扭转为优势的情形。

  周武恒见黑衣人已经被除了大半,就抱着失血过多而晕过去的南宫祁从窗口跳出去。

  南宫祁和护卫和丫头还在那里,那人若是有心想知道救了他的人是谁,总该问得出来的。

  周武恒只怕南宫祁白挨了一刀,救了狼心狗肺的东西,没把他的救命之恩放在眼里。

  “等等!”周武恒离开前听到一声呼叫。

  他不禁笑了,小狐狸啊小狐狸,那人到底把你放在心上了,你又成功了一次。

  “怎么就走了?!”皇帝有些困扰,那人救了他一次又一次,最后还受伤了,另一个人则拔刀相助,他若是不报恩还不定被史官写成怎样无情无义的人呢,而且,其中一个人长得……

  贵祥在皇帝身边听见皇帝的低声咕哝,便指了房里的牛二道:“奴才看他们好像是一伙的,陛下若想知道那人是谁,可以问问这四人。”他似乎看到扑过来就皇帝的人和这四个人原先站在一处,另一个人既然把受伤的人带走了,估摸也是他们认识的人。

  “说得对!”皇帝抛掉苦恼,喜笑颜开。

  他正打算走过去询问,却因为侍卫们的包围而不得。

  皇帝的脸立马沉了下来,恼恨这些侍卫不会看脸色。

  太子连忙迎上前,道:“父皇,未免还有漏网之鱼或是又一批刺杀者出现,儿臣还是尽快送父皇回宫吧。”

  皇帝想到刚才的刺杀还有些心有余悸,一听太子这样说,便点头答应了。

  回宫的路上,皇帝和太子被侍卫围在最中间,皇帝趁机问了身边的太子:“你说你知道刚才那两个人是谁?”

  “是,受伤的那个是南宫将军的第三子,南宫祁,这次秋闱的文举解元,另一个武功高强的是这次秋闱的武举解元,周武恒,同时也是文举第二。”

  “竟是两个解元!”皇帝不禁在心里感叹两个解元都是大大的人才,然而,他还有个疑问,“南宫洪仁的第三子似乎是个庶子?”

  “是,是庶子,上头是两个嫡兄。”

  皇帝却不是问太子,他没有理会太子的话,喃喃自语道:“我记得,南宫洪仁的那个妾好像是英恭侯的女儿……”

  太子心中一凛,觉得自己的父皇对南宫洪仁的家事了解得太清楚了,英恭侯府和南宫将军府已经多年不来往了,但是父皇竟然还记得南宫洪仁的妾是英恭候的女儿?!

  心中虽大惊,太子脸上却毫无反应,他知道皇帝只是在思忖一些事,并不是在问他的意思,便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在惊讶过后,太子想着要如何才能让周武恒和南宫祁为他所用,这两个人今日救了父皇,已在父皇心里留下好印象,在父皇继任期间,想来他们的官途准是一片光明。

  他还没和周武恒谈话,至于南宫祁……不知为何,南宫祁似乎对他有莫名的敌意。

  59、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南宫祁是在个陌生的房间醒来的,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包扎了,他巡视房间一圈,是个摆设简洁的房间,该是个男人的房间。

  确定自己所在的环境,南宫祁才把视线移到一直饶有兴味盯着他瞧的周武恒:“请问我受伤就这么让你高兴吗?”

  “我笑不是因为你受伤,而是因为……你为了一个救命之恩豁出性命,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他是皇帝。”想了想,南宫祁又道,“后来带人来救他的人是太子。”

  换言之,也只有皇帝的救命之恩能值得他这样做了。

  周武恒已在南宫祁祖母的寿宴上见过太子,能让太子亲自带人来救的男人自然是除了皇帝就没别的人了,何况皇帝身边那个妖得十分恶心的老太监他又不是没看到,因此,刚刚说的话不过是调戏南宫祁罢了,只是没想到他会说真话。

  不过结果是令人满意的,周武恒很高兴南宫祁说了实话,没有瞒他或是骗他。

  周武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我救了你。”

  “我没有你救!而且,你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我最后还是让你被黑衣人伤了不是吗,可是我救了你却是事实,而且后来也是我帮了你才让你没有被黑衣人重伤,否则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你能不能活着呢!”南宫祁得了皇帝欠下的救命之恩,他也没吃亏,让南宫祁欠了他的救命之恩。

  “有机会我会帮你一次。”南宫祁口是心非道,他恨不得周武恒赶紧死,这个救命之恩就能不了了之了。

  “不用你帮,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便可。”周武恒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道。

  南宫祁果断无视这句话,问:“我现在在哪里?”

  周武恒也没想过南宫祁会答应刚才的提议,悠悠然地回答:“我的房间,你睡的是我的床。”

  睡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周武恒本想说出心里话,却怕南宫祁吓跑了,没敢一下子太过调戏他。

  “是你把我带来这里的?牛二他们呢?”

  “我当时带了受伤昏迷的你离开,他们那时候还在酒楼里。”

  南宫祁实在忍不住白了周武恒一眼,“我要回将军府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就这样把他带走了,牛二他们还不得担心死了,若是他们回府让二姐知道他受伤的事,只怕二姐又要哭个不停了。

  他不是怕二姐的哭声烦人,他是怕二姐伤心了,而且还是白伤心了,他还活着不是。南宫祁那个白眼没有让周武恒难受,反倒让开心了,和南宫祁相处这么久,这是南宫祁给他的第一个“媚眼”啊!

  也幸好南宫祁不知道他的想法,否则以后一定会对他敬而远之。

  南宫祁下床,在旁边的衣架上取了一套崭新的衣服穿上,刚好合他的身,显然不是周武恒自己的衣服而是特意给他准备的。

  带他回来给他治伤,还贴心地准备了赶紧的衣物,不得不说,周武恒对他也算很不错了。

  “你这个情……我领了。还是那句话,有机会我会帮你一次。”南宫祁原先说帮周武恒一次还恩只是骗他的,不过现在却多了几分诚意。

  南宫祁从小院出来只有一条路,但是走出小院之后就有好几条路了,不知哪条才是出去的

  路。

  周武恒从后面走过来,道:“我带你出去吧。”

  他带着南宫祁走过几个分岔路到了一个门边,门只有三尺宽,所在位置还有些偏僻,显然只是个小门,并非正门。

  像是知道南宫祁心里想什么,周武恒说道:“到大门口经过的地方更多,那里人不少,门外的大街也有不少人人来人往,我猜想你不想被人看到你在这里,因此就把你带来这里,从这里出去,不容易被人看见。”

  南宫祁点点头没说话,只当是听见周武恒的话了。

  走出门口,门外停了一辆马车。

  周武恒又道:“你受伤了,让马车送你回去吧,这只是普通的马车,任谁都看不出是哪家的马车,也不引人注目。”

  周武恒亲眼看南宫祁上了马车,便听见一声低低的“谢谢”从马车里传出来。

  周武恒心下一下,暗道这还真是害羞的小狐狸啊!

  他朝马夫打了个眼色,马车点点头,挥动马鞭,吆喝着驱使马走动。

  坐在马车里,估摸也就一刻钟左右就回到将军府了,南宫将军府是皇上赐的宅子,在众多勋贵住的地域,距离将军府一刻钟左右的宅子应当是某勋贵的宅子,而且周武恒所在的宅子不小,宅子不小意味着那人的官位不小。

  南宫祁心下大惊,不知周武恒到底攀扯上哪个大官人了。

  可是说也奇怪,上一世并没有听说周武恒和哪个官员走得比较密切,他父亲看重周武恒还有个原因是因为他不愿意与官员结党营私。

  还到底是这一世的周武恒变了还是上一世周武恒其实就有与某勋贵结党,只是没人知道?若是前者,有勋贵的帮助,是不是这一世的周武恒就不会因为孤立于朝堂最后死在赈灾回程的路上了?

  南宫祁心里想着,下马车的行动却依然很流畅。

  他刚下了马车,牛二就不知从哪里跳出来,激动道:“少爷!”

  他还以为那人会把少爷带回将军府,回到将军府才知道少爷还没回来,真是吓死他了,担心少爷落入那人手里会遭难。

  “回松苑再说!”说完,南宫祁领着牛二进府,俨然什么事也没发生。

  路上,见附近没人,南宫祁问:“二姐不知道我的事吧?”

  牛二心虚道:“我们没告诉她,只不过我们回松苑的时候在路上遇见她。”

  他们没告诉二小姐,但是二小姐看见他们却没看到少爷,二小姐会怎样想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南宫祁绷着脸,“二姐现在在哪里?”

  “在……松苑。”牛二压低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

  南宫祁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过去了。

  果然,回到松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房里低低的哭声,那哭的人不做他想。

  南宫祁叹了一口气,打开门,道:“二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南宫萦擦着眼泪站起来:“他们不肯说你发生什么了,只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也不会让他们先回来。”

  南宫祁见瞒不住了,就干脆承认了:“本来是发生了一点事的,不过现在没事了,真的!

  ”

  “真没事?”

  “真的!”

  “没受伤?”

  “没有!”

  南宫祁的回答很快,完全不用思考,像是真的一样,但是南宫萦还是不信任。

  她拉着南宫祁的手道:“我不信,我要自己确定!”

  说着,她的手从南宫祁的一手一直轻轻往上掐。

  男女授受不亲,七岁不同席,不过他们是姐弟,在特殊情况下自然可以不在意这个,何况他们两人皆穿着衣服,各自又有一个丫头在,这样的作为也不算过分。

  衣服宽松,有没有在衣服里面包扎是看不出来的,但是等南宫萦摸到南宫祁的肩膀,包扎的痕迹却是瞒不过她了。

  “没有受伤?!”

  “只是肩膀受了一点伤。”

  “你说的话别想我在信了!”南宫萦恨恨道,转身对碧红吩咐,“快叫人去把大夫请来。

  ”

  南宫祁:“……”好嘛,没瞒过去反倒让自己的信用度降低了。

  不过南宫祁觉得请大夫也好,这只是皮肉伤,不是很严重,就是失血有点多,补一下血就好了,他说的话南宫萦是不信了,但是大夫说的话她肯定信。

  想着,南宫祁就任碧红叫人去请大夫了。

  他则被南宫萦拉到桌边坐下,南宫萦先前已经不知哭了多久,双眼都有些肿了,可现在知道南宫祁受伤了,眼泪又不停地落下。

  南宫祁真不知怎么安慰南宫萦才能让她停止哭泣,不禁奇怪女人哪来这么多的眼泪。

  大夫来了,询问南宫祁一些问题,把脉后说的话和南宫祁想的一样。

  却不想南宫萦瞪眼怒道:“你不是还没看过我弟弟的伤口吗,怎么可以轻易妄下定论!”“伤口包得好好的做什么要拆了。”南宫祁不认同大夫拆开包扎看伤口。

  大夫也跟着说:“我看他的伤口包扎方式很好,该是熟练此道的人包的,而且也已经上药了,贸然拆开并不好,说不定会拉扯伤口弄得更严重了。”

  南宫萦一听,也担心伤口变得更严重,就不说什么了。

  等大夫走了,南宫萦凶凶地交代:“这段时间你好好在房里养伤,在伤好之前不许你再出

  门了!”俨然把南宫祁当成爱出去玩乐的孩子了。

  南宫祁好笑道:“你还不了解现在的我吗,你让我出去我还不一定想出去呢。”

  南宫萦想想,觉得是如此,就不多说了,她前阵子还老劝南宫祁出去走走呢,想不到南宫祁难得出去一次就受伤了,这么看来,还是不出门的好。

  “你老实交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见南宫祁没多大问题,南宫萦开始追究了。

  南宫祁道:“在外面听说京城来了一个杂耍班子,我就去看戏了,但是围了很多人看不见里面,我就带人去了酒楼,要了个边上的位置往下看戏,没想到酒楼除了混乱,我就被人误伤了。回来迟了是因为我的一个朋友带我去看伤了,有我的朋友在,我就让他们先回来了。”

  60、亲母的遗物不见了

  去酒楼看戏遇上混乱是真的,不过他隐瞒了这场混乱是刺杀造成的,也隐瞒了刺杀对象是皇帝和他故意救人而伤的部分,还故意简单带过自己遇险的过程,不让南宫萦担心。

  南宫祁不想让南宫萦知道当时惊险的情形,就算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他知道,南宫萦要是听见他遇险的过程也准要担心一番,不过是白担心罢了。

  南宫萦一阵唏嘘,道:“我看你近日可能犯太岁,改明儿有空我去寺庙拜拜,感谢菩萨救了你一命,顺便给你求个护身符回来,以后再不要发生这种事了。”

  南宫祁动了动嘴,想说,是否要发生这些事不是他们或是菩萨说了算的,靠人靠菩萨还不如靠自己,只不过见南宫萦一脸向佛的表情,想了想,他还是把这番话留在心底没说出来。

  南宫萦低头见南宫祁打开的衣裳露出半边肩膀和光裸的脖子,马上转过头不敢再看了,“快把衣服穿好,免得着凉了。”

  当时担心没发现,现在发现了,就不能任由南宫祁这样了,虽是姐弟,这样到底还是有些不妥当。

  慢着!光裸的脖子?!

  南宫萦突然想起一事,又转回头盯着南宫祁的脖子,道:“我把母亲遗物交给你的时候,你是戴在脖子上了吧?”

  “是啊。”南宫祁点头,当时是当着南宫萦的面戴上的。

  “后来你一直戴着没取下来吧?”听父亲说母亲也是一直把这个戴脖子上从不取下来,大姐和她后来也一直是这样,这东西依然闪亮闪亮,可见是不用担心被水或汗液损坏的。

  “没有拿下来。”南宫祁诚实道。

  他原先还不明白南宫萦的意思,等手摸到脖子上什么也没摸到的时候,他不禁跳起来。

  “不见了!”

  “没有了!”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南宫萦难以置信道:“这是母亲的遗物!”居然弄丢了?!

  后来想到南宫祁弄丢母亲的遗物也不是故意的,他也很伤心,自己这番似乎责怪的态度会让南宫祁更难受,于是缓和了语气,细声问:“有没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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