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第82章
“……嗯。”
乔良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睡的太足了，浑身懒洋洋的。
“醒了。”
陆与放下书压下身，摸摸她的脑袋，然后托着她的手，满意地看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几点了？”
“８点多了。”
“我去，太堕落了……”
乔良伸着手臂舒了个懒腰，软绵绵的继续堕落着，陆与抓着她的手，笑了一下：“矜持了一晚上，赶紧的，快答应。”
“答应什么？”
乔良莫名其妙，陆与一秒钟变脸，浑身冷气压：“昨天晚上我求婚，你不是说矜持一晚上今天早上再答应，你耍我？”
“……”
乔良披起来，二手搭在被子上，手指勾缠，这代表她有一点紧张，她舌尖舔了下上嘴唇问：“你真要结？”
“废话。”
“……那好，陆与，我要婚前协议，我要二个孩子的抚养权，将来如果我们离婚，我要孩子归我。”
乔良说的平静理智，完全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陆与盯着她，表情不明，但绝对称不上高兴，乔良捏着手指，吐了口气，看着他说：“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这个条件我绝不松口。”
“……你不相信我。”
这话说出来，陆与自己都觉着幼稚，他垂下眼，乔良靠在床头，她顿了顿，讲：“我相信你现在爱我，但是我不相信爱情会永恒，我不相信人心会不变，我不可能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出去用一辈子赌一个男人的良心。”
“……乔小良，我要想想。”
陆与低声说，乔良上前搂住他的腰，她闭上眼睛，她在逼他做选择，很残忍，但是她绝不退让！
星期三晚上，乔良去市中一院看望方木晗，方木晗已经脱离危险，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气色好多了。”
乔良坐在床前讲。
病房里就方晗心一个人，方晗心看一眼方木晗，跟乔良讲：“我去买点水果，你陪我哥一会儿良良。”
方晗心走了。
乔良拿起一个苹果削皮，她技术不行，削的一截一截的断，她奇怪地问：“宋眉呢，怎么没在？”
她听云琪讲的，宋眉现在对方木晗爱的死心塌地，每天都守在医院里照顾方木晗，甚至还学着自己做饭。
“她回去做饭了。”
方木晗笑一笑，伸手要走了她手上的苹果，“我来吧。”
“方大哥，事情查出来了吗，跟任艾枫有关系吗？”
乔良问，最近也没听到什么消息，方木晗听到任艾枫的名字，动作本能的一顿，手捏紧了水果刀，他垂下眼都变得低沉压抑：“任家养了很多替死鬼，查不到她头上，很可悲吧，法治社会，还有这么不公道的事。”
“这样下去怎么办？她简直就是个疯子！宋家都没有动静的吗？宋威安要你离婚，怎么样了？”
“我跟眉眉提了，她不肯离，正在跟她爸妈闹。”
方木晗把削好的苹果给她，乔良愣了一下推回去：“削给你的。”
方木晗一笑，还像从前一样温柔：“你吃。”
“方大哥，我来了。”
宋眉拎着一只大的保温桶推开门进屋，她看到乔良，立刻醋的板了脸：“哎，你怎么来了？”
乔良翻个白眼：“干嘛，我不能来吗？”
宋眉把保温桶放到桌上，嘴撇着：“不能来，你是方大哥的前女友，是情敌，你不有陆与了吗？你要注意避嫌啊。”
“得得得，我避嫌了，我走了啊，方大哥。”
乔良拿起包离开，宋眉送她出门，出了门她立刻把乔良拉到远处，压低声音讲：“在方大哥疯狂爱上我之前你不要再见他啦。”
“什么？”
乔良吃了一惊，夸张地叫：“那我不是一辈子都不能见他了？”
宋眉反应了几秒才明白，她气得捶乔良：“你什么意思嘛！方大哥怎么就不能疯狂的爱上我！他都能豁出命去救我，他就是爱我的爱我的！”
捶完了，宋眉又赶紧安抚，哼了一声讲：“不过，你得经常跟我见面，我决定跟你做闺蜜。”
乔良幽幽地打量她：“干嘛，你爱上我了？”
宋眉脸红的又捶她：“鬼才爱上你，方大哥以前那么喜欢你，我要研究一下你身上有什么优点学习一下，这样方大哥才能疯狂的爱上我，哼，方大哥什么都好，就是眼神不好，我研究了好几天了，你除了长得漂亮哪有什么优点嘛！”
“在肤浅的男人眼里漂亮就是女人最大的优点，但是方大哥绝对是一个有内涵的人，所以我身上肯定有Ｎ个优点，妹子，你准备持久战吧，跟我做一辈子闺蜜吧。”
乔良拍拍宋眉的肩，宋眉用手指轻轻戳她的腰眼，然后忸怩地说：“那行吧，反正你人也不错。”
从医院出来，乔良打电话给方晗心，方晗心已经回来了，晚上风凉爽，二人在楼下坐着聊天。
“有心事啊。”
方晗心托着奶茶问。
乔良叹气：“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我天天对着太阳天天向上呢，晗心姐，我怀孕了。”
方晗心吃了一惊，她手下失力，把奶茶杯子都捏扁了，奶茶都喷了出来！乔良愣了，赶紧掏纸巾给她，不明白她怎么吃惊成这样。
“陆与怎么说，你们要结婚了吗？”
方晗心心乱如麻，挤出一个笑问。
乔良点头，她本来有心事，陆与这几天心情不好，他还是细心的照顾她，无微不至，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就是不开心，她其实真的没想到自己提了婚前协议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
乔良本来想跟方晗心倾诉一下，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她突然觉着，婚前协议是件很私密的事，还是不好透露出去。
方晗心心事重重的上楼。
乔良怀孕了，代表她会结婚，那大哥……
方晗心心情沉重，不敢再想下去。
方晗心推开病房的门，宋眉坐在床边喂方木晗喝鱼汤，她扭头笑：“晗心你来了，快来吃饭啦，这都是我们家厨子做的，不是我做的，可好吃了。”
方晗心突然心理一阵厌恶，冷淡的嗯了一声，她实在喜欢不起来宋眉。
宋眉一心扑在方木晗身上，对方晗心的态度也不在心，她张开嘴巴啊了一声，继续开心地喂方木晗吃饭。
方木晗喝了一碗鱼汤，他对宋眉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宋眉心一陡然一阵失落，委屈地问：“干嘛，你不想我留下来陪你啊？”
方木晗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他摇头，温柔地说：“想，只是还不是时候，你爸妈对我有意见，如果你留下，他们只会更加讨厌我，你听话，孝顺他们，他们才会安心对我改观。”
“……好吧。”
宋眉站起来，她突然扑过去在方木晗脸上狠狠亲了一下，不等他反应，她咯咯笑撒腿就跑，门怦地关上！
“……”
门突然又开了，宋眉手扒着门，脸红了一片，羞嗒嗒的：“方大哥，我走了，你记着要想我啊。”
“……好。”
“……”
宋眉脸红的更深，赶紧关上门走了。
走在走廊上，宋眉心里好像有一百只小鹿在撞，像喝了罐子蜂蜜一样甜，走路脚下像踩了云一样飘飘然的。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甜蜜雀跃的感觉。
方晗心看着宋眉进了电梯，她回病房反锁上了一门，方木晗锁着眉，他拿纸巾擦脸上被宋眉吻过的地方，脸沉着。
方晗心坐下来：“哥，我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救宋眉，你又不是真的爱她。”
方木晗声音沉沉的透着疲惫：“她不能死。”
宋眉要是死了，宋家的怒火不仅仅会烧到任家，更多的会烧到他们身上，到时候他们的日子会更难过。
宋威安逼他跟宋眉离婚，他没法子，那个时候他只能孤注一掷，用命赌一把，他赌任艾枫的人不会杀他，他赌赢了，双赢，宋眉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
方晗心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只说了那一句就没再讲。
“哥。”
方晗心顿了一会儿，她扶着椅子坐下来，犹豫着，跟他讲：“良良怀孕了，她跟陆与要结婚了。”
“……是吗？不是好事吗。”
方木晗半天才讲话，他垂着头始终不抬眼，他讲：“陆与能保护她，以后没人能欺负她了，这是好事。”
方木晗躺下来，他背过身去，提了下被子闭上眼睛讲：“晗心，你回去吧，二个孩子还在家呢，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你守夜。”
方晗心走过来，她弯下腰趴着抱住方木晗。
方木晗紧紧闭着眼睛，连换了几口气才挤出压抑的向微微颤抖的声音：“我没事，别担心，她能跟陆与结婚，我真心的替她高兴，真的，陆与是个很不错的人，她值得这样的人。”
“哥……”
方晗心哭了：“你难受就哭出来吧。”
方木晗低低的笑：“傻丫头，我哭什么？”
说着，他嗓音一哽，眼泪便流了出来，他把头埋起来，深呼吸，极力镇定：“晗心，快回去吧，我想一个人。”
乔良回到家，陆与放下手机，“回来了。”
“嗯，去医院看了方大哥，他好多了，他跟宋眉挺好的，我看这婚离不成。”乔良坐下来笑着讲。
“嗯。”
陆与表情很随意，他对旁人的事不感兴趣，他吐气，垂着头说：“你让我考虑的事，我们来谈谈。”
“……好，你考虑的怎么样？”
乔良搓着手问，陆与抬头盯着她：“我不答应，我跟你提分手，你会把孩子打掉吗？”
乔良不吱声了，一下一下搓着双手。
失望，像一道疤痕一样，刺目地烙在心上，凝成了一个疙瘩，陆与深呼吸，他一笑，拍了下手说：“我答应了。”
“……！？”
乔良眼眶发热，她一扭身抱住他。
陆与搂着她，手掌擦过她细软的长发，他扯动嘴角勉强笑了一下。
他能怎么办？他不可能让她把孩子打掉，也不允许她打掉孩子，各退一步不结婚？他陆与不是那么没有担当的人，她逼他，他爱她胜过她爱他，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退让。
“乔小良，我也有一个条件。”
陆与抿紧嘴唇，双臂收紧，乔良仰起头，因为心里有愧疚，所以无比的乖。
“我们只领证，不办婚礼。”
“……好啊！”
乔良扑到他怀里，快乐疯了，抱着他可劲儿撒娇！
他真是太贴心了，她本来就不想办婚礼，那天提了婚前协议，他脸色不对，她都没敢提这第二个条件！他真是太好了！
“……”
陆与抿着嘴唇，眼神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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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陆与放下书压下身，摸摸她的脑袋，然后托着她的手，满意地看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几点了？”
“８点多了。”
“我去，太堕落了……”
乔良伸着手臂舒了个懒腰，软绵绵的继续堕落着，陆与抓着她的手，笑了一下：“矜持了一晚上，赶紧的，快答应。”
“答应什么？”
乔良莫名其妙，陆与一秒钟变脸，浑身冷气压：“昨天晚上我求婚，你不是说矜持一晚上今天早上再答应，你耍我？”
“……”
乔良披起来，二手搭在被子上，手指勾缠，这代表她有一点紧张，她舌尖舔了下上嘴唇问：“你真要结？”
“废话。”
“……那好，陆与，我要婚前协议，我要二个孩子的抚养权，将来如果我们离婚，我要孩子归我。”
乔良说的平静理智，完全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陆与盯着她，表情不明，但绝对称不上高兴，乔良捏着手指，吐了口气，看着他说：“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这个条件我绝不松口。”
“……你不相信我。”
这话说出来，陆与自己都觉着幼稚，他垂下眼，乔良靠在床头，她顿了顿，讲：“我相信你现在爱我，但是我不相信爱情会永恒，我不相信人心会不变，我不可能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出去用一辈子赌一个男人的良心。”
“……乔小良，我要想想。”
陆与低声说，乔良上前搂住他的腰，她闭上眼睛，她在逼他做选择，很残忍，但是她绝不退让！
星期三晚上，乔良去市中一院看望方木晗，方木晗已经脱离危险，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气色好多了。”
乔良坐在床前讲。
病房里就方晗心一个人，方晗心看一眼方木晗，跟乔良讲：“我去买点水果，你陪我哥一会儿良良。”
方晗心走了。
乔良拿起一个苹果削皮，她技术不行，削的一截一截的断，她奇怪地问：“宋眉呢，怎么没在？”
她听云琪讲的，宋眉现在对方木晗爱的死心塌地，每天都守在医院里照顾方木晗，甚至还学着自己做饭。
“她回去做饭了。”
方木晗笑一笑，伸手要走了她手上的苹果，“我来吧。”
“方大哥，事情查出来了吗，跟任艾枫有关系吗？”
乔良问，最近也没听到什么消息，方木晗听到任艾枫的名字，动作本能的一顿，手捏紧了水果刀，他垂下眼都变得低沉压抑：“任家养了很多替死鬼，查不到她头上，很可悲吧，法治社会，还有这么不公道的事。”
“这样下去怎么办？她简直就是个疯子！宋家都没有动静的吗？宋威安要你离婚，怎么样了？”
“我跟眉眉提了，她不肯离，正在跟她爸妈闹。”
方木晗把削好的苹果给她，乔良愣了一下推回去：“削给你的。”
方木晗一笑，还像从前一样温柔：“你吃。”
“方大哥，我来了。”
宋眉拎着一只大的保温桶推开门进屋，她看到乔良，立刻醋的板了脸：“哎，你怎么来了？”
乔良翻个白眼：“干嘛，我不能来吗？”
宋眉把保温桶放到桌上，嘴撇着：“不能来，你是方大哥的前女友，是情敌，你不有陆与了吗？你要注意避嫌啊。”
“得得得，我避嫌了，我走了啊，方大哥。”
乔良拿起包离开，宋眉送她出门，出了门她立刻把乔良拉到远处，压低声音讲：“在方大哥疯狂爱上我之前你不要再见他啦。”
“什么？”
乔良吃了一惊，夸张地叫：“那我不是一辈子都不能见他了？”
宋眉反应了几秒才明白，她气得捶乔良：“你什么意思嘛！方大哥怎么就不能疯狂的爱上我！他都能豁出命去救我，他就是爱我的爱我的！”
捶完了，宋眉又赶紧安抚，哼了一声讲：“不过，你得经常跟我见面，我决定跟你做闺蜜。”
乔良幽幽地打量她：“干嘛，你爱上我了？”
宋眉脸红的又捶她：“鬼才爱上你，方大哥以前那么喜欢你，我要研究一下你身上有什么优点学习一下，这样方大哥才能疯狂的爱上我，哼，方大哥什么都好，就是眼神不好，我研究了好几天了，你除了长得漂亮哪有什么优点嘛！”
“在肤浅的男人眼里漂亮就是女人最大的优点，但是方大哥绝对是一个有内涵的人，所以我身上肯定有Ｎ个优点，妹子，你准备持久战吧，跟我做一辈子闺蜜吧。”
乔良拍拍宋眉的肩，宋眉用手指轻轻戳她的腰眼，然后忸怩地说：“那行吧，反正你人也不错。”
从医院出来，乔良打电话给方晗心，方晗心已经回来了，晚上风凉爽，二人在楼下坐着聊天。
“有心事啊。”
方晗心托着奶茶问。
乔良叹气：“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我天天对着太阳天天向上呢，晗心姐，我怀孕了。”
方晗心吃了一惊，她手下失力，把奶茶杯子都捏扁了，奶茶都喷了出来！乔良愣了，赶紧掏纸巾给她，不明白她怎么吃惊成这样。
“陆与怎么说，你们要结婚了吗？”
方晗心心乱如麻，挤出一个笑问。
乔良点头，她本来有心事，陆与这几天心情不好，他还是细心的照顾她，无微不至，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就是不开心，她其实真的没想到自己提了婚前协议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
乔良本来想跟方晗心倾诉一下，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她突然觉着，婚前协议是件很私密的事，还是不好透露出去。
方晗心心事重重的上楼。
乔良怀孕了，代表她会结婚，那大哥……
方晗心心情沉重，不敢再想下去。
方晗心推开病房的门，宋眉坐在床边喂方木晗喝鱼汤，她扭头笑：“晗心你来了，快来吃饭啦，这都是我们家厨子做的，不是我做的，可好吃了。”
方晗心突然心理一阵厌恶，冷淡的嗯了一声，她实在喜欢不起来宋眉。
宋眉一心扑在方木晗身上，对方晗心的态度也不在心，她张开嘴巴啊了一声，继续开心地喂方木晗吃饭。
方木晗喝了一碗鱼汤，他对宋眉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宋眉心一陡然一阵失落，委屈地问：“干嘛，你不想我留下来陪你啊？”
方木晗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他摇头，温柔地说：“想，只是还不是时候，你爸妈对我有意见，如果你留下，他们只会更加讨厌我，你听话，孝顺他们，他们才会安心对我改观。”
“……好吧。”
宋眉站起来，她突然扑过去在方木晗脸上狠狠亲了一下，不等他反应，她咯咯笑撒腿就跑，门怦地关上！
“……”
门突然又开了，宋眉手扒着门，脸红了一片，羞嗒嗒的：“方大哥，我走了，你记着要想我啊。”
“……好。”
“……”
宋眉脸红的更深，赶紧关上门走了。
走在走廊上，宋眉心里好像有一百只小鹿在撞，像喝了罐子蜂蜜一样甜，走路脚下像踩了云一样飘飘然的。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甜蜜雀跃的感觉。
方晗心看着宋眉进了电梯，她回病房反锁上了一门，方木晗锁着眉，他拿纸巾擦脸上被宋眉吻过的地方，脸沉着。
方晗心坐下来：“哥，我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救宋眉，你又不是真的爱她。”
方木晗声音沉沉的透着疲惫：“她不能死。”
宋眉要是死了，宋家的怒火不仅仅会烧到任家，更多的会烧到他们身上，到时候他们的日子会更难过。
宋威安逼他跟宋眉离婚，他没法子，那个时候他只能孤注一掷，用命赌一把，他赌任艾枫的人不会杀他，他赌赢了，双赢，宋眉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
方晗心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只说了那一句就没再讲。
“哥。”
方晗心顿了一会儿，她扶着椅子坐下来，犹豫着，跟他讲：“良良怀孕了，她跟陆与要结婚了。”
“……是吗？不是好事吗。”
方木晗半天才讲话，他垂着头始终不抬眼，他讲：“陆与能保护她，以后没人能欺负她了，这是好事。”
方木晗躺下来，他背过身去，提了下被子闭上眼睛讲：“晗心，你回去吧，二个孩子还在家呢，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你守夜。”
方晗心走过来，她弯下腰趴着抱住方木晗。
方木晗紧紧闭着眼睛，连换了几口气才挤出压抑的向微微颤抖的声音：“我没事，别担心，她能跟陆与结婚，我真心的替她高兴，真的，陆与是个很不错的人，她值得这样的人。”
“哥……”
方晗心哭了：“你难受就哭出来吧。”
方木晗低低的笑：“傻丫头，我哭什么？”
说着，他嗓音一哽，眼泪便流了出来，他把头埋起来，深呼吸，极力镇定：“晗心，快回去吧，我想一个人。”
乔良回到家，陆与放下手机，“回来了。”
“嗯，去医院看了方大哥，他好多了，他跟宋眉挺好的，我看这婚离不成。”乔良坐下来笑着讲。
“嗯。”
陆与表情很随意，他对旁人的事不感兴趣，他吐气，垂着头说：“你让我考虑的事，我们来谈谈。”
“……好，你考虑的怎么样？”
乔良搓着手问，陆与抬头盯着她：“我不答应，我跟你提分手，你会把孩子打掉吗？”
乔良不吱声了，一下一下搓着双手。
失望，像一道疤痕一样，刺目地烙在心上，凝成了一个疙瘩，陆与深呼吸，他一笑，拍了下手说：“我答应了。”
“……！？”
乔良眼眶发热，她一扭身抱住他。
陆与搂着她，手掌擦过她细软的长发，他扯动嘴角勉强笑了一下。
他能怎么办？他不可能让她把孩子打掉，也不允许她打掉孩子，各退一步不结婚？他陆与不是那么没有担当的人，她逼他，他爱她胜过她爱他，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退让。
“乔小良，我也有一个条件。”
陆与抿紧嘴唇，双臂收紧，乔良仰起头，因为心里有愧疚，所以无比的乖。
“我们只领证，不办婚礼。”
“……好啊！”
乔良扑到他怀里，快乐疯了，抱着他可劲儿撒娇！
他真是太贴心了，她本来就不想办婚礼，那天提了婚前协议，他脸色不对，她都没敢提这第二个条件！他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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