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奈何桥头可奈何
盘坐在桥头的老妪费力抬头，她脸上皱纹遍布，眼角有种难言的疲惫，仿佛此刻也只能抬得起头罢了。
“姐姐。”
男子心中一痛，眸中映现出一道绝美女子，他直接来到老妪身旁。
“快走开。”
眼见男子落到这片区域，老妪一声冷喝，语气中带着焦急。
“这里的域被我改变了，生者在这里会受到侵袭，哪怕你这种境界，也撑不了多久。”
眼角滑下泪水，男子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想扶起老妪，他手指触碰到老妪肩膀的那一刻，整条手臂竟化为虚幻，险些消失。
男子微微退后，不再接触，那条手臂又瞬息化实。
看着自己手掌，他言语惊愕，好似明白了什么。
“你的状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
“离开吧，已经不可挽回了。”
老妪叹息，她没想过在这种境地下遇见男子，对方应在龙界成为新皇才对。
“现在的我，没有什么是改变不了的。”
男子沉声，他整个人虚幻了，融入这片域，主动化身成极为特殊的状态，真的可以碰到老妪了，一道道若有若无的气机从身体里飞出，每一息他都更加虚幻，只是老妪纹丝不动，扎根在桥头一般，他根本无法移动老妪。
仅仅十几息，他已经虚幻的几乎看不到了，几乎要归墟了，老妪猛地一抬手，瞬间将他送出了这片区域。
立在旁边的罗睺叹气，看出了了不得的布置。
“当真是恐怖，不愧是这片天地最强大的逆天之人，与你所行之事相比，世人所谓的逆天不过是顺天罢了。真是看不出来，做出如此之事的你，当初只是一个踏不入修行领域的赢弱女子。”
罗睺是真的为对方震动了，曾经的他眼中只有那个男子，何曾注意过他身后的累赘，谁能想到在死寂中归来，曾经修行缓慢的那个少女已经成长为了连他也要正视的绝顶人物。
“所有人都没想到，当那个为你遮挡一切的男人消失后，为了找回他，你可以逆着一切阻碍，踏上这片天地的巅峰。只是为了一个人归来，却要将融于天地的无数念头都接引回来，你这不是在逆天，是在削弱天地，甚至是在杀死它，在这片领域下的你，只怕盘皇复生，也讨不到好吧。”
“所以你不敢踏入这片域一步。”
老妪盯着罗睺，知道她所做所为被他堪破，唯有在这片域，她才是无所不能的。
“当然不敢，我毕竟是他的敌人，万一一个不好死在这里，可就丢人了。”
罗睺轻笑，始终保持着距离，不愿踏足那片空间，很忌惮对方。
“丢人？你考虑的还真是奇怪啊。或者说，死在这里，对你影响不大。”
老妪盯着对方，这是曾经面对过的大敌，如果可能，她也想将对方镇杀在这里。
“我是来请你放弃的，不是来送死的，你看我将你弟弟都找来了，回归龙域不好吗。”
罗睺开口，他所言皆是实话，却隐藏了很多，其真实意图无人可知。
“把小龙送来没用的。”
老妪摇头，瞬间将身边那片域隔开，不给那英俊男子再来到身边的机会。
“我也是为你好，这种状态，你能撑多久，千年都未必吧，那无尽的念你又能接引回多少，天地不允许你分解它的，势必会毁灭你，而且你知道的，我也想找回他的。”
并非罗睺危言耸听，天地本源是由亿万万道念组成的，若是任由老妪剥夺出来，会愈发虚弱直至消亡，为求自保，必然要用尽一切方式毁灭老妪。
“呵，你不过是想以你的方法找回他，你担心他真的以那种境界归来了，你在怕。”
老妪闭目，无视对方言语，她相信自己可以分解整片天地里的念。
“那你呢，明知他会归来，却还要这么找回他，怕那几个情敌吗。”
身形幻化如一道水波，罗睺毫不在意被老妪暗中催动的术法，他不愿无人能强迫他进入那片域。
“不这么，归来的不会是他，你不是早就明白了吗。”
老妪沉声，她有预感，察觉到蛛丝马迹，任由龙逍自己归来，那将不是她要找回的人了，否则她也不会用这种近乎自毁的方式逆转天地。
“早知道你不会放弃的，不过，这方天地已经知晓你的打算了。”
罗喉微微仰头，一道紫气，或者说一片，根本看不到尽头的紫气铺天盖地而来，如同一方世界的怒吼，催动着古今最强大的各种天罚，镇压下来。
“规则修正，既然被我发现了，天地也就发现了，这片天地已经容不下你了，你将直面它的怒意，与天道一战。”
金光刺入虚空，龙敖立足在那片域前，他一拳击去，那片紫光炸开，化作茫茫混沌气。
“凭这残缺的天地意志能做什么，姐夫自上古就斩天了。”
一道无形的屏障在他脚下升起，龙敖目光直视前方，便是六界天地意志重聚，他也会护老妪安全，什么天道，都不能伤害他身后人。
“这是她的劫数，她自己的选择，龙敖，你改变不了大势。”
罗喉出手，一把抓住龙敖，向上飞升，两人瞬间展开大交锋。
没有龙敖挡在身前，天地之怒再度响彻。
天怒之后，而后便是无尽玄黄气涌动，若垂天之幕，奔腾着，自虚空流下，似一条天河。
老妪紧闭双眼，巍然不动，那茫茫玄黄气在头顶三尺便一切皆无。
三尺之内，有我无敌，这便是真正的无敌，因为没有事物可以进她周身三尺，那是罗睺现在都不敢踏足的距离，动辄会有陨落之危，她已经是这片世界最恐怖的人物。
那如天河一般的玄黄气还在落下，已经衍生出了无尽雷海，一道道紫雷劈落，规则化为星辰，撞击过来，虽然都在举头三尺消失，但老妪紧闭双眼，更显苍老了。
眼皮微动，她苦笑，这是一方天道所化规则碰撞，若是她不顾一切去毁灭，便是真的一方世界也无法阻挡，可她偏偏要从无尽归于天地的念头中接引而归，那种逆转岁月的术法，便是小范围施展都需要极大代价，更何况她是要将整个整个七界的念剥离，付出的代价恐怖之极，已经无力去对抗规则。
“或许撑不了多久了，你可要快点回来啊，不然……真的要成为规则体了，你走后，我真的要撑不住了。”
无尽虚空之上，两道身影搏杀，微微一碰便是无尽混沌翻腾，轻轻抬手便是生死翻转，一个个小世界在这伟力下诞生，湮灭。
一拳而落，龙敖在怒吼，他被对方牵制，眼睁睁看着天地规则降下，无法脱身去帮助老妪。
“如今的你，连一个弱女子也下的去手了。”
抬手斩落星辰，罗睺正色，他发出冷声。
“她还算是弱女子吗，行着你我都不敢行的事，她已是这片天地最强大的存在了。”
微微一顿，他继续开口。
“若是任她这样下去，七界都会衰落到极致，迟早会到万法皆寂的时期，凛冬将至。”
龙敖一口啐了过去，金色光华遍布先天电弧，被对方侧身躲过，于瞬间炸开，洞穿一大片混沌空间。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已经无敌天上地下，即便末法真的来临，也影响不了你。”
真是没有风度，罗睺嘴角一抽，他无法像龙敖那般，那光华是纯粹道则，到了他们这种境界，一言一行，哪怕念动都是极致道法，只是对方用嘴吐出来很是侮辱人。
他微微停手，负手而立。
“隔断禁忌，再现世间后，我缺失了一段记忆，天外天和龙逍战斗时的记忆。”
龙敖：“……”
见龙敖沉默，罗喉才轻轻开口。
“本来只是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可是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境界，一念间洞悉自我太简单不过，可我真的去探寻时，才发现，我有关天外天之战的所有记忆都是虚假的。”
“即使那段记忆与记载中的天外天之战一般无二。可我依然能明白那是虚假的，真实的那段记忆不存了。我自认这世间没有人能在我不愿的情况下抹去我一段记忆，便是龙逍踏出那半步也不行，除非是我自己抹去的，如果是我自己抹去的，那想必是我已做好打算，我亦有我的安排，我太了解我自己了，既不愿被那段记忆影响，就是告诉自己行事唯有随心所欲。”
“不能是出了一个远超越你我可以想象的存在吗。”
龙敖开口，有些沙哑，罗睺强大的有些超乎想象了，开始影响原有的安排了。
“若真有这等存在，那就更应该做些不一样的，这天地是时候改变了。”
万般思绪交织，龙敖望向下方，隔着无尽虚空抵抗规则力的老妪，他眸中怒气升腾。
“那也不能对姐姐出手，规则力量对你我不算什么，但对于身化一域的姐姐，是致命的，会导致她化为规则体的。”
双手张开，似是拥抱天地，罗睺哈哈大笑。
“会吗，你的这个姐姐才是世间最强的，她有足够的力量逆转规则，毕竟，她已经创造了规则。”
“为了姐夫，姐姐不可能逆转的。”
“那你就接引他回来，我知道……你是唯一一个可以打断他的布局，带他归来的人，因为，你知晓他的所有想法，知道他真正想做什么。”
罗睺紧紧盯着龙敖，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
摇了摇头，龙敖咬牙，体内如有一条祖龙咆哮，一点气机就炸开无尽混沌。
“姐夫不会归来的，他要做的，定然会成功，而我要去帮助姐姐，你也拦不住我。”
罗喉轻笑，伸出一根手指。
“是吗，你还有数百年的时间，杀死我，或者接回他。”
而后，便是两道傲视身影大碰撞，移动间混沌破碎不知多少万里，战场向着无尽混沌不断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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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男子心中一痛，眸中映现出一道绝美女子，他直接来到老妪身旁。
“快走开。”
眼见男子落到这片区域，老妪一声冷喝，语气中带着焦急。
“这里的域被我改变了，生者在这里会受到侵袭，哪怕你这种境界，也撑不了多久。”
眼角滑下泪水，男子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想扶起老妪，他手指触碰到老妪肩膀的那一刻，整条手臂竟化为虚幻，险些消失。
男子微微退后，不再接触，那条手臂又瞬息化实。
看着自己手掌，他言语惊愕，好似明白了什么。
“你的状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
“离开吧，已经不可挽回了。”
老妪叹息，她没想过在这种境地下遇见男子，对方应在龙界成为新皇才对。
“现在的我，没有什么是改变不了的。”
男子沉声，他整个人虚幻了，融入这片域，主动化身成极为特殊的状态，真的可以碰到老妪了，一道道若有若无的气机从身体里飞出，每一息他都更加虚幻，只是老妪纹丝不动，扎根在桥头一般，他根本无法移动老妪。
仅仅十几息，他已经虚幻的几乎看不到了，几乎要归墟了，老妪猛地一抬手，瞬间将他送出了这片区域。
立在旁边的罗睺叹气，看出了了不得的布置。
“当真是恐怖，不愧是这片天地最强大的逆天之人，与你所行之事相比，世人所谓的逆天不过是顺天罢了。真是看不出来，做出如此之事的你，当初只是一个踏不入修行领域的赢弱女子。”
罗睺是真的为对方震动了，曾经的他眼中只有那个男子，何曾注意过他身后的累赘，谁能想到在死寂中归来，曾经修行缓慢的那个少女已经成长为了连他也要正视的绝顶人物。
“所有人都没想到，当那个为你遮挡一切的男人消失后，为了找回他，你可以逆着一切阻碍，踏上这片天地的巅峰。只是为了一个人归来，却要将融于天地的无数念头都接引回来，你这不是在逆天，是在削弱天地，甚至是在杀死它，在这片领域下的你，只怕盘皇复生，也讨不到好吧。”
“所以你不敢踏入这片域一步。”
老妪盯着罗睺，知道她所做所为被他堪破，唯有在这片域，她才是无所不能的。
“当然不敢，我毕竟是他的敌人，万一一个不好死在这里，可就丢人了。”
罗睺轻笑，始终保持着距离，不愿踏足那片空间，很忌惮对方。
“丢人？你考虑的还真是奇怪啊。或者说，死在这里，对你影响不大。”
老妪盯着对方，这是曾经面对过的大敌，如果可能，她也想将对方镇杀在这里。
“我是来请你放弃的，不是来送死的，你看我将你弟弟都找来了，回归龙域不好吗。”
罗睺开口，他所言皆是实话，却隐藏了很多，其真实意图无人可知。
“把小龙送来没用的。”
老妪摇头，瞬间将身边那片域隔开，不给那英俊男子再来到身边的机会。
“我也是为你好，这种状态，你能撑多久，千年都未必吧，那无尽的念你又能接引回多少，天地不允许你分解它的，势必会毁灭你，而且你知道的，我也想找回他的。”
并非罗睺危言耸听，天地本源是由亿万万道念组成的，若是任由老妪剥夺出来，会愈发虚弱直至消亡，为求自保，必然要用尽一切方式毁灭老妪。
“呵，你不过是想以你的方法找回他，你担心他真的以那种境界归来了，你在怕。”
老妪闭目，无视对方言语，她相信自己可以分解整片天地里的念。
“那你呢，明知他会归来，却还要这么找回他，怕那几个情敌吗。”
身形幻化如一道水波，罗睺毫不在意被老妪暗中催动的术法，他不愿无人能强迫他进入那片域。
“不这么，归来的不会是他，你不是早就明白了吗。”
老妪沉声，她有预感，察觉到蛛丝马迹，任由龙逍自己归来，那将不是她要找回的人了，否则她也不会用这种近乎自毁的方式逆转天地。
“早知道你不会放弃的，不过，这方天地已经知晓你的打算了。”
罗喉微微仰头，一道紫气，或者说一片，根本看不到尽头的紫气铺天盖地而来，如同一方世界的怒吼，催动着古今最强大的各种天罚，镇压下来。
“规则修正，既然被我发现了，天地也就发现了，这片天地已经容不下你了，你将直面它的怒意，与天道一战。”
金光刺入虚空，龙敖立足在那片域前，他一拳击去，那片紫光炸开，化作茫茫混沌气。
“凭这残缺的天地意志能做什么，姐夫自上古就斩天了。”
一道无形的屏障在他脚下升起，龙敖目光直视前方，便是六界天地意志重聚，他也会护老妪安全，什么天道，都不能伤害他身后人。
“这是她的劫数，她自己的选择，龙敖，你改变不了大势。”
罗喉出手，一把抓住龙敖，向上飞升，两人瞬间展开大交锋。
没有龙敖挡在身前，天地之怒再度响彻。
天怒之后，而后便是无尽玄黄气涌动，若垂天之幕，奔腾着，自虚空流下，似一条天河。
老妪紧闭双眼，巍然不动，那茫茫玄黄气在头顶三尺便一切皆无。
三尺之内，有我无敌，这便是真正的无敌，因为没有事物可以进她周身三尺，那是罗睺现在都不敢踏足的距离，动辄会有陨落之危，她已经是这片世界最恐怖的人物。
那如天河一般的玄黄气还在落下，已经衍生出了无尽雷海，一道道紫雷劈落，规则化为星辰，撞击过来，虽然都在举头三尺消失，但老妪紧闭双眼，更显苍老了。
眼皮微动，她苦笑，这是一方天道所化规则碰撞，若是她不顾一切去毁灭，便是真的一方世界也无法阻挡，可她偏偏要从无尽归于天地的念头中接引而归，那种逆转岁月的术法，便是小范围施展都需要极大代价，更何况她是要将整个整个七界的念剥离，付出的代价恐怖之极，已经无力去对抗规则。
“或许撑不了多久了，你可要快点回来啊，不然……真的要成为规则体了，你走后，我真的要撑不住了。”
无尽虚空之上，两道身影搏杀，微微一碰便是无尽混沌翻腾，轻轻抬手便是生死翻转，一个个小世界在这伟力下诞生，湮灭。
一拳而落，龙敖在怒吼，他被对方牵制，眼睁睁看着天地规则降下，无法脱身去帮助老妪。
“如今的你，连一个弱女子也下的去手了。”
抬手斩落星辰，罗睺正色，他发出冷声。
“她还算是弱女子吗，行着你我都不敢行的事，她已是这片天地最强大的存在了。”
微微一顿，他继续开口。
“若是任她这样下去，七界都会衰落到极致，迟早会到万法皆寂的时期，凛冬将至。”
龙敖一口啐了过去，金色光华遍布先天电弧，被对方侧身躲过，于瞬间炸开，洞穿一大片混沌空间。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已经无敌天上地下，即便末法真的来临，也影响不了你。”
真是没有风度，罗睺嘴角一抽，他无法像龙敖那般，那光华是纯粹道则，到了他们这种境界，一言一行，哪怕念动都是极致道法，只是对方用嘴吐出来很是侮辱人。
他微微停手，负手而立。
“隔断禁忌，再现世间后，我缺失了一段记忆，天外天和龙逍战斗时的记忆。”
龙敖：“……”
见龙敖沉默，罗喉才轻轻开口。
“本来只是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可是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境界，一念间洞悉自我太简单不过，可我真的去探寻时，才发现，我有关天外天之战的所有记忆都是虚假的。”
“即使那段记忆与记载中的天外天之战一般无二。可我依然能明白那是虚假的，真实的那段记忆不存了。我自认这世间没有人能在我不愿的情况下抹去我一段记忆，便是龙逍踏出那半步也不行，除非是我自己抹去的，如果是我自己抹去的，那想必是我已做好打算，我亦有我的安排，我太了解我自己了，既不愿被那段记忆影响，就是告诉自己行事唯有随心所欲。”
“不能是出了一个远超越你我可以想象的存在吗。”
龙敖开口，有些沙哑，罗睺强大的有些超乎想象了，开始影响原有的安排了。
“若真有这等存在，那就更应该做些不一样的，这天地是时候改变了。”
万般思绪交织，龙敖望向下方，隔着无尽虚空抵抗规则力的老妪，他眸中怒气升腾。
“那也不能对姐姐出手，规则力量对你我不算什么，但对于身化一域的姐姐，是致命的，会导致她化为规则体的。”
双手张开，似是拥抱天地，罗睺哈哈大笑。
“会吗，你的这个姐姐才是世间最强的，她有足够的力量逆转规则，毕竟，她已经创造了规则。”
“为了姐夫，姐姐不可能逆转的。”
“那你就接引他回来，我知道……你是唯一一个可以打断他的布局，带他归来的人，因为，你知晓他的所有想法，知道他真正想做什么。”
罗睺紧紧盯着龙敖，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
摇了摇头，龙敖咬牙，体内如有一条祖龙咆哮，一点气机就炸开无尽混沌。
“姐夫不会归来的，他要做的，定然会成功，而我要去帮助姐姐，你也拦不住我。”
罗喉轻笑，伸出一根手指。
“是吗，你还有数百年的时间，杀死我，或者接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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